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居然有這麼好的事,開玩笑的吧?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潘安迪立即屁顛顛的跑了過來,戴上墨鏡,將自己用的頭盔遞給她,假裝正經道:「帶上吧。」
「好醜啊帶著這麼,我不要。」
梁米吐著****,溫柔又俏皮的輕笑,突然將頭盔扣在潘安迪的頭上,咯咯笑道:「老師,你的樣子好奇怪啊,像飛行員舒克一樣。」
潘安迪摸了摸頭盔,嘿嘿道:「是嗎?那我豈不是帥的無地自容了。」
輕輕劃了劃自己的粉臉,梁米柔柔的微笑道:「老師你好自戀啊,快接近不要臉了喔。」
潘安迪嘿嘿乾笑了一會兒,兩人間突然陷入了沉默的尷尬。
半晌後,梁米慢慢的伸出一雙瓷器造出般纖細玉白的雙手,溫柔的幫他扣好頭盔下的帶子,再深深的望著他那墨鏡後的雙眼。
「老師,你……」
「怎麼了?」潘安迪傻愣愣的喃喃道。
「你……你流口水了耶,是不是在想什麼羞羞的事情?」
梁米「咯咯」一聲,用手背掩唇嬌笑,美眸間秋水般的眼波迷離誘人:「老師,你好像……有激動了。」
急忙擦掉掛在嘴角的口水,潘安迪立即仰頭哈哈假笑,以掩飾突然就陷入無窮猥瑣的內心,襠中則豎起四十五度的「大拇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可能,老師我可是人見人愛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在腦里對你做那種齷齪的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偷瞄了眼他那鼓鼓囊囊的褲襠,梁米羞澀的笑道:「真的嗎?可是老師,你的鳥,憤怒了耶。」
「臥槽!」
猛的一低頭,潘安迪巨驚,立馬轉身用手往右一掰。
「啊……」
一聲慘叫後,淚流滿面的又轉過來,一瘸一拐的跨步上車,嘴角抽搐道:「你……你家……怎麼走?」
「一直走。」
梁米甜甜輕笑,忽然從後面摟住潘安迪,跟白瓷一樣渾潤珠玉,香滑嫩白的兩條臂緊緊環住他的腰。
毫無顧忌的把俏臉側貼在潘安迪背上,立刻嗅到一陣成熟男性特有的迷人氣息,喃喃細語道:「老師,你要是我爸爸該多好。」
突然而來的強烈刺激,讓那根快斷的「大拇指」又筆直的豎了起來,一陣又痛又痛的脹感幾乎要讓潘安迪痛叫出來。
臉上的表情呈享受和受苦兩種狀態,潘安迪顫顫的打著油門,「嗡」的一響,再踢開固定支架,機車向頭凶牛一樣狂沖了出去。
機車尾氣,在校門口徘徊了好久才慢慢散去。
梁米的兩個跟班,耳環和美甲連連用手扇著難聞的尾氣,咳嗽道:「剛才……咳咳……剛才那個男的……咳咳……」
美甲皺眉道:「那個男的……咳……那個男的不就是下午在教室外面和一個老頭打架的人嗎?」
「梁米怎麼會認識他,還肯跟他走的?難道梁米被那男的綁架了不成?」耳環自己嚇自己。
美甲從包包里拿出化妝盒,邊往臉上敷粉,邊道:「哎呀,別管她了,咱們就只是答應在學校里跟著她,放學了誰還管她死活。」
又塗了一層厚厚的口紅道:「哎,一會來個有錢又是帥哥的時候記得我先上,別老給我搶。」
耳環換可一副耳環,不屑道:「切,誰稀罕跟你搶似的,每天來學校門口的全是大老闆,我才沒功夫理那些屁孩呢。」
美甲還在精心的補妝,笑道:「就你那些又肥又老的大老闆,也不怕把你給壓死……哎呀,誰啊這是,要死了?」
突然,身後被人撞了一下,美甲手裡的畫眉筆斜斜畫到額頭上,笑的耳環差倒地岔氣。
「要死了,誰他媽這麼不長眼?」
美甲恨恨的一回頭,就看見溫柔躲躲閃閃的藏在自己身後,偷偷往外探頭,喃喃的道:「幸好有個這麼粗的電線杆在,不然就要被林毅哥哥給發現了。」
旁邊的耳環極沒形象的兩肩顫顫,笑的花枝亂顫,氣都差喘不上來。
「你什麼?」美甲氣的瞪眼巨圓,掄巴掌就要呼她的臉。
溫柔只注視著前面人群里的林毅,一直以為自己蹲在一根電線杆子後面,看見林毅動了,也連忙跟了上去,這時正好避過了美甲的耳光。
「你個賤婊,有種別跑你。」
耳環忽然慌忙的整了整齊比短裙,露出假笑,喃喃道:「來了來了,別管你丫頭了,吊金龜要緊啊。」
美甲沖遠去的溫柔哼了一聲「算你走遠」,急忙再補了一會妝,然後和美甲兩人扭著騷屁股,向路邊停的幾輛高級跑車款款而去。
悄悄跟著林毅走了十幾米,溫柔就連續換了好幾十人做擋箭牌,一直就這麼心的跟著,路上的學生全在奇怪的看她。
「嘎!」
突然間,一輛黑色的奔馳剎停在路邊,把前面跟蹤的溫柔給嚇了一大跳,連忙藏在一人身後,偷偷的看林毅有沒有發現自己。
前面不遠處,人群里的林毅一手插兜,一手斜肩著書包,瀟灑而英俊,不凡且驕傲。
走在這些帶厚厚眼鏡,剃楊梅寸頭的學生中間,簡直就像白鬃飛揚的駿馬奔馳在一群黑臉長耳的蠢驢間,時時刻刻都吸引著溫柔的目光。
天哪,這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今生今世我都娶定你了,林毅哥哥,你跑不了,等著我。
「大姐!」
從剛才那輛黑色奔馳上齊刷刷下來三個黑衣大漢,走到溫柔旁邊,鞠躬叫道:「大姐,您辛苦了。」
溫柔嚇了個結實,急忙把臉藏在隨手抓來的一個男生背後,低聲叫道:「滾開,你們快給我滾開,別過來。」
又悄悄的露出一隻眼去偷看林毅,見他並沒有回頭,也沒有發現自己跟著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那個被她擋箭的一年級男生卻嚇的半死,唉聲求饒道:「這位姐姐,你放過我吧,你的保鏢好兇啊。」
「滾滾滾。」
推開那個屁滾尿流的膽男生,溫柔繼續躡手躡腳的跟在林毅後面。
貓著腰悄悄跟了十來米後,突然發現身後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來,好奇的一回頭。
「啊,變態啊!」
「砰」一拳,打碎了最前頭一個黑衣大漢的墨鏡,溫柔叉腰叫道:「你們幹嘛跟著我?」
三個大漢也貓著腰跟在溫柔身後,最前面那個還被她兇猛的一拳打碎墨鏡,扎的滿臉是血。
這人沒有立即給自己止血,而且急忙從兜里拿出紙巾,替溫柔仔細擦著拳頭上的血跡。
「大姐,您流血了,咱們快去醫院看看吧。」
溫柔揮手道:「流血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少羅里吧嗦的,快回去。」
大漢頭哈腰道:「不行啊,大姐,您要是出了什麼事,幫主非要扒了我們幾個的皮不可,大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行嗎?」
溫柔瞪眼哼道:「不行,你們是我爸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要可憐叫我爸可憐你去。」
指著這人鼻子道:「聽著,你們只是老爸派來接我放學的而且,千萬別攔著我聽到沒,不然我告訴老爸你們欺負我。」
三人連忙搖頭晃腦,焦急道:「不敢不敢,大姐,您可千萬別跟幫主這麼,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知道就好,站著別動啊,誰動我打誰,也不許跟來聽到沒有?」
「可這……」
「可什麼這,都立正站好,兩手緊貼褲縫腰杆挺直,乖乖別動。」
溫柔教訓了他們一頓,三步一回頭的道:「別動聽到沒,別動啊,誰要是動了,回去就幫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