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山也好不到哪裡去,沙包被綁著,自己也被後拉著,往後倒去,直接來了個大轉彎,倒在了楚生的身上,楚生又是一聲痛呼,「啊,你個豬啊,重死了,信不信勞資捶死你,你個小孫子!」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萬一山看著自己身下的楚生,連忙撐著地起來,生怕壓死他。
「快扶勞資起來,痛死了!」楚生手上滲出鮮血,還擦傷了一片。
萬一山也不敢亂來了,這要是真出什麼事,自己可不夠命還。
「你要不要休息,我、我不是故意的!」萬一山有些焦急,顯得有些口痴了。
「休息個屁,勞資再不跑就要淘汰了,勞資的家產絕對不可能給那個小賤種,我才是繼承人!」楚生氣憤道。
那個壞女人的種有什麼資格進楚家的門。
萬一山也不管他說話多粗魯,擔心他的傷勢,「那你還能跑嘛?」
「快點,我喊一,你喊二,一是被綁的腳,二是另外的腳。」楚生恨極了這個沙包,重就算了,還跑得拖拉。
很快,兩人跑了起來,剛開始還是會有些不齊,差點摔倒,後面熟練了,兩個人可是換種方法,直接抱肩跑,嘴裡大喊著數數。
速度逐漸加快,追上了余心月等跑得慢的,余心月看到這兩個震耳欲聾的聲音,累得喘氣,抬頭望去,眼裡帶著一絲震驚!
這兩個剛剛不是還在打得你死我活嘛,瞧著這臉上的傷也不輕吶。
現在居然勾肩搭背地團結起來跑,真是見識了不打不相識。
岳思佳與余心月並排跑,嘴裡試探道:「他們這樣跑得快,我們也許也可以呢!」
「那我也一起試試勾住手一起跑。」
季玄琛看著大家都苦苦堅持著,每一滴淚每一滴汗水,都是對自己這一刻精彩的人生的祝賀!
「不錯,這才是隊伍應該有的團結意識!」
周正德也感嘆,「青春啊,年輕,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時候。」
十五分鐘過去了
「報告,季教官,已完成任務!」一個聲音颯爽幹練的女音傳進幾人耳里。
幾人抬頭看去,一個短髮幹練的女生,這個就是早上第一個願意留下來的那個女生。
季玄琛滿意地點頭,「不錯,十五分鐘,很不錯的成績,去領一瓶水到旁邊休息吧。」
「是。」程閔利落地走到箱子旁拿了一瓶水,然後找了一個大樹下的位置坐了下來休息。
很快,第二個人跑完,無疑,是陸竣!
「報告,季教官,已完成任務!」陸竣臉上布滿了汗漬,眼神卻依然堅定!
「不錯,十六分鐘,去領水休息。」季玄琛冷淡地眸子,看到這兩個新兵還是很滿意地,眼裡的嚴肅也淡了一些。
陸竣瞧見程閔竟然是第一名,拿了瓶水,若無聲息地坐在程閔的身邊,扭開瓶蓋,大口喝了幾口,「沒想到你最快跑完!比我還早一分鐘!」
程閔沒有抬頭,聽到聲音,已經猜到是誰,短髮被微風吹到自己的臉上,掩蓋了眼睛,「也沒有想到你這麼勇,敢扇他們!還敢選這十斤重的沙包!」
餘光看了眼遠處的十斤沙包。
陸竣撿起地上的一張葉子,放在嘴角上叼著,眼眸像是鋪了一層灰粉。
「最近過得還好嘛?」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程閔拿著水瓶的力道猛然加深,眼底透出淡淡地回憶,身體僵硬了一下,卻還是裝作無所謂:「好啊,挺好的,活著怎麼會不好!」
陸竣被程閔的話懟得眸子的顏色都淡了幾分,過得好就好。
陸竣嘴硬道:「嗯,我也挺好的。」
程閔聽到這句話,冷冷瞥了他一眼,隨後扭開頭,看向另一邊,不再理會他。
「你們在聊什麼呢,和我說說?程姐姐,是不是陸哥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惹你不開心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著這邊小跑來,有點傻憨憨地,很老實。
程閔瞧見是張蛋蛋,搖了搖頭,表示無事。
「那程姐姐怎麼看著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還有陸哥,你不能老是一張臭臉的,這嚇到女孩子了,會做噩夢的!」
這話引得陸竣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我臉很臭?她會做噩夢?」
程閔聽到張蛋蛋的話輕笑出聲,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胆地說他!
陸竣聽到閔的笑聲,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爽,罷了,笑就笑吧。
……
「還有五分鐘!沒跑完的,抓緊!」季玄琛拿著喇叭大喊,跑道上要癱軟的再次鼓起勁跑了起來!
余心月看著還有八百米的路,心都在滴血,不行,她已經熬過了這麼多,就算死也要死在終點線上!
「思佳,我們加油,一定要成功!」
岳思佳也鼓起力氣跑這最後幾百米,「好,我們一起!」
另一邊
林悠悠睡醒午覺,出去買了一些菜和綠豆回來。
還從別處借到了冰塊,等會弄點綠豆湯拿去給季玄琛喝,這太陽這麼大,估計都出了一身汗,自己孩他爹,還是得自己疼!
剛回到大院門口,就被一個走路匆忙的人差點撞倒!
幸好林悠悠穩住了,鬆了一口氣,這人撞到還不說一聲抱歉,林悠悠猛地抓住那人的手。
冷聲道:「撞到人不會說道歉?」
被抓到的那個人,停住腳步,猛地回頭,看到是自己堂姐,林悠悠,眼裡帶著疑惑,林悠悠什麼時候來西北軍營了?
她來這裡做什麼!
「原來是堂姐,這麼巧,居然能在這裡遇到你。」林美麗一改不屑的態度,手緊緊握住林悠悠,似乎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林悠悠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主怎麼也在這裡,原著里也沒有這一茬啊,而且原著中,林美麗應該在村里繼續念書才是。
「你剛剛撞到我了!」林悠悠不想和她寒暄,遠離奇葩女主,命才能活得長久,雖然她原著里被虐得也挺慘。
林美麗鬆開了林悠悠地手,一副委屈被人欺負地模樣:「悠悠,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就是走快了些,你又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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