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01日的日國有點冷。
大漢的話聽得揚塵發寒「也就是說我也成了調音者」
大漢「哈哈哈,小子不要這麼的害怕,要知道作為調音者也是有好處的。你看看我以前月薪才不過三千,現在的我月薪上萬。運氣好的話十萬以上也說不定,我聽說啊在我們這個群體。有個小子很幸運啊他聽貴妃醉酒麴穿到唐朝,當了聆聽者搞到一幅字畫。雖然成了太監但還是通過暗手成了千萬富翁,總之只要在曲穿的同時留意一下隨隨便便百萬不是問題」
揚塵聽的激動,他不得不信因為他曾經也是摸過百萬美鈔的人。不過再強的誘惑也沒有讓其失去理性,畢竟太監在那裡擺著呢。「聆聽者又是什麼,這個世界和其他的世界難道不危險嗎。」
賣唱的接茬了「這個聆聽者也是調音者,不同的是調音者與曲中人有相關聯繫。而聆聽者就跟打醬油一樣,看熱鬧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做。這也是眾多調音者希望曲穿的時候能有百分之五的幾率是聆聽者,這樣一來看歷史人物的不幸。又可以在那些大人物後面拾遺,往往一次運氣就能獲百萬。若是調音者那就沒那個時間去卷錢財,我和大漢哥一樣運氣不好是調音者,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第一件事是找到那一家三口接近他們監視他們。」
揚塵面帶疑色「為什麼要找人?」
賣唱的「你難道沒看劇本?」
揚塵「劇本?」
賣唱的「就是歌詞給出的線索!」
「你是說這個稿子」揚塵邊說邊掏出兜里折好的紙張。
賣唱的「沒錯我們按照這個歌詞的提示找到花園,找到附近櫻花樹。隨即打聽三口之家,終於花了五天時間找到目標。然後就是監視考察對方家庭情況,經過三天的時間終於找到彼此的本命!」
揚塵「等一下,大漢哥問過我的代表是誰。這代表是指什麼」
賣唱的「我說過,運氣好的那是聆聽者可以什麼都不做。運氣不好那就是調音者,就比如我,我的代表是那曲中的爸爸。而大漢哥代表的是媽媽,我們若是什麼都不做。那曲中的悲劇就會按劇情走下去,到時候因為媽媽的死代表她的大漢哥一樣會承受她的死亡她的痛苦。而我卻不會死,若要不想被代表的死亡所威脅。那必須各自的代表各自解決,若是別的調音者代替動手。你一樣會感受代表的痛苦與死亡,若是大家都能保護好各自代表改變劇情或完成代表的願望。那我們將會得到我們代表所擅長的東西比如智慧,力量,技術,藝術等等」
晨有些明白了對方大概的意思就是一個不死皆大歡喜。有個疑問圍繞在揚塵的意識里「話說你怎麼知道自己的代表是誰?」
賣唱的「這個其實我當時很不確定,然後大漢找了個機會打了那個叫一郎的日*本人。然後我痛的很慘」
揚塵笑呵呵問「大漢哥你是怎麼找到的啊?」
從賣唱的說話開始大漢臉色就很不好看,可以看出二人有芥蒂。不過大漢對待揚塵的態度很好「其實來到這個地方我就感到脖子發癢,這是微兆這是調音者的天賦。對應劇本的唱詞可見我就是那個被砍了腦袋的媽媽」
揚塵聽完大漢的話臉都白了!!!
大漢看新人臉色不好看疑問的道「小子你怎麼了?」
揚塵上手交叉在身上抓了抓癢驚悚口氣道「我知道我的代表是誰了,是那個悲劇的小女孩!」
大漢一聽嘴角揚起的看向賣唱的「賣唱的,聽到沒又有一個被你威脅的人出現了。要我說直接殺到對方家裡去,你去殺了那個男的好完成任務各回各家」
賣唱的「我不能這麼做,那是個家庭啊,只要我努力的唱曲把那一郎的賭債還清。我相信我能讓這事件不發生」
大漢「迂腐!你說你來找回你姐姐,那你必須捨棄這瑪麗蘇的幻想。不然下次就不是遇到我這個人好說話了。」
揚塵雖說接觸人不勤,但讓他去搞謀殺什麼的還是有牴觸的。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吧賣唱說的對,只要不發生那事我覺得照他說的做挺好」
賣唱的很高興有人和自己想的一樣「對!我們的心是熱的,怎麼可能隨隨便遍去殺人。還有我不是賣唱的我唱的是國粹是崑曲,還有我不叫賣唱的我叫楊邁常」
大漢切了一聲低聲喃喃「說了半天還不是個(邁常)賣唱的」
揚塵通過他們的交流大致明白了,原來以大漢哥的性格。早去殺了那個叫一郎,要不是邁常在這附近未一家的酒肆唱崑曲賺錢大漢早餓死了。
拉門被敲了三下,進來了個和服女子(日語)「先生你們點的菜來了」說完端了四菜和清酒放到小矮桌上,多看了眼揚塵的腳下的鞋,想了想店裡沒多餘的木屐就沒叫客人脫鞋。女子退了下去。
揚塵這才反應過來激動道「我居然聽的懂日語」
不知是否和自己被騙的遭遇一樣,大漢越來越覺得揚塵很順眼「你會日語理所當然,這個算是調音者實實在在的福利。等你聽上十幾首歌估計你也就會了七國以上的語言了」
揚塵回想起讀書的那些事,在所有科目中就英語不上必下。讀了十來年的英語依然半生不熟,沒想到的是曲穿了兩次通熟了兩國語言。只是代價是命啊,若是有選擇我寧可在讀十年。若是真能在曲穿的同時賺大錢的話,那也是可以冒著風險的。
大漢招呼揚塵一起吃,揚塵接過大漢遞過來筷子。而大漢空手就抓向豆腐,雖然吃相不咋地。不過人倒挺好的,揚塵夾了口豆腐嘗了嘗然後在盤子裡攪了下「臥槽,連個蔥花菜葉都沒有。這真是飯店嗎」
大漢一笑「現在是二戰時期,日*本原子彈的風波還沒過,投降也就是在這幾天內。經濟方面一塌糊塗,這豆腐湯里有油花你就知足吧。老子可是吃了近十天的素眼珠子都快綠了」
「等我回到那邊我請你吃肉!」揚塵想了想要和這大哥搞好關係,請教些事。別曲穿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揚塵看大漢對他點頭答應的樣子,就問起大漢的信息和住址。大漢只得回答,邁常到時很輕鬆的吃著。
在這四菜中,最為耀眼的是兩條清蒸的魚,沒錯是清蒸。連個香菜也沒放,唯一亮點的是沒刮乾淨的魚鱗。大漢來這好幾天了,今天要不是有個老漁夫因曲好聽才給送給邁常兩條十厘米左右的魚。恐怕臨走前都吃不到肉,唯一煞風景的是揚塵這個嘮叨鬼。就算看揚塵再順眼也經不住煩躁。
大漢「吃飯不說話懂不,你的問題等吃完飯再說」
揚塵「呵呵聽大漢哥的。」
大漢很滿意揚塵的回覆,拿起魚就剝魚鱗。而身旁的揚塵不知為何扭捏起來,大漢還沒什麼煩的感覺只不過剝魚鱗的速度快了些,大漢不知為何越來越煩躁。看著揚塵那身子扭呀扭大聲問道「你扭啥!」
揚塵一驚,無辜的道「有人摸我jb」
大漢剝魚鱗的手一頓,放下剝了一半的魚慍怒的道「你還讓人吃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