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看著這一群在聽到了導遊的回應之聲但是卻不去尋找的時候,嘴角微微撇了撇,然後就和beibi還有劉詩忍著笑意離開了,等離開了其他的隊員的範圍之後,康文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了,旁邊的beibi和劉詩見到康文這個樣子眼神一僵。
「他是不是傻了啊?」劉詩小聲德爾對著beibi說道「也許吧!不過看樣子好像他做了什麼壞事」「哎!你們編排我我能不能小聲一點啊?我就在旁邊啊?」劉詩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而biebi確實是一臉的鄙視的說道:「你能做我們就不能夠說嘛?」說著劉詩小心的拉了拉beibi的衣服然後小心的指了指康文的臉。
原來這個時候康文的臉已經變成黑色的了,然後beibi也是吐了吐舌頭的小聲的說道:「怎麼了啊?……」然後見康文的來越來越黑了beibi就不再言語了。
這一群像小孩鬧脾氣的男女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向著第二個任務的地點過去了,另外的兩個隊伍的人就不這麼的好受了,在王寶襁的一聲大叫之下原本已經回應了的導遊見他們都不過來,而旁邊的人流還在不停的流動所以導遊的位置就被迫的改變了,然後紅隊和綠隊就悲哀了在經過了1個小時的尋覓還是找不到導遊之後他們就惱火了「怎麼還是找不到啊!」陳赤赤怒火朝天的乾嚎著,「不找了根本就找不著!」是不是黃隊把導遊找到以後我們就找不到了嗎?」王寶襁無奈的說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那我們去問問導演這是怎麼回事吧?」鄧朝猶豫的開口道。
原本鄧朝還以為會遭到反對呢,誰知道這句話一說出來就遭到了全體的支持,不過去問的人選直接就教到了鄧朝的手上「啪!」鄧朝使勁的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沒事沒事!剛剛有一個蚊子過來了」鄧朝淡定的說道不過現在好像還是冬天啊!哪來的蚊子啊?
在鄧朝問了導演之後才明白剛剛康文並沒有騙自己只不過自己的懷疑心太強了,所以鄧朝就渾身僵硬的將這個消息給告訴了自己的隊員們,隊員們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一臉便秘的表情,不由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還在旁邊努力的尋找著的王寶襁的身上了,「寶寶!」一眾被長時間的尋找而弄得心神俱疲的隊員們,將這種怒火是放在了寶寶的身上,果然將自己的痛苦變成別人的痛苦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的辦法,在寶寶的身上釋放了自己的怒火之後,剩下的成員們渾身舒坦的去尋找起導遊了。
在經過了陸海的提示之後,準確來說實在康文的提示之下但是一眾成員們在經過了1個小時的尋找之後,完全將康文的功勞給忘記了,雖說這樣但是人多力量大一種成員們還是在很短的時間裡找到了自己導遊,在領取了自己的包包還有第二和第三的獎勵之後紅隊和綠隊就開始向著第二個任務的地點走去了。
康文等人的黃隊在找到了第二個任務的地點之後發現是一個環境非常優美的地方不過這裡的人煙卻非常的稀少「不會吧難道在這個時候還要做任務嗎?」beibi哭喪著臉說道:「如果現在要做任務的話那麼就是撕名牌了,撕過之後我們就該離開了,不過導演說的不是要在這裡待上個兩三天的時間嗎?」
「應該不是你看這裡都沒有架設攝像機所以應該不是拍攝最後的撕名牌的所以安心吧!再說要是真的撕名牌的話那樣子多好啊?刺啦一撕我們就解脫了,然後我們就在這裡導出的逛逛那是多麼好的事情啊?」這下子原來還是很悲傷的beibi和劉詩突然就開心,然後他們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再次變的皺皺的了。
「怎麼又不高興了啊?」「都怪你!」beibi說道旁邊的劉詩也是贊同的點著頭「我又怎麼了,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今天是不會拍撕名牌的怎麼又不高興了啊?」「你還說了別的話呢?」「恩!恩!!你還在誘惑我們」「我又怎麼誘惑你們啦!」康文苦著臉說道「你說了!我們在這裡逛街!!」真是不理解這些個女人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逛街,康文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就朝著旁邊架設這攝像機的房間走去了。
這是棟傳統的韓式房屋,在廣闊的天井之下站著一個端莊的並且穿著傳統的韓服的中年女子,康文見到這個人之後用著韓國的傳統禮儀向著那個人施了一禮然後就靜靜的等著自己後面的beibi和劉詩過來了,不長的時間劉詩就和beibi說說笑笑的過來了,完全看不到剛剛的那種悲傷無奈的情緒了。
見到他們過來之後康文就走到了那個中年婦女的桌子前靜靜地站著了,beibi和劉詩見康文並不理自己就皺了皺眉頭的站在了康文的身邊,現在劉詩還沒有康文和beibi的那種見到信封之後就緊張的情緒,所以很是簡單的就將桌子上的三個信封給拿了過來,然後那個少婦就說到:「每一隊只能領一個」」額!「在這段時間裡beibi和劉詩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在聽到韓語之後就會望著康文,這個時候康文就好像忘記了還在和自己的隊友鬧矛盾似的直接就將這句話解釋了一遍然後就去打開了那三個信封。
裡面分別寫著gee、十分鐘、謊言,三個詞這是歌名啊?康文突然對著beibi和劉詩說道:「你們會唱韓國的歌嗎?」「不會啊!」beibi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會一點點,」這是劉詩說的話,康文見beibi不會唱就對著劉詩說道:「你看看這三首歌那首你唱的好?」「額!這三首歌除了謊言我都會唱,不過10分鐘是03年的時候的歌所以應該是gee我唱的好一點,恩就是這樣!」劉詩總結的說道
「gee啊?好吧那就唱gee吧?」康文說著就將寫著gee的卡片給拿走了,等了很久其他的隊員們才渾身疲軟的走了過來,一到這裡他們就像是找到了水的魚一樣猛然的趴在了那個額中年婦女的桌子上然後嘆息的道:「今天可算是累死我了們」「是啊是啊!」寶寶嘆息的說道「比我再拍戲的時候都累」「比我在上別的綜藝節目都累,」「對了綠隊呢?」「對啊他們不是和我們一起過來的嗎?」李塵疑惑的說道「你們會不會是把他們給拋棄了吧!」康文陰陰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竟然拋棄隊友嘖嘖!」康文鄙視著紅隊而紅隊在綠對沒有到來之前也是無言以對啊?不過也是啊!綠隊呢?
「哎!師傅怎麼還沒有到啊?」陳赤赤一臉便秘的說道「你是不是說錯地點了啊?」鄧朝一臉絕望的看著陳赤赤說道「對啊對啊!你在大學的時候就是這樣怎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啊?」鄭鎧也是一臉鄙視的說道「呀!我怎麼就這個樣子了,這個樣子是什麼樣子啊?」陳赤赤對著鄙視著自己的鄭鎧說道。
「不靠譜!」咚的一聲陳赤赤的腦袋上被打上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頭,「你說我不靠譜,你還有臉說我!我…...」陳赤赤臉色一變就開始批判起自己的隊友了「你還有臉說我。」鄭鎧一臉憤怒地說道「陳赤赤我跟你是快有10年的同學了我們從2004年到現在12年已經8年了的同學了,你現在這麼樣子的批判我真是!我還陪你割過你的闌尾」「什麼你們是同學啊!同班的嗎」「是啊!」「我曾經還陪你割過你的闌尾」「那又怎樣!」「那又怎樣陳赤赤你真是!」鄭鎧一臉苦澀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如果你不陪著我去割我的闌尾你就是犯罪你知道嗎?」鄭鎧無奈了苦笑著說道「我怎麼就犯罪了」「你就是看著我死你知道嗎?你就看著我死。」「呵呵是你自己說你胃疼」「我胃疼10個小時之前我說我要去醫院看的是你拖著我不讓我去」「我沒有!」「那至少是5個小時的吧?你不讓我去硬拖著我讓我陪著你打遊戲打了5個小時結果一把都沒有贏你就不讓我走」「因為你說你胃疼」「在我尿頻的時候你還在嘲笑我……」最後在鄧朝拖著的情況下陳赤赤和鄭鎧才沒有打起來,只不過這兩個原來的同學這個時候也不再說話了,就在那裡靜靜地帶著弄得鄧朝都是一臉的尷尬,終於綠隊到了,在經過了大概有1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的情況下綠隊終於從第一次任務的地點來到了第二次任務的地點。
一下車見到了其它成員的鄧朝就開始訴起苦來了「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兩個貨是多麼的煩人啊!一路上竟是討論誰陪誰割闌尾了,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啊?」鄧朝一臉的苦澀的對著別的隊正在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成員說道:「你們難道就不能安慰一下我這個苦命的人嗎?」當鄧朝說到這的時候周圍的人才像是大夢初醒異樣對著鄧朝開始安慰起來了,完全無視了正在一邊比著誰的眼睛大的陳赤赤和鄭鎧這下子鄧朝舒服了,繼續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啊?我是怎麼樣熬過來的啊!在車上的時候我真的是生不如死啊?剛要說話的時候就被他們兩個給打斷了,好不容易他們兩個安靜下來了,但是這兩個有誰也不理了,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啊?」
鄧朝一臉苦澀的批判著自己的兩個隊員,就好像要把這段時間的話都要說出來似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鄧朝的語言表達能力有些不足還是怎麼了,到了現在其他的隊員們聽了不到3分鐘之後就全部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弄得鄧朝是不上不下一臉的便秘啊!幸好紅隊和黃隊的隊員還是很有道德的直接就將要領任務的事情告訴了綠隊之後才進屋的。
看著還在那裡繼續鬥眼的陳赤赤和鄭鎧鄧朝就知道了自己是不能夠指望這兩個人了所以鄧朝就緩緩的走向了那個桌子,吧?那個身影怎麼看怎麼像80歲的老頭,按著鄧朝像朽木一樣走向了桌子陳赤赤才和鄭鎧擊了下掌然後才相視一笑,拿過信封的鄧朝見到自己隊員這個樣子忍不住腿一軟悽慘的摔在了地上,這下子這倆貨更加的高興了。
就這樣一臉疲軟的鄧朝被自己的隊員給拖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陳赤赤好隊友有默契」鄭鎧對著在一邊的陳赤赤說道,然後陳赤赤一摟著鄭鎧的肩膀說道「好隊友幹得好!」鄧朝暈的更狠了。
「康文明天真的會唱歌嗎?」「不一定,但是歌名都出來了就算不是唱歌也是和這些歌有關的東西所以我們選了一個我們最熟悉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說著旁邊的工作人員就送過來了一個收音機然後這些工作人員告訴他們說道:「既然來到了號稱是韓流中心的首爾怎麼能夠沒有韓流的歌曲呢?努力吧兄弟們明天的任務就是這些歌曲」說完後哪些工作人員就走了,劉詩愣愣的看著這些高冷的工作人員「他們都是這個樣子嗎?」「是啊!」beibi苦笑著點了點頭的贊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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