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小萌還在江凡的身上賴著不走,許忠的老婆趙萍此刻也沒有太過於多想。
畢竟,今晚這孩子已經受到了刺激,或許就是江凡將她給救了,有些依賴吧。
「小萌!」趙萍趕緊喊著許小萌,這孩子已經快成人了,怎麼還和小孩一樣,這麼粘人。
「許嬸,小萌已經睡著了。」江凡趕緊把小萌放到了趙萍的懷裡。這個小丫頭,恐怕是把他當做成了依靠。
「謝謝你啊,江凡,如果是今天沒有你,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趙萍擦著眼淚,對著江凡道。
「許嬸,這是我該做的,就是換了別人,我也會救的,更何況我還和小萌認識,那就更應該救他了!」
江凡說的是真心話,他還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小萌被幾個流氓土匪給玷污了,許小萌可是對他很是黏糊。
「那個,小江啊,今天要不是你,恐怕小萌她……,以後無論有什麼事,許叔叔都儘量的為你辦到!」
「對啊,小江,以後你有什麼困難的事情,那就是我們的事情,別客氣,直接和我們提就行!」
許忠二人夫婦說的很是誠懇,不是套話,這就讓江凡感受到了一絲的真情!
微微的點頭,江凡算是接下了二人的承諾。
今天他可是冒了大風險,這悍匪拿著三棱刺,拿著手槍,要不是他,今天的這兩個姑娘恐怕是被這幾個悍匪給糟蹋了,得到這樣的回報,貌似也很正常。
許忠二人,都沒有直接明言說用錢來回報江凡,在他們看來,江凡這個小伙子,特別神奇,身上的秘密更是一個接著一個,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用錢這樣的俗物,來回報別人呢,更何況看這個小伙子,根本就不會缺錢,身上這套衣服,廠門外的跑車,這讓二人猜測這小子是一個富豪,根本就不缺錢。
就在眾人還想著繼續和江凡拉近乎時候,江凡對著眾人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趕緊走吧,我也要處理一下傷口!」
此刻,眾人才反應過來,合計著這群人只顧著自己的女兒了,對於這位救命恩人的情況卻是一點不管不顧……
羞愧的神色從眾人的臉上顯現。
「對,小伙子,用我的警車把你送到醫院吧!」陳國強此刻趕緊向江凡說,隨後揮手一招,一輛警車立刻駛過來,陳國強交代了幾句,隨後江凡就隨著警察,上了車。
至於自己的那輛跑車,已經讓許忠幫著開到了停車場了。
許忠此刻醒悟過來,不過已經被陳國強說出來了,也不好意思和陳國強強搶,再說這誰送醫院都是送,他許忠也就沒有再計較這個事情。
「小張,趕緊布置警力,對整片區進行封鎖,同時在各個重要幹道進行封鎖,將這個歹徒繩之以法!」陳國強惡狠狠的道。
根據女兒的交代,居然還有一個歹徒,跑掉了,這群歹徒,居然還敢打他女兒的主意,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樣的悍匪,必須抓到才能心安!
「陳總,就是這個歹徒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捉拿他歸案。」小張一臉的嚴肅,在陳國強面前保證道。
「那好,你就去吧。」陳國強聽到了小張的保證,頓時就有些放心了,這個小張,還有有些能力的。
陳國強趕緊招呼著江凡坐上警車,陳國強此刻卻是改變了主意,要親自開車去送江凡,這樣才能表達他的誠意。
江凡本來是想做上副駕,但是陳芳芳打斷了江凡,讓江凡在後座,準備要給江凡包紮一下,後座就有醫箱。
江凡想了一下,也隨即就同意了,畢竟他身上的血液,那也不是白來的,雖然他的恢復力比較強悍,不把這點血液放在眼裡,但是總歸不能白流不是!
江凡隨即不好意思道:「那就多麻煩你了!」
陳芳芳倒是大方的道:「和你救了我這樣的大事相比,這又算得了什麼!」
見到兩個人都上車了,陳國強隨即啟動警車,迅速的離去。
在嘈雜的眾人喧譁中,本來就受到驚嚇的許小萌此刻也是醒了,當她看到江凡的最後一面,那就是警車已經離去的時候,江凡和她的閨蜜陳芳芳在車上談笑的模樣,頓時心裡就像是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樣!
她自己也很想跟上去,坐著警車,一起去送江凡,這是這時候,警車已經走遠了。
「走吧,小萌,別害怕,都過去了。」許忠拉著自己的女兒,趕緊離開這裡,這裡多呆一秒,都會讓自己的女兒精神上受到折磨。
許小萌坐上車後,依然看到警車還在崎嶇的土路上前行,突然撒了一個謊:「爸,我好像……好像是有點頭痛!」
許忠嚇了一跳,自己的女兒剛剛還是好好的,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留下來什麼後遺症還是有什麼精神上的問題,這讓他一陣的緊張。
而趙萍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有些疑惑,但是隨即也被巨大的母愛淹沒了,在趙萍的催促下,許忠馬上改道,直接跟著警車,一起去了醫院。
見到母親疑惑的目光,許小萌居然罕見的低下了頭,猶如小孩子做錯事般的臉紅了!
江凡坐在警車的後排,雖然同樣是車,但是江凡就是覺得這警車不一樣,仔細感應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這警車身上有了一層淡淡的威嚴,普通人看不到,但是作為風水的大師,江凡又怎麼不會明白。
這警車上面,流動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光暈,這是國家利器,國家的威嚴,帶表著無敵的象徵。
普通人來到這警車上,都會覺得內心覺得恐懼,身體上覺得顫抖。
但是江凡此刻不說已經是固氣境的修士了,單單是《麻衣神術》裡記載的練武絕學,已經讓他站在了整個人類體能的巔峰,早已經就超越了普通人的視角。
在江凡看來,這警車也不過是一輛車而已,對於他是沒有任何影響,而且強大的自信讓他足以不在乎這世間的東西,敬畏也只是對於上天的敬畏,普通的事物,已經不會讓他感到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