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花說的話的確特別的尖銳,白小花說的話的確特別的不留面子,因為很顯然白小花已經把它比喻成了一條狗,白小花已經把他看成了一條狗,雖然秦老虎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秦老虎也覺得自己現在像一條狗,但是很顯然,有的時候你可以這樣認為自己,有的時候你可以這樣想自己,但是你不應該這樣說別人,秦老虎心裡就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很顯然她可以認為自己是一條狗,它也可以認為自己是一條哈巴狗,但是很顯然他不允許白小花這樣說,他也不允許白小花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所以此次他是憤怒的,如果他是一個特別憤怒的人,那麼很顯然此刻他應該反駁,此刻的他甚至應該譴責,但是很顯然他根本沒有譴責,因為他根本就害怕這個女人,因為她害怕這個白小花,因為他害怕這個白小花讓他失去現在所擁有的擁有的東西,因為他害怕這個白小花讓她失去自己所有的金錢,因為她害怕這個白小花讓她失去自己現在所有的地位,所以她根本不敢說什麼,所以他也根本不可能說什麼,所以他也根本不讓自己說什麼。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所有的想法。但是你知道嗎?我獲得這些東西其實特別的不容易。所以我很害怕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我很害怕自己失去了一些東西。反正總而言之我特別的害怕自己失去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我也特別的害怕自己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現在擁有的這些東西,所以我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所以我也根本沒有辦法活成你喜歡的樣子,因為很顯然我根本就是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人,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因為我根本沒有人幫我,因為我也根本沒有什麼特別有權利的朋友,所以我只能讓自己這樣活著,所以我只能讓自己這樣被你噁心的活著。所以你明白嗎?其實我是一個特別悲哀的人。其實我是一個特別不想要這樣活的人,因為很想然,沒有誰是想這樣活著的,沒有誰願意這樣的活著,每一個人其實都希望自己活的特別的好,每個人其實都希望自己活得特別有尊嚴,但是你真的可以活的特別的有尊嚴嗎?你真的可以讓自己活的特別的舒心嗎?你真的可以讓自己活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嘛,很顯然,有的時候你根本不可能讓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很顯然,有的時候你根本沒有辦法活的很舒心。因為有的時候,你必須要讓自己說假話,你必須要是讓自己說一些自己根本都沒有辦法相信的話,你必須要說一些讓自己根本都沒有辦法接受的話,因為很顯然,這就是這個社會,這就是現實。這就是每一個人都討厭的社會,這就是每一個人都討厭的現實,因為我的每一個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因為我們每個人都要生活,因為我們每個人都要在這個社會上生活。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在這個社會上討飯吃,所以我覺得我應該這樣做,所以我也希望你是明白我的。」
白小花當然明白秦老虎,白小花當然是特別理解秦老虎的,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理解秦老虎這樣對待他。
「秦老虎,你知道嗎?我當然理解你,我當然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活的都不容易,我當然明白,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不應該對別人的生存方式指手畫腳,但是很顯然你不應該這樣的侮辱我,因為很顯然我就是一個地位比較低的人,是的。如果我沒有那些關係,如果沒有一些很厲害的朋友。那麼很顯然。我根本就是一個可以任意被你侮辱的人,我根本就是一個可以被你任意欺負的人,但是你應該欺負我嗎?你根本不應該欺負我,或者說,其實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話,因為很顯然你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思想,你也根本沒有這樣的素質,你也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素質,或者說你剛才其實就是為了博得我的同情。你剛才就是要讓我對你的有同情心,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話,但是雖然你說的這些都是假話,我還是要說一說自己的看法,我還是說了上面的話,因為我希望你是明白我的。因為我不希望你把我當成一個傻子,是的,我當然不是一個傻子,我當然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當然明白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我也當然明白你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白小花繼續說著,因為很顯然,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這樣住嘴,因為她的確很憤怒,她當然應該很憤怒,因為他受到了侮辱,因為白小花覺得面前的男人真的虛偽的讓她覺得噁心,當然不僅僅是一點點的噁心那麼簡單,他甚至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噁心的男人。
「其實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想,其實我覺得你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因為很顯然我根本不可能傷害你,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也明白我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也明白我根本不可能會去傷害別人,你也明白我也根本不可能願意讓自己去傷害別人。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虛偽,在我面前你還是變得真實一點比較好,你還是承認自己的虛偽吧,你還是承認自己所有的話都不是發自內心的吧,或者說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可能發自內心的說一些話,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可能發自內心地說一些自己的觀點,因為你就是一個為自己利益而活的人,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因為你就是這樣一個讓我噁心的人,因為你就是一個這樣讓我討厭的人,所以我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必要再見面了,所以我們兩個人也根本不可能見面了,既然我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必要再見面了,既然我們兩個人也根本不可能再見面了,那麼很顯然,我覺得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對我,我覺得你也根本沒有必要這樣虛偽的說自己。所以就這樣吧。」
白小花還是想要多說兩句,因為他覺得人人平等,是的,人人當然應該平等,所以沒有一個人應該去傷害別人。
「因為很顯然,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朋友,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親人。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也都有自己認為很重要的人,或者說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特別重要的,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也都有自己的戀人。你當然可以侮辱一個人,你當然可以真正的認為別人根本沒有什麼重要的,但是最終你會發現每一個人其實都是重要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被別人所關心的,當你傷害一個人的時候,你應該這樣想一想,你應該想了想這人的家人,你應該想想這人的戀人,這個時候你應該明白他們其實也是被人重視的,他們也是被人關心的,她們根本不應該承受你的傷害和侮辱,如果你沒有想這些東西,如果你不懂得這些道理,你最後還是真的做了讓別人痛苦的事情,那麼很顯然你就是一個特別垃圾的人就是一個特別讓人噁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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