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抓住的,是他的搭檔,他沒辦法看到他的搭檔死。
有些事情,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要妥協的。
「還是下去看看吧,咱們能早一點回去就早一點回去,雖然平時小姐給咱們的時間比較充足,但是咱們要是卡著時間點就回去的話,恐怕小姐會不高興的,說不定這次之後,都不會再用咱們了。」車子裡面坐在駕駛座的一個男人說道,他看著站在外面車子旁邊的鷹隼,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嗯,那就下去看看,你注意著點,我下去,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你就馬上支援我。」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說了一聲,然後檢查了一下手槍,都準備好後,這才下了車。
走到鷹隼面前,他開口說道:「人呢?我看看。」
「在那裡面。」鷹隼指了指沈小飛所在的草叢裡。
「怎麼在那裡?」男人皺了皺眉,然後看了看一片安靜的草叢裡,雖然那裡什麼聲音都沒有,可是他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一抹不對勁,安靜的不對勁。
再說了,鷹隼不把蘇望舒帶到車上,弄到下面來做什麼?
「剛才這邊來了幾輛車,我怕他們懷疑什麼,就先把她弄到下面來了,你知道的,在這裡停的時間長了,要是有人報警的話,那警察可是會來的很快的,到時候不但我們被抓,蘇望舒你們也同樣帶不回去,我這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鷹隼說道。
鷹隼說的合理,所以男人也就沒有再繼續多疑,反正只要過去把人帶走了,回到京城,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帶路。」男人說道。
鷹隼走在前面,帶著男人走到了草叢裡。
「你看,這是不是蘇望舒?」蘇望舒在草叢裡,只是旁邊沈小飛和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嗯,是蘇望舒。」男人看了看周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詭異,難道是他想多了不成?
心裡一邊納悶著,一邊伸出手來,就要把蘇望舒帶走。
砰!
沈小飛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後,用手槍把狠狠的砸在男人的後腦勺上,把他打暈了過去。
草叢裡很黑,車子裡的人坐在車裡是亮的,可是看著外面卻是漆黑一片,剛才他也只看見同伴去了草叢裡面,可是走進黑暗之後,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如果他現在下去的話,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他考慮了考慮,還是決定不要下去了,要是同伴出事了,自然會先跑出來,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應該是安全的。
鷹隼走了出來,敲了敲門。
「怎麼了?」男人看了看他後面,同伴並沒有跟著,整個人都變得謹慎了起來,一隻手放在了旁邊,隨時準備拿槍。
副駕駛的門突然被打開,沈小飛從外面沖了進來,奪下那人的手槍。
沒有了武器,他反抗了幾次,可是都被沈小飛給攔下來。
「不要亂動,我不會殺你,只是想問你點問題。」沈小飛說道。
一個人站在了車外,就站在沈小飛旁邊。
「沒想到你找到的還真夠快的。」張老氣喘吁吁的說道,見到蘇望舒沒事了,他的心可算是放心了,要是蘇望舒在江南這邊出了事,那責任就是他的,畢竟在這裡,他就是要專門保護蘇望舒安全的,別說到時候蘇家對他不客氣,就連他自己都不會放過。
他可是在蘇望舒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保護蘇望舒了。
「張老來的也不慢。」沈小飛笑著說道。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家小姐?」張老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渾濁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看來要是這個男人不解釋什麼,他就會上去揍他了。
「這個還不知道,剛抓到他們,張老來問問吧,我就不問了。」沈小飛從車子上下來,這些從京城來的人,就算是和他說了什麼,他其實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還不如直接和張老說,他一直在蘇望舒身邊保護著,也肯定知道平時都有哪些人想對蘇望舒動手。
「你們走吧。」沈小飛對鷹隼還有那個受傷的女人說道,他們既然剛才比較配合,而且剛才還幫他把這兩個人引出來抓住了,那也算是他們給了幫助。這兩個人知道的不是很多,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了。
再說就算是要找他們,蘇家肯定也一定能找得到,不怕他們跑了。
鷹隼點了點頭,架著女人上了車,迅速的離開。
張老在車子裡問著,而沈小飛則是找到了蘇望舒,把她從裡面帶了出來。
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的時間,張老就把車門打開走出來。
「走吧,咱們先回去,該問的都已經問出來了。」張老打開後面的車門,對蘇望舒還有沈小飛說道。
被沈小飛打暈的那個人,他們也沒管,讓車上的人都下來,由沈小飛開車,回到了風景酒店。
見到蘇望舒沒事,那中年男人著實鬆了口氣,隨後指了指那兩人說道:「這兩個人是獵人小隊的,聽說是被人僱傭來的。」
「嗯,我都知道了,小姐,我看咱們現在應該回京城了,繼續留在江南,恐怕那邊不會放棄來找小姐麻煩的,回到京城,小姐才能安全。」張老看向蘇望舒說道。
「再過一個周吧,過一個周的時間,我就回去。」蘇望舒點了點頭,相信今天晚上的事情傳回家裡之後,父母也不會繼續讓自己留在這裡,也就答應了。
和蘇望舒在酒店告別,沈小飛回了家。
三天之後,沈小飛接到了紅玫瑰的電話,櫻組織已經被連根拔起,所有組織一起行動的時候,剛要櫻組織正要撤離,被抓了個正著,老總也已經被抓到了。
櫻組織,完全覆滅,從今天開始,櫻組織這個威脅林朝雪的毒瘤,就徹徹底底的被剷除了,新聞上也開始大量的報道這條消息。
輕鬆的,無疑是林朝雪了,當然,還有沈小飛。
而這幾天,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