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迪也同樣一愣,沒再多什麼就直接調頭往回開。
「喂,老師你怎麼走了?」
回頭看了看開走的大眾出租,梁米有不高興,問道:「老師,剛剛那個女生你是不是認識?她是誰?」
潘安迪假裝糊塗,道:「什么女生,哪有女生,我怎麼沒看見?」
梁米噘嘴哼道:「還撒謊,那丫頭明明叫你變態來著,,老師你是不是猥褻人家了,她才叫你變態的?」
機車一抖,差撞上旁邊的一輛貨車,潘安迪急忙穩住車身,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尷尬道:「怎麼可能,老師怎麼可能是這種變態。」
「是嗎?」
梁米半信半疑,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偷偷一笑,一邊解開校服上衣的扣子,一邊柔聲道:「老師,給你看樣東西,你轉過來。」
「看什……」
一回頭,架在潘安迪鼻子上的墨鏡,如鏡子一樣映出了梁米用手扒開衣服後無限風光。
那一團洶湧鼓出的白肉,擠成了一個深深「y」,還伴著一股香甜的氣味,幽幽的鑽進鼻孔,撩動著那一撮露在外面招風的烏黑鼻毛。
癢的嗓子就像皸裂十年的地表一樣缺水,而且心窩上密密麻麻的爬過一百萬隻螞蟻,撓不著,也掏不到,別提多難受了。
「噗!」
突然間,兩股熱流毫不掩飾他內心的想法,直接噴在梁米的深「y」上,和那一團雪白的柔軟形成特別強烈的對比。
就在潘安迪徹底傻逼的瞬間,車子也跟著失控,喝醉酒一樣在路上搖搖晃晃,「砰」的聲巨響,撞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
巨大的衝擊力讓梁米一頭撞在潘安迪的背上,老半天才能緩過神來?
揉揉都撞紅了的額頭,拍了他背一下,叫道:「喂,怎麼回事啊你?」
潘安迪回過頭,鼻子裡流出扇形的鼻血,抓狂咆哮道:「是你怎麼回事才對吧,為什麼好端端的就給我看你的胸啊?」
梁米從書包里探出紙巾,又把領子拉開了一,慢慢擦起了深「y」溝里的血跡,咬唇笑道:「還你不是變態?」
潘安迪摘下墨鏡,一邊狡辯,一邊往裡面偷看,叫道:「我哪裡變態了,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不是變態的話,剛才你為什麼會噴鼻血?」
梁米一抬頭,他就連忙移開目光,心虛的吹口哨,無奈的笑了笑,抽出一張紙巾,替他擦嘴巴上的鼻血。
潘安迪一愣,目光又轉了回來,望著她那對清澈的目光,然後忍不住往下一移,剛剛才踩乾的鼻血又潮水般涌了出來。
「哎呀,老師你又來了,我的紙快不夠用了啦。」
「怪我嗎,誰讓你把扣子解開的?」
「嘩!」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那輛被撞的白色麵包車的車門突然拉開,跳下了五六個臉上帶面具,手持ak的光膀子大漢。
潘安迪一愣,道:「你們誰啊?」
這時,旁邊停的幾輛車都不約而同的車門,車上的便衣警察統統舉槍對著那幾個光膀子大漢,用喇叭大喊。
「你們已經被警方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不要傷害人質。」
五六把槍同時在潘安迪的臉上,沖警察喊道:「別過來,後退,不然老子蹦了這個變態。」
潘安迪的左右鼻翼都被牢牢住,瓮聲瓮氣道:「喂,我哥們,你怎麼就看出我變態了,我是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好吧。」
一個光頭罵道:「騙你爹呢,老子剛才觀察四周環境的時候都看到了,你個變態居然偷看人家姑娘的乃乃,簡直不要臉你。」
「我……」潘安迪竟然無言以對。
旁邊的寸頭道:「大哥,怎麼辦,看來警察早就跟上咱們了,那這銀行還搶不搶啊?」
用槍著潘安迪顴骨的大漢道:「大哥,我看算了吧,先拿這兩個做人質,咱們先的跑出去再。」
光頭衡量再三,頭道:「只能這樣了,都你他媽這個變態幹的好事,害得老子白白計劃了大半個月,下來給我。」
粗暴的把潘安迪從機車上拉了下來,讓他舉手擋在自己身前,向警察叫道:「聽著,立刻把路讓開,不要老子真斃了這變態給你收屍。」
潘安迪回頭抱怨道:「能不叫變態嗎,對面有人拍著呢,對朋友影響不好。」
光頭用槍了,喝道:「哎呀,你個死變態還挺要面兒,少幾把廢話,過來,別耍花樣,不然先幹了這個妞。」
「過來。」
寸頭過去把梁米拉了下來,用槍著她腦袋,惡狠狠道:「別哭別叫,安安靜靜的就沒事,知道嗎?」
梁米嚇的淚水洶湧,在眼眶裡打轉不敢流下,看了眼潘安迪,喃喃道:「老師……」
「老師?」
光頭把臉側過去看了看潘安迪,嘿嘿道:「你這變態居然是老師,那個瞎了眼聘請你這種老師,我去了簡直。」
旁邊的幾個大漢哈哈大笑,搞得警察還十分奇怪,一時間完全摸不著腦袋,也弄不清這群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幾把。
「不要傷害人質,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們會儘量滿足,千萬不要衝動。」
聞訊而來的媒體記者,急忙讓隨同的攝影師把畫面推向銀行門口的幾人,然後不要命的即時轉播。
看到鏡頭的瞬間,潘安迪和幾個大漢的反應都是出奇一致的整齊,就是有意無意的把臉挪開,不想被拍到,很不想被直播。
但是旁邊剛才還怕的要死的梁米,卻邊哭邊伸手往書包里掏著什麼。
劫匪大漢在旁催促了好幾次別動,梁米就是不聽,抽抽泣泣的聳著肩頭,突然從書包里掏出了一個化妝盒。
「幹什麼,拿開。」
梁米一邊哭著一邊打開化妝盒,揮手打開在臉上的ak,然後對著鏡子仔細的化起了妝,完全就把周圍的一切給淡忘了。
潘安迪和其他幾個大漢一起咆哮的吐槽:「這種危急的時候就不要想著化妝了好嗎。」
梁米仔細敷著粉底,又挑卷了睫毛,還塗了口紅,最後把化妝盒拿給那個寸頭,淡淡道:「拿一下。」
寸頭愣愣的接過盒子,梁米對著鏡子慢慢的帶起了美瞳,然後拿會化妝盒,對他眨了眨又黑又大的眼睛,甜甜一笑:「謝謝。」
看著立刻就美了兩個檔次的梁米,寸頭突然紅了臉,搔搔後腦勺道:「不客氣,嘿嘿嘿……」
「嘿你媽個毛嘿。」
光頭在他後腦勺上呼了一下,叫道:「看緊她,撤了。」
寸頭哦了聲,拉著梁米的胳膊往車上走,道:「走,別拍了。」
「欸,幹什麼,放開我。」
梁米掙扎著不讓自己的臉離開鏡頭,保持著甜美的微笑,道:「放開,我還沒拍完呢,這麼好的機會可以上電視,我可不想錯過。」
潘安迪突然兩腳定在地上,任由光頭什麼推都不動,而且連肩膀都沒晃一下,對那寸頭愣愣道:「放開她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
「耍你妹,快走。」
使了吃奶的力氣都不能讓潘安迪動上半下,光頭「呀嘿」了聲,不服輸的將槍交給旁邊的一人,用兩隻手去推。
推了半天,潘安迪還是石頭一樣杵著不動,不由淡淡的嘆了口氣。
光頭不信邪的在手心「呸呸」了兩口,互相一搓,側過身使勁用肩頭,咬牙道:「艹……你倒是動啊你……」
「好。」
潘安迪答應一聲,突然側身,後面的光頭用力太猛,而且一下沒了支撐,於是就箭一樣的跌了出去。
「砰!」
泛著青光的圓圓光頭,猛的一下撞上電線杆子,頓時倒地翻白眼,斜吐著舌頭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