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其實臉皮挺薄的,和人說多了話,還會磕巴,但是師父交給的任務就是多和人接觸。筆神閣 bishenge.com
實話實說,這個有點難,就連走在大街上,人們看我一眼我都冒汗,別說別的了。
我一條街一條街的走,看到了一個《性感茶莊》,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性感倆字和茶莊不搭。
進去,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在玩手機,屋裡靠著牆有一個大號的冰箱,這個冰箱又大又高,我第一次見,原來立式單開門冰箱可以有這麼大號的。
茶葉很多種,有帶包裝的,紙袋、塑膠袋甚至木盒。
還有的放在大玻璃瓶子裡,上面寫著大白毫什麼的,標籤上都好幾百一兩,
對,你沒看錯,是兩,茶葉的售賣單位是兩。
我應該是不缺錢,不行就讓金蟾搞點來。
「小老弟買茶葉啊?」
「啊,我看看。」
那女人上來挽著我的胳膊:「小兄弟,想買茶葉來裡面吧。」
我把胳膊抽出來:「不用了吧,外面的這些茶葉我看看就行。」
女人又纏上我的胳膊:「哎,這你就不懂了,好茶葉都在裡面。」
雖然被這女人挽著不太舒服,我還是和她進了包間。
所謂的包間還不是明面,她打開冰箱門,裡面居然別有洞天,天,這就不是冰箱,是一個冰箱的設計,裡面是個通道,裡面都是一個個的小房間,燈光昏暗,每一個小房間外面外面都有一個垃圾桶,裡面裝著衛生紙、煙盒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我不禁對這一個個的小房間產生了好奇,裡面都是什麼玩意?
她把我領進地字間,就出去了。
等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個本子,打開全是茶葉圖片
普龍茶、蒙頂茶、湄潭翠芽、蘭馨雀舌、蒙洱茶、西湖龍井、英山雲霧茶、廬山雲霧、洞庭碧螺春、黃山毛峰、太平猴魁、恩施玉露、大紅袍、信陽毛尖、六安瓜片、屯溪珍眉、老竹大方、桂平西山茶、君山銀針、雲南普洱茶、蒼梧六堡茶、福鼎白毫銀針、白牡丹、安溪鐵觀音、鳳凰水仙、閩北水仙、武夷岩茶、祁門紅茶、武當道茶、古丈毛尖、英德紅茶、粵東山龍茶、龍腦茶、黎平白茶、黎平雀舌。
我翻了十幾頁越看越懵,
上面價錢不等,有的還用小字標著一些特殊技能等字樣。
這女人見我半天不出聲,小聲的說:「您是對價格不滿意,還是對品相不滿意?如果是價格不滿意,咱們這有特價的,就是歲數大了點。」
我說:「我不是不滿意,我是真的不懂這個,這麼多茶葉我看的直懵。」
女人說:「哎呀,這個簡單,大家都喜歡綠茶,因為綠茶青春靚麗,口感好,老少通殺。」
我說那就來綠茶吧。
「綠茶八百標兵奔北坡,您第一次來,給您打個折,600元包好,你一會想加什麼項目再和我們說,但請尊重我們的這的工作人員。」
說完她退出包間,用微信招呼綠茶過來。
我這個小包間,屋裡一張大床,屋裡的風格比較粉紅少女,我把包放到床上,見四周的柜子上還放著各種男女百科全書什麼的,拉開抽屜裡面全是各種書籍和光盤。
正四處打量著,門開了,進來一個小姑娘,穿著吊帶裙,小姑娘特別白嫩,讓人眼前一亮。
她閂上門對我說:「小哥哥,你好,我是綠茶張澤天,來為您服務。」
我說:「你也好,給我看看綠茶吧。」
小姑娘說:「好的,小哥哥。」
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就要親我。
「哎,哎,」我想推開她,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停,停!我是來買茶葉的,不是幹這個的!」
小姑娘笑嘻嘻的說:「對啊,酸酸甜甜就是我。」
我說:「你可滾犢子,酸酸甜甜是張涵予。」
她說:「不是張涵予,是張含韻。」
我說:「不是張含韻吧,是張馨予吧?」
她說:「不是就是張含韻。」
她貼近我,解我扣子,我第一時間反映過來這到底是個啥地方,這根本就不是茶莊!
「不是,我……」我真是解釋不清楚這事了,我真是只單純的來買茶葉,不是這個的,如果想幹這個,我早就做了。
但是看這個小姑娘,咋就不聽呢?
雖然我是正一道士,將來也是能結婚的,但是我也不能幹這事啊。
念頭一起,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解我衣服。
還沒說什麼,外面有人大聲喊:「快跑啊,條子來了。」
然後就是鬧哄哄的聲音。
小姑娘也顧不上挑逗我了,站起來身上都發抖:「怎麼辦啊,警察來了。」
然後聽到外面人的吼叫和狗叫聲,我們的門外也有人開始砸門:「掃黃打非!
別躲在裡面不出聲,
我知道你在裡面,
你有本事玩妹妹,
你有本事開門吶,
別躲在裡面不出聲,
我知道你在裡面。」
見我們沒反應,外面吼叫:「裡面的人不出來,爆破組準備!」
我日啊,這麼大陣仗,我拉過小姑娘在她耳邊說:「不要怕,我能保你平安,你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帶著她鑽進床下面,外面轟的一聲,塵土飛揚,接著一條大狼狗猛的過來,此時金蟾發揮了作用,大狼狗聞到了我們的味道,但是卻看不到我們,它在床外面不住的嗅,我死命捂住小姑娘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大皮鞋聲音傳來,一個輔警也俯下身子望過來,小姑娘抖得厲害想叫出來,被我捂得嚴嚴實實,外面有人說:「床下有人嗎?」
輔警說:「床下什麼也沒有。」
外面的人說:「沒有人你趴在那裡看什麼?」
輔警說:「這個警犬圍著這打轉啊。」
外面的人說:「那應該是老糊塗了,這狗歲數大了,今年就退役了,趕緊的去別的屋裡搜搜,麻利點這個月的獎金全靠這次的行動了。」
輔警牽著狗走了,那狗還不願意走,被強行拽走了。躲了兩個小時,這幫警察真狠,見人就拷,門打不開直接爆破,穿衣服、沒穿衣服的,做或者沒做的全帶走了。
鬧哄哄的人散了,電閘也被拉了,屋裡漆黑一片。
等他們走了,我倆從床下鑽出來,裡面夠髒的,菸頭安全套衛生紙都有,噁心死我了。
我點亮手機,照著屋裡,綠茶一把抓住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推開她:「一邊去,老子是來買茶的,在你們這惹了一身的騷,你們可真特麼行。」
張澤天說:「小哥哥,謝謝你。」
「別整那沒用的,你自己待著吧,我走了。」
我用手機照明,在屋裡找我的帆布包,咦?我轉悠了兩圈,包不見了,裡面還有我的身份證呢?
這下壞了,嫖娼這罪過可大了。
「小哥哥,你那個包被輔警拿走了。」張澤天說。
「臥槽,他掃黃拿我包幹什麼?」
張澤天說:「您是第一次接觸他們吧,他們啥事都干,我新買的oppo手機也讓他們拿走了。」
甘霖娘啊,這特喵的可大條了。
張澤天抓住我的胳膊:「小哥哥,你那個包我能幫你搞回來,但是你得和我去見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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