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先在外面等一下行嗎?」裡面傳出柳言梨的聲音。
隔著門,潘安迪趴在上面的一塊半透明玻璃,使勁瞪眼往裡面看,嘴裡不忘答應:「好,沒問題,我等著你。」
沒一會,「咔」的門開。
潘安迪還使勁趴在上面,突然的門就開了,一個收勢不住就往前一紮,「dung」的撞在一團香甜柔軟又有彈性的胸上。
受到外力擠壓,柳言梨那件本來就撐的鼓鼓的白襯衫,突然「蹦蹦蹦……」從上面第一粒扣子開始,一路蹦到最後。
「dung!」
兩團雪白彈跳出來,還不由自主的在潘安迪面前顫了顫,跳了跳,再抖了抖。
「啊……流氓……」
「啪!」
一個結實的巴掌抽的潘安迪眼冒金星,原地轉了轉,等他停下時就聽到身後「砰」的甩門聲,再轉過來一看,浴室門又關上了。
「砰砰砰……」
潘安迪急的直拍門,叫道:「誤會啊,誤會啊阿梨,我不是……」
突然門又開了,潘安迪的拳頭就更加控制不住,眼看著它飛速落下,「咚」的落在柳言梨的那兩團「柔軟」上,一陣狂顫。
換了一件t恤衫出來的柳言梨,沒想到這回更離譜的被他吃了頓大豆腐。
兩人就這麼低著頭,看著她胸前那對上下彈跳的高聳「柔軟」,柳言梨臉上漸漸紅潮了似的涌漲。
突然間,柳言梨就惱怒的高舉塗了美甲的右手,卻想不到潘安迪急忙就抽了自己一嘴巴,誠懇的道歉。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該死,我該打,我不是人,阿梨,你打我吧。」
見他這麼誠懇的道歉了,柳言梨反而有不好意思,尷尬的笑笑:「算……算了,是我開門太急了,不關你的事。」
「疼嗎?」指了指他臉上的五道紅印,有心疼的道。
潘安迪皮糙肉厚,卻故意皺眉叫疼:「疼,火辣辣的疼,而且都麻了都,你看。」
著,側過有五道印子的右臉給她看,柳言梨道:「那……那我煮雞蛋給你滾一下吧。」
潘安迪就勢伸出蓄謀已久的爪子,抓住她的右手,放在臉上道:「不用那麼麻煩,有美女給我揉一下就好了。」
「可是……」
柳言梨輕輕縮了縮手,但是潘安迪握的很用力,根本就動不了,於是紅著臉,柔柔的摸了下。
「嗯哼……」
被她那光滑柔軟又溫暖的手這麼一摸,潘安迪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張了開來,血液像燒沸的開水,洶湧流淌,不由的閉眼享受。
這感覺,比徒手打下一千架波音飛機還痛快,忍不住噁心的呻吟了聲,到把柳言梨嚇了一跳。
使勁,再使勁的抽回手,揉了揉被他握紅的手腕,斜瞥了眼這閉眼yy,伸舌頭舔嘴唇的變態,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咳……咳咳……」
等潘安迪醒悟過來,自己的猥瑣樣子已經深深印入了對方的腦海里,急忙乾咳了兩嗓,尷尬道:「咳……那什麼,魯管子吧……不是,修管子吧我們。」
柳言梨側著身子,心翼翼的躲著潘安迪過去,看都不敢看他。
當她胸前那對異常兇猛的「柔軟」快貼著潘安迪胸膛時,緊張的心砰砰亂跳,生怕他一爪子抓來。
忍住!
忍住啊,忍住!
潘安迪使勁靠著浴室的右邊門框,雙手縮在身後,「嘎吱……嘎吱……」指甲在瓷磚上磨出刺耳難聽聲音。
使勁閉著眼,拼命強忍著要伸出手的衝動,差一就忍不住要握住柳言梨那對高高聳,幾乎快貼上胸膛的「柔軟」。
那種貓爪撓心,狗爪掏肺,萬螞爬腎的痛苦感覺,只能「嘎吱……嘎吱……」,拼命抓撓牆壁瓷磚來減緩。
冷汗狂冒出來,背心濕透,心裡一直默念阿彌陀佛經才勉強壓住邪火,不讓鈍角冒冒然變成銳角。
一直抓的光滑的瓷磚都留下萬千抓痕,聽到柳言梨在浴室里叫了聲「進來吧」,這才一松到底,差癱坐地上。
「呼……好險,差就出糗了呢。」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深深吸了口氣,靠著門框直起腰來,邊應著「來啦」,邊著**的三十度的銳角走了過去。
幸好半道上答應石硬到痛,低頭一看,連忙轉身打壓,然後就眼角泛淚的向柳言梨走了過去,吃痛道:「在……在哪兒呢?」
「你怎麼……好像跟痛的樣子?」
柳言梨指著一個潔白浴缸里,正「滴滴答答」往下漏水的的開關,道:「你看,已經漏了一天了,打電話給物業也不管,所以只好來麻煩你了。」
潘安迪擦了擦眼淚,然後笑道:「意思,我來看看。」
柳言梨低頭看了一下,長發垂搭下去,用手攏到耳邊,露出精緻的側臉,然後甜甜笑道:「我去找找看有沒有扳手。」
潘安迪呆了半分鐘,回過神來道:「不用,不需要什麼扳手,我能搞定。」
柳言梨驚奇道:「沒有扳手怎麼修,我還是去找找看吧。」
「真的不用。」
潘安迪一腳踏進浴缸,又縮了回來,把鞋脫了一隻,頓時,一陣惡臭從腳上傳出,連他自己都受不了,急忙套上。
不好意思道:「嘿嘿……不好意思,我腳比較臭,沒熏到你吧?」
柳言梨眨了眨酸澀的眼,眼淚不由的流下,捂著鼻子,尷尬笑道:「沒……沒……沒關係。」
「算了,不脫鞋了。」
潘安迪直接一屁股坐在浴缸的邊沿,看了看一直「滴滴答答」不停漏水的開關,然後眼尖的在裡面發現一條彎彎曲曲的毛毛。
柳言梨見他眼定定的看著浴缸裡面,也好奇的一探頭,頓時腦子「嗡」的一響,臉上紅雲密布,心頭亂跳。
急急忙忙「嘩……」的放水,衝掉了那根彎曲的黑毛毛,紅著臉道:「那……那……那只是衣服……衣服上掉下來的線而已。」
以為初中時候的生理課老子在睡覺嗎?以為這麼多年的片子老子都白看了嗎?
潘安迪心裡嘀咕,臉上裝傻:「在這裡面洗衣服可不好洗,萬一襪子掉進抽水口就全堵了。」
柳言梨尷尬的低頭,輕輕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我看看。」
擰了擰開關,潘安迪道:「裡面有鬆了,擰緊就行了。」
柳言梨立馬跑了出去,叫道:「去找工具過來,馬上就來。」
潘安迪剛想叫不用,她就應該跑的沒影了,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扳就扳動了已經固死的螺扣。
「我找到啦……」
找到一把扳手的柳言梨,高高興興的跑了進來,t恤下撐的鼓鼓漲漲的那對就一路「dung,dung,dung」的上下亂跳。
看著眼前不住晃動、跳動、擺動的那對東西,全身血液頓時就洶湧沸騰,手上不受控制的一圈一圈一圈扭轉。
「啪!」
螺扣忽然被生生扭斷,「嘩……」水管也被沖爆,水就像火山一樣向上大面積噴發,兜頭淋了潘安迪一個落湯雞。
跑進來送扳手的柳言梨也未能倖免,「呀」的一聲尖叫,立刻全身濕透。
那件t恤被水澆的緊緊貼在身上,隱隱露出一片雪白雪白的皮膚,看的潘安迪「咕」的生咽了口口水,一百六的鈍角漸漸一百,九十,七十,五十,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