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魔都的富豪圈內,這個消息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準備入手高林集團房產的富豪們,此刻都紛紛選擇了觀望。
畢竟,夜幕資本的名頭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個在全國範圍內都有著廣泛影響力的企業,其實力和背景都讓人不容小覷。
「哎,我本來都看好了一套高林的房子,現在看來,還是得再觀望觀望。」一位富豪在私人聚會上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夜幕資本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高林集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另一位富豪接口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高林集團的公關部此刻已經是焦頭爛額,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各種質疑和譴責的聲音不斷傳來。
他們試圖挽回形象,但輿論的漩渦卻將他們越卷越深。
「我們該怎麼辦?」公關部經理焦急地問道。
「現在只能盡力去澄清,去解釋……」高層們面露難色,他們知道,這次夜幕資本的攻勢太過猛烈,想要挽回頹勢並不容易。
而在這場商業戰爭中,夜幕資本顯然已經占據了上風。
他們的反擊凌厲而精準,讓高林集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這場戰爭,似乎已經接近了尾聲。
夏夜站在夜幕資本的頂樓辦公室,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前,繼續策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
高林最近深陷瑣事的泥沼,焦頭爛額。
雖然部分富豪選擇了退出,但仍有一些人對高林社區的房子抱有信心,堅持購買。
然而,資金緊張的問題像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更讓他心煩的是,夜幕資本那如影隨形的反擊,猶如烈火燎原,凌厲無比,讓他無處可逃。
面對這前所未有的壓力,高林無奈地做出了決定,暫停高林集團的原計劃,中止在夜幕資本地皮周圍的污染設施建設。
同時,他決定親自前往省府,找郝望飛書記訴說苦衷,尋求支持。
在省府的大門前,高林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西裝,邁步走了進去。
見到郝望飛書記,他立刻換上了一副愁容,開始大吐苦水。
「郝書記,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高林苦著臉說道,「夜幕資本這麼囂張,以後我們的工作還怎麼做?他們大肆消耗公共資源,在網上掀起了這麼大的輿論戰,多少人被捲入進來?社會風氣不就是被這樣帶壞的嗎?」
郝望飛書記一臉凝重地聽著高林的控訴,眉頭緊鎖。
他也覺得夜幕資本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這樣下去對整個社會的穩定都是不利的。
「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讓這種輿論戰繼續下去。」郝望飛沉聲說道,「這樣,我馬上讓秘書聯繫夏夜,讓他來省府一趟,我們好好談談。」
高林聞言心中一喜,但表面上仍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郝書記,真是太感謝您了!如果夏夜有什麼要求,他可以直接跟我談,沒必要這樣鬧得人盡皆知。」
他頓了頓,又添油加醋地說道,「況且,他的資源難道都是夜幕資本的嗎?不都是國府的嗎?他這麼做合理嗎?」
郝望飛擺了擺手,「好了,高林,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會公正處理的。」
說著,他拿起電話,讓秘書立刻聯繫夏夜。
等待的過程中,高林的心中暗自竊喜。
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地將了夜幕資本一軍,只要夏夜來到省府,他就有信心讓郝書記站在自己這一邊。
畢竟,在資源和影響力方面,高林集團還是有著不小的優勢的。
不久之後,夏夜匆匆趕到省府。
他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滿臉陰雲的高林。
夏夜心中冷笑一聲,卻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
他知道這場談判將會非常艱難,但他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一場商業戰爭背後的較量即將在省府辦公室內上演。
談判正式開始,郝望飛書記端坐在辦公桌後,他的面容沉穩而威嚴,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斷力。
高林坐在他的旁邊,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夏夜則坐在對面,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審問」,他依然保持著冷靜與從容。
「夏夜,你這次的輿論攻勢是何用意?」高林率先發難,語氣中帶著幾分咄咄逼人。
夏夜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應:「高總,如果貴公司不對我的地皮出手,我也不會這麼做,我只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高林咬牙切齒地說:「夏夜,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魔都的未來需要經濟騰飛嗎?污染環境只是暫時的,等經濟發展起來,我們才有更多的資源去治理環境,你的地皮在城市外圍,作為工業區是再合適不過的。」
夏夜不為所動,「高總,經濟發展固然重要,但不能以犧牲環境為代價,更何況,我的地皮並非一定要用作工業區,關於污染問題,我想請問,難道工業設施就應該被放置在城市集群中間嗎?這樣做對環境和居民生活的影響,您是否考慮過?」
高林被夏夜的反問弄得一時語塞,他轉向郝望飛書記,尋求支持:「郝書記,我的做法是符合省府規定的,您說對吧?」
郝望飛皺了皺眉,他確實支持高林的經濟發展理念,但夏夜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他沉思片刻,然後開口:「兩位,都是帝國的優秀企業家,都是自己人,我希望你們能為了魔都的未來,為了大局著想,私下和解。」
夏夜點了點頭,「郝書記,我同意您的說法,魔都的發展確實需要我們的共同努力,但是,」
他話鋒一轉,嚴厲地看向高林,「高總首先需要為他的行為寫一份檢討書給省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能保證不再侵犯我的權益,我自然會停止輿論攻勢。」
高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顯然沒想到夏夜會如此強硬。
但在郝望飛書記的面前,他不得不有所收斂。
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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