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飯之所以好吃,那是因為有家的味道,而家的味道在飯店是找不到的。
許夢兒的手藝不錯,如今像她這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不多見了,她好像很享受這個過程,或許在許夢兒的骨子裡,最適合做的就是賢妻良母。
蘇山攤上個好媳婦,而且還是讓人羨慕的好媳婦。
回想一下,兩人之間沒有轟轟烈烈的浪漫,而是那種很自然的走到一起,像是上天的安排一樣。
看似平淡,但卻最值得兩人珍惜這段情感。
蘇山也一直在維護這段感情,才沒有和其他女人扯那些亂碼七糟的犢子。
不過男人嘛,骨子裡的那點東西甩不掉,看見個大美女在眼前,要是不多看幾眼,不多交流幾句,總會有種可惜的感覺。
這頓飯吃的相當溫馨,如果沒有鄭雅文這個電燈泡的話可能會更好。
三人沒有多說工作方面的事情,回到了家就應該放鬆自己,說一些這些天來的趣事,嘻嘻哈哈,這樣氣氛才會更好。
蘇山本來是打算來著不走的,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想和許夢兒談論一下造人過程中的趣事。
可惜時間不對頭,許夢兒親戚來的很不是時候,蘇山無奈回家。
京城的冬天雖然沒有東北那頭那麼寒冷,可也寒風刺骨。
早晚的溫差很大,最冷的當然是晚上,不過大清早的也不暖和。
冬季來了,也代表著離春節不遠了。
電視台正在為元旦的晚會忙碌著,眼看沒有幾天了,那些明星大腕也是時候掙大錢了。
蘇山的打算很簡單,只參加個春晚,其餘的一概不參加,哪怕是關係最好的京城台,蘇山也沒打算給面子。
當然,這要看京城台的「誠意」了。
如果是唱歌的話,那以他歌神的名義,應該比那些歌星的出場費高很多。
身份不一樣了嘛。
蘇山開著車想著這些亂碼七糟,甚至都不怎麼挨邊的問題。
車子直接開往央視。
這是蘇山接受春晚邀請後,第二次來到央視。
別看央視這頭沒有一個勁的打電話催促蘇山,可這不能說春晚的節目組不著急。
語言節目是春晚的一大看點,是春晚的重中之重,而蘇山又早就顯現出他這方面的才華,他們迫切的希望蘇山能夠帶來驚喜,可因為蘇山這幾天遭遇到的事情,他們在急也不好打電話催促蘇山。
距離春晚已經越來越近了,而且一審已經過去,二審即將來臨,外界對春晚的關注度也越來越高。
壓力變得一天比一天大,於肅也變得一天比一天忙碌了。
蘇山的突然到來對他來說是好事,可是他也僅僅和蘇山打了個招呼,沒有太多的過問,很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他沒有這個時間。
於肅是一個很嚴謹,很認真的人,他力求做好每一件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央視才選他擔任今年春晚的總導演。
雖然沒有和蘇山多說什麼,但不代表於肅沒有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
語言類有語言類的導演,這是語言類導演該負責的事情,總導演有總導演的事情,而蘇山現在面對的則是語言類導演,范輕明。
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面,但確實第一次合作。
與蘇山握了一下手後,范輕明邀請蘇山到他的辦公室喝杯茶,商談春晚小品的事情。
「一審的時候刷掉了五個作品,寓意模糊的有三個,另外兩個笑點不夠。」泡著茶,范輕明開口說道。
還不等蘇山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走進來的人蘇山也熟悉,老熟人牛春蕾。
「今年這春晚的語言類節目實在太差了,這些搞笑藝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范導,我認為趁著還有一段時間,儘早的大換血,能力不足就給好人騰地方。」牛春蕾趾高氣昂的說道。
說完話,他才看見一旁的蘇山,只是看了一眼,眼神冰冷,雖沒有表露出什麼仇恨來,但一絲的人情味都沒有。
「蘇山?你還知道來?你知道春晚的重要性嘛?你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登上這個舞台嘛?如果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認真的對待春晚,那就儘早的走人,華夏不缺少人才。」一上來就濃濃的敵意,也就牛春蕾能幹得出來。
也是在她說話的時候,敵意才顯露了出來。
「您是什麼職位?」蘇山問道。
「語言類節目的評審。」
「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您是春晚的總導演呢!」蘇山笑道。
這話當著范輕明的面說,明顯是不懷好意,牛春蕾雖然是個女人,但不是傻子。
「你別挑撥離間,我想讓春晚更好有錯嗎?遇到問題難道還要讓我咽回肚子裡嗎?很抱歉,我不是那樣的人。」牛春蕾仿佛是正義的化身,說這話滿滿的正能量。
而蘇山在她面前就好像變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
牛春蕾一向說話直,也因此得罪過不少人,范輕明也知道這一點,見她又抓著蘇山不放,范輕明還真不好多說。
人家牛春蕾不管怎麼說,也是華夏的老藝術家了,雖然近幾年沒有過什麼好作品,可人家的身份在哪擺著呢。
范輕明也知道蘇山的脾氣不好,就打個圓場,對蘇山說道:「還是說說作品的事情,我想小蘇你為了春晚,一定準備好作品了吧?」
「沒有啊,我這不是想先和您商量商量嘛。」
這話又讓牛春蕾火了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連作品都沒有想好?」
「審核沒有通過的搞笑藝人不是也要從新構思新作品嘛,時間又不是不夠用,上台的也不是你,你急個什麼勁?還有,你雖然是個老藝人,但請你尊重一下我,不要總把你的吐沫噴到我的臉上,難道吃了蒜也要和我炫耀嗎?」蘇山很認真的說道。
這話差點把牛春蕾的肺氣炸了,她承認自己說話的時候太用力,口水噴到了蘇山的臉上,可是她什麼時候吃蒜了?
「還有,韭菜塞牙了,我有強迫症,看著很不習慣,要不我幫您扣一下?」蘇山又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