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山鏗鏘有力的說完獲獎感言,電影節也終於結束了。┡
兩部電影,六個獎項,真的不多,最起碼蘇山是這樣認為的。
一部電影獲得六個獎項也不是沒有。
在說提名,這個說不說都不在重要了,因為他沒辦法和劉富有比。
人家才是獲得提名的小能手,在座的人都比不過他。
好在劉富有也沒有白來,還拿了一個獎項。
在看蘇山,他一個人都拿不過來這些獎,好在有冷父幫忙。
「你小子才是真的沒白來。」冷父笑著說道。
冷父確實被提名了最佳男主角,不過冷父和人家確實有著很大的差距。
好在沒能獲獎,冷父也沒不開心。
他心裡清楚,如果沒有蘇山,他連被提名的機會都沒有,哪位大導演會找他當男主角,而且還是參加電影節的電影?
說起來冷父還很感謝蘇山讓他在這樣的場合中,露了一回的臉。
「您也別灰心了,好歹咱也被提名了。」蘇山安慰道。
「我灰個屁心,能走到這一步,你冷叔這輩子也沒什麼遺憾了,這個明星夢做到這裡,也該結束了,冷叔謝謝你。接下來冷叔也沒了什麼心愿,要是願意動呢,就帶著你嬸,全國各地的走一走,不願意動呢,就讓小浩給我生一個大孫子,我們給他伺候著,總之,你冷叔我該享受著天倫之樂了。」
冷父說的這番話絕對的自肺腑,甚至都沒有對冷天浩說過。
活到了他這個年紀,又什麼都不缺,最後的那點願望也被蘇山實現了,那剩下的不就是享受餘生了嘛。
「咱爺倆還說什麼謝?您也沒少照顧我,我幫您實現願望那也是應該的,咱一家人不說那兩家的話。」蘇山笑道。
這話冷父聽的哈哈大笑,「你小子就這句話說的最好聽。」
「我這還沒夸您帥呢!」蘇山笑呵呵的說道。
「沒大沒小。」冷父笑罵了一句,然後又道:「今天晚上的這個頒獎晚會你冷叔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是真有這方面的才華,那些狗屁的知名大導演最後還是沒能斗得過你小子,今後好好干,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也要干出一番大事,這樣才不枉此生。」
「說起來我活到現在也不算白活了,哪個導演能跟我似的,製作一部電影,還把人嚇死了,這還不是最扯淡的,最扯淡的是……」蘇山笑著把自己中彩票的事情說給了冷父聽。
當聽到蘇山賠償了人家一塊錢的時候,冷父也是哭笑不得。
這事還真是夠扯淡的。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山的機票是後天的,冷父要先走一步,第二天的機票。
蘇山之所以還要多留在這裡一天,是趙百全的挽留,蘇山沒給他們丟人,而且趙繼江也說過,電影節過後,一定好好安排蘇山一頓。
趙百全那麼有誠意的挽留,蘇山也不好多說,又沒什麼事情,就沒拒絕。
蘇山回到酒店後,第一時間栽倒在了床上。
電影節就這樣結束了,有人歡喜有人憂,參加電影節的人一千多,可最後的獎項連五十個都沒有。
蘇山一個人就拿到了六個大獎,他是歡喜了,可是那些沒有得獎的人非常的想哭。
滿懷希望的來了,然後滿懷失望的離去,這落差是有些大。
蘇山是睡一個好覺了,可是那些渴望獲獎,卻沒能獲獎的人睡不著啊!
尤其是外國的導演,千里迢迢的來了,然後啥也沒拿到就這樣回去了,說起來也夠鬱悶了。
第二天一早,蘇山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幫冷父收拾好行李,又把他送到了機場,蘇山才算鬆了一口氣。
飯局安排在了晚上,蘇山趕到的時候才現,人家趙繼江請的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人,很多的華夏導演都在他的邀請名單中。
到了飯店蘇山才現,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好尷尬呀!
「快坐,別傻站著。」趙百全笑著說道。
蘇山一眼就看見了劉富有,還有他身邊的孫青墨,這混蛋下手是夠快的,第二天就成雙成對了。
有錢真好!
蘇山一屁股坐在了劉富有的另一邊,笑道:「富有兄,咱們又見面了。青墨妹妹,一天不見又漂亮了呢!」
劉富有跟防狼似的看著蘇山,然後說道:「咱們關係不咋地,你去一邊坐著行不?」
「我和你商量點事,合作的事情。」蘇山笑道。
「合作什麼?」劉富有問道。
「你還買狗不了?」
這他媽哪裡是合作的事情啊?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啊!」劉富有不想和蘇山多呆一分鐘,他受夠了這個混蛋。
蘇山笑而不語,劉富有看了看蘇山,然後一咬牙,帶著孫青墨就這樣離開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劉富有剛走,鍾少溪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在鍾少溪看來,惡人就得惡人磨,劉富有夠混蛋吧,可是在蘇山面前他就是受氣的命,這上哪說理去呢?
「氣走了?」
「買賣談失敗了。」蘇山撇嘴笑道。
「這個人最花心了,纏了我一段時間,看我沒有那個意思就追求別人去了,他就不是那種一心一意的人。」鍾少溪說道。
「如果他是那樣的人,恐怕你不介意和他談婚論嫁,對吧?」蘇山笑道。
「以前有這種想法,不過我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求人不如求己,一味的指著別人,到頭來很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鍾少溪感嘆的搖著頭。
「他很缺德,他也不知道破壞一個女人的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殘忍。」鍾少溪說著,用那怨毒的眼神看了劉富有一眼。
是羅聰山出的主意沒有錯,可要不是劉富有點頭,羅聰山也不會去幹這件事情。
羅聰山她不打算放過,劉富有她也不打算放過,可惜她現在的能力只能對付羅聰山。
「你現在在這個圈子裡的名聲……確實爛極了。」蘇山開口說道,他沒有去管鍾少溪愛不愛聽這句話。
「我的地位也受到了威脅,所以我還想求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