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白了他一眼,不耐煩道:「我你這人怎麼這麼流氓,快讓開,我沒工夫跟你這逗比理論。」
見她不配合,潘安迪只能流氓耍到底,張開雙臂,攔住去路,邊跳邊笑:「嘿,我就流氓了怎麼著吧,你不道歉我是不會讓開的。」
「道歉?真是好笑!」
那美女撇了撇嘴,忽然「嘩的」聲,一個漂亮的單手拔槍,然後著潘安迪腦門。
「快讓開,聽到沒有?」
本以為這就能嚇退這刁民,可不曾想,潘安迪邪邪而笑,一揚手就不知怎麼奪下了她的槍,在食指間「呼啦啦」的轉。
「槍而已,難道我還沒有了?」著,了自己的褲襠。
「變態!」
美女立即臉紅如血,毫無徵兆的飛起奔雷一腳,「砰」的撩在他那無恥的圓突部分。
清脆的蛋碎聲猶然在耳,而他已經倒地慘絕,驚天嘶嚎。
美女哼了一聲,略帶羞澀的道:「死變態,臭流氓,竟然敢來招惹本姐……啊!」
突然間,美女感覺自己那包裹在精練短筒裙里的兩瓣柔軟圓潤的嫩肉,正被一雙肆意的揉捏。
頓時全身酥軟,一種即喜又羞的感覺洶湧襲來,差讓她不由的叫出聲來。
忽一轉身,就看見一個十四五歲的熊少年,蹲在身後,兩手五指張開,還保持著那讓人害羞的動作。
少年隔空抓了抓,瞪著美女冷冷道:「辱我師者,是女必抓。」
潘安迪蜷縮在旁邊,捂著那裡,面目猙獰,又哭又笑道:「徒兒……好……好樣的……」
「兩個禽獸。」
美女又飛起一腳,「砰」的聲,鞋面正正准准踢在少年的下巴上,瞬間就將他踢飛五米。
手上一松,那男人掙開,然後用力推倒她,沒命似的飛奔下千階樓梯。
「美女,沒事吧?」
如此正好的機會,潘安迪怎會錯過,就算痛死之前,也要把她攬入懷中,一嗅發香才甘心。
「放手,臭流氓你快放開我。」
美女倒下後被潘安迪接住,摟在懷裡,清楚的感受到了背後那人,身上那塊受傷了東西居然還死而復生的石更了起來。
立刻就羞個大花臉,立即蠻腰一拱,再重重壓了下來。
這回正的是十分清楚的感覺到那玩意斜斜一歪,「咔」的輕響,自己的尾椎部分還隱隱撞痛。
「啊……」
美女耳邊爆起比剛才更兇猛的慘叫,耳朵都震的嗡嗡響,連忙爬了起來,紅著臉又恨恨在他臉上呼了一腳,罵聲「變態,流氓」就匆匆走了。
花前下巴上也有個深深的鞋印,但他沒有想潘安迪那樣暈過去。
他撿了跟樹枝爬了過去,戳戳潘安迪襠部那明顯的彎折處,叫道:「師父,師父你沒事吧?」
「啊……痛屎老子啦……個溝漕的王八蛋啊……」
潘安迪一聲驚天嘶吼,爆瞪倆眼珠子,又痛醒了過來。
看見花前手持樹枝有行兇之嫌,不由分,上來就先「啪」的橫呼一嘴巴,罵道:「你個畜生,居然又輕薄為師?」
花前捂著臉,冤枉道:「不是啊師父,我看你倒在地上,確定下你死沒死而已?」
「還狡辯。」
潘安迪揚手做勢要打,花前急忙閃開,低聲喃喃道:「再你有什麼好輕薄,那女人的屁股可比你的軟多了。」
「滾遠。」
潘安迪氣的踹了他一腳,忽然眼角一撇,看見地上有個紅色的錢包,馬上興沖沖的撿了起來。
這可真是地上撿到寶了,誰特麼也別想從老子手裡要回去。
打開錢包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找錢,數了數裡面只有兩三張紅票子,潘安迪失望的隨手扔掉。
早知道只有這鈔,老子才懶得彎腰去……等等,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
重新又撿起來,翻開一看,裡面居然有一張持槍證!
證件上掛的照片正是剛才那個美女,名字居然腦殘的叫卞豆?!
我勒大擦,她老爹是怎麼想的,好好一個大美女,居然叫「扁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爹了……
花前湊了過來,不解道:「師父,你笑什麼?」
看了看那張持槍證,「哦」了聲道:「原來這錢包是剛才那美女掉的啊,下……豆?這名字真怪,百家姓里還有人姓下的?」
潘安迪白了他一眼,嗤鼻道:「蠢比,沒看見上面還有一嗎,所以這字念「卞」懂嗎?」
「哦,卞,卞豆,卞豆?扁豆?!哈哈哈哈哈哈……扁豆?!」
潘安迪無視他傻(和諧)似的笑,忽然發現錢包里有一個白色尖角露了出來,然後從裡面一張相片,立即瞪眼尖叫。
「是他?!」
……
「還想跑?」
美女卞豆追著那男人下了山,距離被越拉越遠,眼看就要被跑了,突然拔槍,指著他叫道:「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
前面那男人嚇的一哆嗦,忍不住回頭,「砰」的聲,眼前炸開一朵璀璨火花。
然後,一道絢爛的流光「咻」的閃電飆射而來,在臉上劃下一道灼熱的傷口,痛的他捂臉大叫,血從指縫間淌出。
跌跌撞撞,闖進車道,就被一輛車給撞了個底朝天,摔在地上昏昏沉沉。
撞了人的車主也怕的不行,推開車門看了一眼,急急忙忙「砰」的甩上門,繞個彎跑了。
卞豆飛奔過去,連忙查看那人的傷勢,除了腿流了較多多血外,基本沒有骨折的重傷。
「喂喂,醒醒,你還沒死吧?」
拍拍那人滿是鬍渣的瘦臉,叫道:「醒醒啊你,我好不容易從那麼遠的j省跑來,你可不能就這麼掛了,快醒醒。」
那人咳了一口血,看見卞豆跟看見鬼一樣,嚇的連滾帶爬的要逃。
卞豆用槍在他腦門上,然後一路移到耳朵,冷冷道:「再跑我就開槍打爛耳朵。」
那人連連搖手道:「不跑了,不跑了,再也不敢跑了,大姐你可千萬走火啊,這玩意兒很危險的。」
「好,那你告訴我,一直讓你代替他,和我聯絡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大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連他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好好好,你先把槍挪開一再。」
卞豆挪開著他鼻孔的手槍,抓起他從車道里出去,狠狠丟在一旁的空地上,喝道:「現在。」
「每個月十五號,他會把錢和情報放在不同的地讓我去取,不過這個月提前了兩天,喏,這是他留下的,上面寫著等有人來找我就交給他。」
卞豆接過他從隨身挎包里掏出的信封,隨便給了他一腳,叫道:「那我找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給我,還拼命的跑?」
那人冤枉道:「那天晚上你穿的這麼性感來找我,我以為是我以前玩過的某隻雞……哎呀……」
卞豆紅著臉,怒敲了他一腦袋,喝道:「你誰是……是……那個了?」
那人捧著頭,齜牙咧嘴道:「對不起對不起,後來你一進來就拔槍指著我,我就以為你是警察,來抓我的。」
「所以你了什麼我都沒聽清,一直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想不到跑到了山上你都不放過我。」
卞豆疑惑的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人在哪裡?」
那人委屈的叫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姐,放過我吧,你就是個幫你們送信的而已。」
「行了,你走吧。」
「謝謝,謝謝謝謝……」
那人千恩萬謝的爬起來跑了,卞豆撕開信封,裡面卻沒有信,只有一個型的追蹤器。
「大姐,那個大姐。」
剛剛跑了的那人一拐一拐的又轉了回來,不好意思的道:「那個……能借我錢嗎,他這個月都沒發我工錢。」
卞豆瞥了他一眼,收起追蹤器,一摸褲兜,瞪眼驚道:「我的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