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江凡乾脆也不廢話,讓柳寒煙吩咐警力在遠處監視著這幾名嫌疑人。畢竟這些人,一旦沾染上了血腥,那就會上癮,不可能不出來。
很快,這案子就出結果了,是一個身患肺癌晚期的婦女,叫做王翠花。王翠花膝下有兩個兒子,早年丈夫去世,如今就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照顧著兩個孩子。
而兩個死者,卻都是村裡的惡霸,仗著勢力,欺辱孤兒寡母。
可想而知,這女子得了奇遇,肯定是第一個要死這個惡霸。如果不是監控器,這警察局肯定是不會這麼早就能把暗自查出來。
畢竟誰會想到,這孤兒寡母,發起很來,居然如此狠辣,兩個惡霸,直接乾死。
「要嚴密監視,不要漏出一絲的馬腳,知道嗎?」柳寒煙對著手下人道。只是抓這一個女子,那是沒有絲毫用處的。畢竟幕後的黑手還是會不斷的尋找下一個人選。
只有將這個女子的幕後黑手引出來,才能夠徹底的消滅。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天色降了下來,江凡和柳寒煙坐在車裡面,正靜靜的看著這孤兒寡母的一家人。
任誰都是不敢相信,就是這樣的一個弱女子,居然將兩個惡霸殺死,這簡直就是顛覆了人們內心的觀念。
兔子急了還能咬人,更何況是人呢。
江凡早就已經放空了精神,整個天地間的一絲一毫,都逃離不了他的感應範圍。
突然,江凡就感應到了一股邪惡的氣息從附近的山林中湧現,隨後迅速的向著這孤兒寡母王翠花的家中飛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江凡不會相信,這就是當日給郝健康和郝帥背後做法的那個道人,後來的時候,更是用許小萌來要挾江凡,被江凡一潑尿破了大陣的茅山道士。
當然,說他是茅山的道士,那簡直就是侮辱了茅山道士,江凡估計這貨,肯定是茅山道士中的叛徒,已經改修邪道,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散發出如此邪惡的氣息,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只見中年的道士蒙著頭罩,整個身體,都是一片的黑色衣服,但是江凡都不用看他的真面目,就已經知道了他到底是誰。
修行到了江凡的這個境界,根本就不用觀看對方的面目,僅僅是感應一下對方的元力波動,就能夠認出對方。
畢竟這每個人修行元力的法門都不一樣,所以導致了這元力波動的頻率那是千差萬別,每一個人的元力波動頻率,那可是差的很多的。
柳寒煙此刻見到這個蒙面黑衣人,正在思考著是不是要當場射殺他,一轉眼間,人居然跳進了王翠花的家裡,消失不見了。
「大家要嚴陣以待,不要隨意的走動。」江凡將兜里的幾張定魂符放在了手裡,隨後給幾個人都分發下去,關鍵時候,這符籙,還是能夠保大家一命的。
似乎是見到了大家的疑惑,柳寒煙不得不站出來,「大家都將這道符籙貼在身上,今天晚上的行動,是屬於絕密,知道嗎?」身下的士兵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但是還是依然做了,畢竟聽從命令,這是士兵的第一條準則。
江凡隨即和幾個士兵一起翻入了王翠花家的土牆裡,這牆體是土建的,而且已經快坍塌了,幾個人縱深一躍,就翻過去了。躡手躡腳的隱藏在了王翠花家的窗子下,仔細的聽著二人的對話。
「王翠花,今天你只是吸食了兩個人的血液,我是怎麼交代給你的,讓你每天必須吸食五個人以上的血液!」
黑袍人語氣冷冽的對著王翠花道。
「大,大人,我今天已經盡力了,要不明天,明天我就一定完成任務,多殺幾個人供大人享用。」
既然這樣,你起來吧!黑袍青年人冷冽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夫人,淡淡道。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王翠花趕緊跪下給黑袍人磕頭,聽得在窗外的江凡和警員都是皺著眉頭。
「把你所得的交出來吧!」黑袍青年道。
最近黃文先馬上就要到了功法突破的時候了,作為邪派的修士,前期無比的順利,但是越往後修行,那就越麻煩。
迫不得已,黃文先只好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俗世中,儘管這俗世奇人多,還有著王法的制約,但是黃文先只有兵行險著,才能夠儘快的突破這目前的境界,到達更高一層的境界。
對於他這個練功關口,已經是停了三年了,如今終於有希望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江凡從窗戶的縫隙中看到,這王翠花居然從嘴裡吐出了兩顆血珠,這兩顆血珠中,竟然蘊含著驚人的生氣,看來這是那兩個人的生機,被王翠花通過某種邪異的功法,將兩個人的生氣吸取出來,然後凝結成了血珠,交給了黃文先。
而在江凡旁邊的幾個警員,看到這樣的情況,更是驚呆了,他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是他們看到了什麼?
那個黑袍人在吃了兩顆血珠之後,整個人的頭上都開始冒著白煙,看起來神秘極了。
「這,這……。」還好眾人都是精兵良將,不是豬隊友,並沒有發出聲,不然的話,很容易將那個中年人打擾。
江凡看得清楚,這個中年人就是煉製傀儡術的茅山道士,此刻確信無疑,再沒有什麼顧慮了。
江凡在院子裡隨意的布下了一個五行禁絕大陣,整個院子裡的靈氣頓時就被抽空,至於黃文先,在隔絕了天地感應之後,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有人要在陰自己,不然的話,怎麼就可能這麼巧,這院子裡的靈氣被抽走,黃文先一下子失去了靈氣的供應來源。
「是誰?」黃文先緩緩的站起身,隨後陰沉著雙眼看著外面。他辛苦的修煉機會就這樣的被破壞,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發現。
這實在是太大意了,居然敵人到了眼前,自己都沒有發現,實在是剛剛太投入了,忘了探查周邊的環境。
而此刻從中途退出來,這種狀態,下次再想進來,那可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