張峰也不再理雲飛揚,他也要好好洗漱一下,安心的睡個覺了,這一段時間都沒好好休息,任由雲飛揚在他身後一直嘮叨,他也跟聽不見一樣,回房間倒頭就睡。
下午大家都已經睡好起來了,張峰早就打過電話訂了酒店,這兩天大家都沒有吃過肉,今天就給他們解解饞,特意訂了一家蒙古特色的酒店,裡面的菜系也是獨具特色。
大家都恢復以往的光彩,準備好之後都跟著張峰出了門,他們直接開車就到了預定好的酒店。
服務員直接帶他們到了包房,包房內非常特別,因為中間就一張桌子,沒有椅子,地上都是鋪的地毯,他們進去之後都席地而坐,張峰早就點好了一隻烤全羊,他們剛坐下不一會就把全羊給端了上來。
「真講究,知道兄弟們很久沒有開葷了,今天給我們直接弄了這麼大的一直羊,趕緊讓服務員上酒,這麼好的東西沒有酒就白瞎了。」鄭虎看著桌子上的烤全羊已經開始吞咽口水,桌子上擺了幾把小刀,鄭虎也不等大家一起,他拿起刀就在羊身上割下一塊肉開始吃了起來。
大家看他的樣子都哈哈笑了起來,都開始拿起小刀吃了起來,他們一邊吃一邊講述在洞裡面遇到的驚險,大家都聽的是全神貫注。
酒過三巡,桌子上的羊也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差不多,張峰直接讓服務員把包間收拾一下,他們要準備喝點茶水聊聊天。
就在他們還沉浸在剛才用餐的歡愉的時候,包房的門被打開,張峰他們沒有去看,還以為是服務員在收拾包房,結果進來的人半天都沒有出去,張峰他們才轉過頭看了一眼。
原來進來的人根本就不是服務員,而是一個男人帶著很多人在門口就那麼站著看著他們,張峰看了半天,不明白他們是要做什麼。
「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沒看見我們在這吃飯麼。」鄭虎一看這些人面部表情也非常的不友善,不知道發生什麼,就想馬上趕他們走。
「哪位是鄭虎,找到鄭虎我們馬上就走。」帶頭的男人也不生氣,直接就說出來的目的,大家更加驚奇,本來所有上門找麻煩的都是來找張峰的,這次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人竟然來找鄭虎。
大家都用懵逼的眼神看向鄭虎,鄭虎也是被搞的有些蒙圈,他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也從來沒有見過,更加不明白為什麼會來找他。
「我就是鄭虎,你們找我什麼事情,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別耽誤我們繼續聊天。」鄭虎也是非常的不客氣,既然他們來找他,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來人氣勢洶洶,一副要找事的樣子,可鄭虎也不是怕事的人,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來人。只見領頭的一副要把他們恨不得碎屍萬段的表情。
「你還他媽好意思問為什麼,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情不知道麼,我們今天也不打算過分,就是以牙還牙。」帶頭的人對著鄭虎大聲的喊著,感覺像是殺了他全家一樣。
鄭虎被這麼一說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他能幹什麼,這兩天可都是跟張峰他們在地下洞穴呆著,什麼也沒做,這剛回來準備好好吃頓飯,還被這一群人給打擾了,想著想著真是火大。
「看來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提點提點你,杜天厚還記得吧,我就是他哥哥。」帶頭的人依然氣勢洶洶的,說完這句話等著鄭虎他們的反映。
大家一聽是杜天厚的哥哥,就開始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不知道他來是要幹什麼,他們可是救了杜天厚,現在怎麼還要過來找茬呢。
「你要是來謝我們的呢,那就不用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趕緊走吧。」黃薇薇也看不慣了,他們救了杜天厚那不是為了要他們感謝的,他們也想起來杜天厚當初跪在他們面前時候說的話。
帶頭的男人聽了黃薇薇的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感覺好像精神病一樣,這有什麼好笑的,他們已經被這群人給搞的非常的不開心,他們是來放鬆的,不是來找氣受的。
「我說你們真的是搞笑,出門是不是忘記吃藥了,我還感謝你們,你們他媽的怎麼想的,砍掉我弟弟的胳膊,我他媽還要感謝你們,我弟弟說是鄭虎砍掉的,那我也不為難別人,就要他一條胳膊就行。」
杜天厚的哥哥說的好像是頭頭是道大義凜然的樣子,當鄭虎他們聽了之後已經怒火中燒了,沒想到當初自己砍他的胳膊就是為了救他,現在倒是麻煩找上門了,既然已經這樣,那就直接解決問題就好了。
「白眼狼是年年都有,今年怎麼感覺這白眼狼還變異了呢,這不是當初他跪著求我們救他的時候了,我也發現了,一家都是白眼狼。」黃薇薇已經氣的小臉微紅,恨不得現在撲上去咬死對方一樣。
杜天厚的哥哥根本聽不進去這些,他只看到自己的弟弟回來時候就剩半條命,而且胳膊還少了一隻,他問了杜天厚之後,只知道胳膊是一個叫鄭虎的人砍掉的,直接帶著手下就開始滿城的找鄭虎,終於在酒店找到了。
「廢話都他媽少說,沒見過救人還要砍掉胳膊的,把他的胳膊給我卸下來。」杜天厚的哥哥根本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直接就下命令讓手下衝上去。
張峰他們都站起來,看對方已經衝上來,他也沒有動,他相信鄭虎一個人就能擺平這些人。
果不其然,這些人還沒有跟鄭虎過上幾招,就一個個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張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對著鄭虎笑了笑。
「到你了,不是要給你弟弟報仇麼,那現在來吧。」鄭虎拍了拍手,對著杜天厚的哥哥叫囂著,也不知道有多大的能耐,還親自來找自己報仇,真是笑話。
對方已經被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是罵手下們是飯桶,他只聽說過鄭虎他們的身手好,自己這次找來的也是比較靈巧的手下,沒想到這麼多人對他一個人還沒有打過,真是失算。
「好樣的,你不是能打麼,那你等著,還沒有誰能難倒我。以後有你好果子吃,出門的時候注意點,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杜天厚的哥哥知道今天也只能到這裡,他雖然輸了,但是不想輸了顏面,想臨走前還要給他們扔兩句狠話。
杜天厚的哥哥說完轉身就要走,這也太過分了,張峰放下茶杯,不緩不急的樣子看著要走的男人。
「說來就來,說走就要走,你破壞了我們的興致,現在轉身就想走,你把這裡當什麼了,也太隨便了。」張峰站起身慢慢的說著,他可不是好欺負的人,他可是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現在都已經騎在他們脖子上了,真是不能容忍。
杜天厚的哥哥又轉過身體,看了張峰一眼,今天是他失算,老話講的不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麼,今天就放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裝聾作啞啊,聽不見說話是不是,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是沒有家教沒有教養,跟你那個弟弟一樣,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雲飛揚大概也知道了當初發生了什麼,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兄弟這麼沒有人性。
杜天厚的哥哥一聽雲飛揚這麼說,頓時就已經火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他,真是太給臉不要臉了。
「你他媽說誰呢你個老不死的,有你插嘴的份麼,都他媽土埋半截的人了,該多吃就多吃,別他媽沒事出來瞎操心,是不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杜天厚的哥哥也是毫不退讓,侮辱自己可以,但是說自己的父母就不行。
雲飛揚一聽對方這麼說自己,也是氣的直跳腳,他想上去好好的教訓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可是沒等他動,張峰就已經慢慢的走了過去。
杜天厚的哥哥站著就那麼看著張峰,不知道為何自己心中會產生一種恐懼感,看到他的眼神就想馬上逃跑的感覺,他強撐著跟張峰對視,他以為張峰會說些難聽的話,仰著頭等著。
誰想到張峰一句話沒說,站在杜天厚哥哥面前看了一分鐘,然後就是一個嘴巴甩了過去,大家都楞了,杜天厚的哥哥更加是沒有反應過來,張峰竟然出手打他,而且還是打臉。
張峰這一巴掌用的力度可是不輕,直接把對方的嘴角都打出血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張峰又是連著兩個巴掌甩了過去,後面的雲飛揚看了之後心中直呼爽,他還給張峰鼓掌。
「第一巴掌是你出言不遜說我的家人,第二巴掌是你和你弟弟不知感恩,第三巴掌嘛,是你打擾了我們進餐的興致,趕緊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兄弟,真是污了我們的眼睛。」
張峰打完之後,直接拉著對方的衣領說著,給對方嚇的都不敢還擊,對方聽了張峰的話之後,趕緊連滾帶爬的開始逃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扔下一句讓他們等著,要他們付出代價。
「沒事了,我們繼續吃飯。」收拾完杜天德一幫人,張峰招呼大家繼續吃飯,真沒想到杜天厚的表哥是這幅德行,杜小斌說的果然沒錯,看來以後他表哥少不了要給他們找不痛快。
張峰想著到時候要怎麼收拾一下他,讓他以後不敢再犯賤,以免等他們回去以後他表哥又心裡不痛快來找雲飛揚,他擔心的倒不是雲飛揚,而是雲飄飄,家裡這個唯一的女性,又沒有什麼身手。
「飛揚,這個杜天德不是什麼好鳥,我看要不給飄飄配幾個保鏢吧?」張峰提議道,他也不能長期在包市,萬一這倆兄妹有點什麼事情,他一輩子都會不安心的。
雲飛揚有些為難的說道:「老祖,倒不是我不願意給她配保鏢,只是她要是問起來,這我沒法說呀。你看你們出去那麼久,我是騙他們說你出去國外了的,今天你們在外面休息好了,明天可一定要回去露面了啊。」
原來這兩天張峰他們出來都沒有回雲飛揚家,一來是灰頭土臉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怕嚇到何軒他們,引起他們的多疑。二來實在是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大家各自養精蓄銳。
張峰本來耗費的真氣和精力太多,哪有精力去應付他們的盤問,這不帶著這些人在外面好生休息了兩天才稍微緩和過來,聽到雲飛揚的話,他覺得也還真的有道理,這下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