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琛洗完澡,給林悠悠等水,扶著林悠悠進衛生間,壓下心裡的慾念,平靜地像一匹蟄伏的狼!
「我先去給你找衣服,你先洗著。」
林悠悠關上門,褪去衣服,坐在小凳子上,拿著毛巾擦洗身體,白皙的皮膚很快變得粉紅,冒著白汽,格外地繚繞迷人。
「唔……真舒服……」林悠悠洗得喟嘆起來。
門外的季玄琛隔著門聽到裡面的嬌軟的聲音,渾身本就緊著,這會心癢得恨不得衝進去牢牢抱住小女人!
季玄琛拿著一瓶藥膏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把林悠悠嚇得渾身上下捂著。
「你、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洗得!」林悠悠最後快速拿起毛巾捂住自己,渾身冒著粉紅,眼睛濕漉漉地,惹人憐愛。
季玄琛卻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拿著一張凳子坐在一邊,拿出藥膏,和精油,點了幾下滴在手上。
「我進來給你塗精油,這個醫生說可以穩胎,需要洗完澡快速塗上,還有大腿小腿都可以塗。」季玄琛淡定地介紹。
林悠悠將信將疑地看著季玄琛,之前也塗過類似藥膏,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那我洗得了,我自己塗吧。」林悠悠想接過精油,卻被季玄琛躲過,美其名曰,「媳婦兒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些不必媳婦兒動手。」
隨後開始蹲下雙手擦起小腿,林悠悠總感覺這一幕莫名地羞恥,這……
「阿玄,床上塗,這裡濕氣太重。」
林悠悠搶過衣服穿上,看到季玄琛拿的衣服,差點傻眼了?
這是人穿的?
這麼露?
一撕就爛了的睡衣?
「阿玄,這是誰買的?」林悠悠不相信自己那個禁慾高冷的老公會買這玩意。
「蕭子榛給的,說有助於孕婦!」季玄琛模稜兩可道。
林悠悠捏起睡衣,一臉皺眉地看了幾眼,屬實太炸裂了!
這不是情趣睡衣嘛?
「季玄琛,以後再亂收這些東西,你不必睡床上了!」林悠悠越看越羞恥,哪裡是正常人可以穿的!
季玄琛一臉認同,這睡衣確實不像話!
「媳婦兒,不穿白不穿,浪費多不好,先穿著,等會出去換了,不然我現在直接抱著你回床上!」季玄琛迂迴戰術!
林悠悠沒法,自己心中光溜溜地,沒有一點氣勢,反而帶著一絲嬌哼,「不許看,閉上眼睛。」
「我閉上了,我低著頭,看不見。」季玄琛還在擦拭著精油。
林悠悠只能兩眼一閉穿上了,看著露得羞恥的睡衣,還是鏤空的,誰這麼變態設計這玩意。
林悠悠快速跑出了衛生間,找了一套粉色的睡衣,就爬進了被窩,剛要換上衣服,就看到與先前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手中的動作停頓,季玄琛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解開了腰間的系帶,睡衣脫落,完美地身材盡現,明明軍人這麼辛苦暴曬,但是這男人的皮膚還能這麼白,真讓女人抓狂。
林悠悠咽了咽口水,看著那雙眸光就差閃過綠光了,「那個,你幹嘛脫衣服?」
林悠悠拽著手中的睡衣,一時也忘了動作。
「等會方便一些,我先給你塗藥膏。」季玄琛只是平靜地守著獵物,品嘗獵物,一口一口地吃才有意思!
林悠悠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掀開被子,捏著藥膏,往露出來的孕肚塗抹,這藥膏效果確實不錯,肚子最近感覺穩了不少。
民間居然還有這種好的藥方!
摸了摸自己的孕肚,莫名地想到兩個可愛的寶寶朝著自己笑,心都要柔化了。
壓根沒有注意到狼來了的信號。
直到生吃入肚才反應過來……
林悠悠享受著季玄琛的胎教,念著話本上的童話故事,突然發覺不對勁。
眼睛冒起濃霧,雙手拽緊床單,抬起美眸瞪著季玄琛的方向。
「混蛋!」
「乖,聽話,我輕……」季玄琛將藥膏扔一邊去,眼底的欲色再也控制不住,全部泄露無疑。
「嘶」衣帛碎裂的聲音響起……
……
……
王月梅還想著找兩人談話,靠近門口,就聽到臉紅心燥的嬌泣聲,還有自己兒子的隱忍……
真是的,和他爹一個模樣,搖搖頭,又抬腳離開了,王月梅並沒有打擾兩人,已經過了危險期,同房注意點,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路過蕭子榛的房間,又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老臉一紅,這年輕人真是一言難盡,快腳回房去了。
季海升看到剛出去又回來的媳婦兒,有些疑惑,「你不是找玄琛談話了嘛?」
「唉,小年輕在做自己的事,咱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叨擾了人家兩口子。」王月梅躺回床上,嘆氣。
「他們不久應該要去部隊了,你要是想跟著去照顧,她們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季海升坐起來,靠在床邊,自己老婆要去照顧兒媳,心裡也捨不得啊。
「這哪裡是我說了算,還需要兒子,悠悠同意才行,我只是覺得悠悠孕中期後期,懷著倆,難免生活起居方面,兒子可能照顧不來,自己在悠悠身邊,至少還能搭一把手!」
「那明天問問便是,你離開了,我們也有些不習慣,我這屋裡也不習慣啊!」季海升雖然已經老夫老妻了,但是好歹也是自己老婆,要離開自己不知道多久,心裡指定有些難受。
「你個糟老頭子,我又不是不回來,就去照顧一下悠悠,你在家好好經營點心鋪,還有照顧好揚帆和阿悅。」王月梅笑罵了一句,隨後交代好事情。
「罷了,都聽你的。」季海升菸癮又犯了,有些煩悶。
早晨,樹上地鳥兒嘰嘰喳喳著喊。
林家人一大早找上了門,說要見自己的女兒,要贍養費!
王月梅做著早飯,耳朵要被這親家給喊聾去!
「親家母,一大早上門鬧,你又要做什麼,我們悠悠已經跟你們斷絕關係了,你們要找女兒去別處找。」
「王月梅,我可不管,她林悠悠是我親生的,她敢對自己父母不敬不孝,我就把她告到局子去!」丁翠花瘸著一隻手,一手插腰,一手指著王月梅的鼻子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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