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首席設計師 番外02 國外來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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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青剛上班就接手個大項目，不過這個項目還未確定下來，她的工作量不是這案子有多難，而是要怎麼拿下它！

    「洛總，這是個國際項目，對方老懂大有來頭，這事我們去？懸。」夏澤看著資料搖頭。

    「洛總，您才剛休假回來，不然我去試試？」嚴謹試探的問。

    洛青搖頭，凜然望著他們幾個。「這事我親自出馬。」

    這個項目如果能拿下來，對公司利益巨大，口碑也更響亮，她做為秦漢的首席，得盡百分之兩百的努力。

    散了會，洛青拿著對方公司的資料回辦公室，扶頭想要怎麼成功把這個案子拿下來。

    「小露。」

    「洛總？」聽到叫喚的小露立即進辦公室。

    「去查下這位司馬成功的行程。」

    「是。」

    幹練的秘書應著便出去了，洛青支著下巴玩味的念著客戶的名字。

    司馬成功？司馬若是不成功，便成仁了吧？不過他從國外再回中國開擴，算是很成功了。

    DP的亞洲第一站，就是北京帝都，關且對方老董似是十分看好它，一切還沒搞好就派人來視察，因此洛青並沒有等待很久，就被秘書告知他今天下午二點就會蒞臨帝都。

    飛了一天，恐怕這個時候不適合談工作。洛青眯著眼睛思索了番。「幫我預約司馬先生明天會面。」

    「是。」小露在本子上記下工作內容，又提醒她：「洛總，今天下午少爺會過來渡假，需要為您倒出時間嗎？」

    「不用。」

    「好的。」「洛總若是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洛青揮手，等她關上門出去，拿電話拔內線給三十五層的陸將。

    「陸董，今晚我有事，你去接下少爺。」這做老大麻，得有個做老大的樣子，這些私事交給長官去做也一樣，她得想辦法把這個司馬拿下來。

    「會有專人送他過來。」陸將不為在意在講。

    「你去。」

    「你跟我一起去。」

    洛青：……

    「陸董，我保證十點以前回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個小鬼來做什麼？」

    「渡假。他放暑假了。」洛青盡職的提醒他身為人父的責任。「跟他分開這麼久，現在來跟我們團聚很正常吧？」

    「應該把他送去軍校。」小孩真是個麻煩的東西，特別還是跟自己不對頭的小孩。

    「陸董，他還在讀小學。」「就這樣，等下你一定要去接他。」洛青拍案，讓他這個老爸也揮發些作用。

    ——

    一晚上洛青把DP摸清底了，甚至連那個司馬先生的喜愛都查了個遍，只等今天去跟他洽談合作事宜。

    「洛總，我們這個時候去合適嗎？」小露緊跟其後，擔憂的問。現在是早上十一點，不僅讓司馬先生等了一個小時，而且這都快吃飯時間，會不會引起對方不愉？

    洛青把車停進對方大廈底層的停車場，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我想司馬先生不會介意的。」

    DP雖然是位於帝都的繁華地段，可裡面的裝修卻帶著濃濃的中國古樸味，看得出來這位司馬先生是個極為愛國人士。

    正是如此，對方肯定會注重守信、時間觀念這些東西。自己這是在賭，賭這個司馬先生會禮貌的不把自己趕出去，那樣她就成功了大半。

    走在明亮可以當鏡子的地板上，大步流星的洛青看到從DP出來的頭號對手——無限創意的執行長，馬然。

    馬然帶著他的助手，成熟穩重的臉上沒有太多情緒，看不出來他此行目的答案。

    洛青頓了下便笑著迎上去。「馬總，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馬然握著她手，露出淡淡的笑。「以後我們恐怕會經常見面。」

    「我們做為同行領域的人物，是該常常見面，共同探討探討。」洛青表面笑著從容，心裡已把他這個笑分析了N可能。他看上去心情不錯，難道是成功了？不應該啊，秦漢在帝都怎麼說都是NO1的，司馬先生不可能沒約見過自己就定案。

    「洛首席說笑了，我們是一個領域，但可不敢和秦漢相對並論，秦漢才是真正的領軍人物。」

    「馬總你這說的哪裡話？無限創意是我以前一直想進的地方，可惜一些原因錯失，這一直是我的遺憾。」那時秦漢沒有的時候，無限創意的名字可是響得家喻戶曉，自己畢業之際也給他們投過簡歷，不過很可惜沒有被東家相中。

    「也是我的遺憾。」馬然有些驚訝，想著回去就讓人事部那位搬東西走人。「洛首席你是來見司馬先生的吧？你快去吧，改天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洛青看看時間，帶著助理進去。

    等她們消失門內，馬然才轉身走。

    他身後的助手跟在後面，不解的問：「馬總，這個司馬先生很怪，明明心裡已經有定案了，還讓我們都來見面。」

    馬然看著電梯裡的鏡子，興味盎然的講：「司馬先生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用意，而且我猜……他是奔著誰來的。」

    「洛總您請進。」董事辦的秘書看到她，禮貌的直接請她進去。

    洛青微微挑了下眉，不作聲色進去。

    裡面落地窗折射的光線很強，看到裡面背對自己的負責人，洛青側頭向小露使了個眼色，便獨自一人進去。

    身後的門輕輕關上，洛青緩步走過去，避免高跟鞋碰觸地板聲響過大，有失禮貌。

    「司馬先生？」

    背對她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專注的泡茶，沒有起身與出聲。

    猜不准什麼情況的洛青，站在他身後一時沒有動。

    「司馬先生，我是秦漢的設計師洛青。」

    當洛青略微提高聲音，那個司馬轉頭，手臂搭在米色沙發上像個優雅又帶著攻擊性的王者。

    看到他臉，洛青十分驚異。「喬斯？」

    「洛，好久不見。」享受她呆滯驚訝的神情，喬斯起身伸士的向她伸手，又溫柔在她手背上吻了下。

    回過神的洛青不免尷尬，對這種外國禮節，非常的不適應。

    「喬斯，你來中國怎麼不告訴我？」

    喬斯意味不明的笑了。「如果我告訴你，我恐怕就來不了。」

    嗯？為什麼會來不了？洛青疑惑，但什麼都沒問。

    「洛，我記得你喜歡喝茶，過來陪我喝杯如何？」

    「榮幸之及。」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洛青拋除雜念，笑容又更自信了幾分。

    看她坐下，喬斯給她端了杯剛泡好的茶，面帶微笑的看著面前越發成熟的女人。

    被一個異性這麼看著，饒是練就百毒不浸的洛青都經不住，可自己地位拼不過他，壓不住場，只能低頭喝茶。

    「洛，味道如何？」

    「嗯，不錯。茶澀而不苦，喝下後留有清甜餘味，看不出來喬斯你對茶藝這麼感興趣。」

    喬斯也呡了口，高大的他做這動作有點像歐洲豹子捕了只麻雀，可他卻很自然，似享在其中。

    「那是因為洛喜歡。」

    洛青笑容斂了斂。她是因為長官喜歡，自己才習慣的。

    見她沉默，喬斯朗聲道。「跟你說笑的。你們中國，是個非常神秘的國家，我對這些東西非常好奇，可以說是越了解越喜歡。」

    「這就是文化的魅力。喬斯你要是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去看看古長城，我想那會讓你更震憾。」

    「當然有時間，我來中國就是旅行，只要洛你不嫌麻煩。」

    「怎麼會是麻煩？能為喬期您服務，是我的榮幸。過兩天我正好休息，我就當回業餘導遊，還希望您不嫌棄才是。」大客戶得伺候好，別說是導遊，就是司機也行啊。

    「那麼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喬斯端茶。「我以茶代酒，敬你。」

    「乾杯。」

    兩人拱手喝掉茶，放下茶杯時瞧著對方時頗有幾分俠氣，最後都忍不住笑起來。

    「洛，你還是這麼漂亮，用你們中國的話便是：溫柔賢慧。」看她釋放不保留的笑容，喬斯努力為她找了個代表詞。

    「溫柔賢慧？」

    「溫柔賢慧。」

    囧，她怎麼不覺得自己溫柔賢慧？

    「咳，喬斯，時間不早了，我在品香樓訂了房間，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司馬董事長您共進午餐呢？」洛青看時間差不多，叉開話題。

    喬斯放下手裡的杯子起身，整了整衣服。「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吧？讓人記住，又有不會讓人討厭的理由？」

    被戳中的洛青拘謹的笑了笑。

    「走吧，我剛可就在等著你這頓飯。」

    他一動腳，洛青走在他旁邊，壓力很大的找話聊。「喬斯，你怎麼想到了取個復性中文名？」

    「是司馬遷那個傢伙，我才知道中國的文化。」

    「成功？」

    因為我想此行的目的能夠成功。喬斯沒有回答，打開門出去時跟外面的助理說了句。

    「我這話說的，喬斯如果你都不成功，我想我應該在家種紅薯。」早習慣察言觀色的洛青立即笑道。

    「紅薯？這是什麼東西？值得洛你去種？」

    「這是一種食物，含大量的水分、澱粉、蛋白質等多種營養價值，是古時期一種主食物之一。它還能保護器官黏膜，抑制膽固醇的沉積、保持血管彈性，是常見的一種藥材。」

    跟外國人勾通，就是要善於解釋，即使是紅薯這麼個東西，也要解釋的非常專業。

    「聽起來很不錯，等下我們就吃它吧。」

    洛青：……

    「好。」你是老大，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幫她省錢，她哪能說不好？

    ——

    在香品樓吃了紅薯加幾道中國特色菜，洛青在喬斯喝完茶時，聊著聊著，很自然的把話題聊到案子上面。

    「喬斯，你進駐亞洲很費事吧？想好在這邊長期發展嗎？」

    「費些時是應該的，至於發展……我計劃了二十年內的事情，以我本土的獎金，我想要在這裡玩起來，難度不大。」

    本土？你就是土豪。玩？一間跨國公司就是用來玩的？

    「不過前期我只準備一年的虧損，一年玩不起來，我就會重新做決策。」喬斯望著對面的洛青，沒有避諱自己的想法。「洛，你猜我能不能玩起來？」

    洛青頓了頓，慎重想了想。「我想以喬斯你的決策力，問題不大。」

    「有洛你這句話，我想我一定玩得起。」喬斯突然決定性的講，語氣似只欠她這個東風。

    被他深藍色眼睛看著的洛青莫名一寒，毛骨悚然。

    「喬斯，DP公司的形像問題，不知道你是想怎麼定義它？」

    「DP是亞洲第一站，與我加拿大公司不相關，至於定義這塊我還沒有好的想法。」

    意思就是，要自己給方案，而且是與無限創意和各大廣告公司競標？洛青一時沒說話。

    兩人對視一會兒，喬斯拿了杯紅酒，悠閒的轉著杯。

    「洛，能不能在亞洲站住腳跟，就看DP的發展。」

    「喬斯我明白。」洛青鎮定的接道。「我喜歡競爭。」

    「非常期待秦漢的首席設計師，能為我帶來驚喜。」喬斯舉杯微笑的講。

    「我會全力以赴。」

    關於DP案子，洛青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不僅因為喬斯是自己孩子的乾爹，更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因此她回到公司，沒有一頭扎進工作，而是下班陪少爺跟大爺。

    「少爺，跟得上學校的課程嗎？」洛青給陸熾少爺夾了筷子菜，尋問這些明知道的事情。不能把他帶在身邊，總是想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幹什麼，就想聽他跟自己分享他的事情，即使是很小很小一件事。

    陸熾帥氣的抬頭，像極他老爸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著洛青。「課程跟不上我。」

    非常之拽的話，讓洛青流了一地口水。這是她兒子嗎？這是她兒子，哈哈！

    「期末考我給你申請了跳級，沒考過就去軍校。」陸將把最後一道菜端來，又把兒子提到旁邊的座位。

    這個期末？！洛青瞪大眼。「陸董，很快就期末了！」

    陸將面無表情的點頭，看向兒子冷漠的講：「我想陸熾他不會讓我們失望。」

    陸熾清秀的眉微微一擰，很快又恢復平靜，對視陸將的眼睛時多了抹微笑。「當然，我不會讓爸爸失望的。」

    「少爺，你別跟你爸扛，沒考過媽媽也不會送你去軍校。」洛青護犢子，不想他有太大壓力。

    陸熾瞧了陸將一眼，哼了哼，什麼沒說。

    陸將則瞧都不瞧他，給洛青夾菜。自己的兒子他還不知道？這次跳級考試他要是不過，不用自己開口，他一定會圓潤的打包滾去軍校。

    「洛青，DP案子你今天交涉的怎麼樣了？」

    「咳！」聽到陸將提起這事，洛青一根骨頭差點咔喉嚨里，漲得臉通紅。

    「小心點，這麼大的人了。」陸將皺眉，給她倒了杯水。

    慌張的洛青不敢看他，眼睛瞟來瞟去盯著桌面瞧。「我沒事，沒事。」

    「聽說京城幾家公司都在竟爭，DP是個大案子不錯，不過你要是覺得麻煩，就別參與了。」陸將回到椅子上，給兒子夾了條魚，沒事兒的講。

    洛青掙扎要不要告訴他，DP的董事長是孩子他乾爹。

    而陸熾則盯著碗裡的魚直愁眉頭。他不喜歡吃魚！超級無敵不喜歡，對魚有心理過敏。

    「這案子是有點困難，不過要是能拿下它，對秦漢只會是錦上添花。」洛青挺直腰杆看向陸將。「陸董，我有信心。」

    「嗯，那就好好做，少爺就交給我好了。」說著森森瞟了眼犯難的兒子。

    陸熾嘴巴一扁，眉頭都擰一起了。

    「好。」洛青欣喜的應著，轉頭看到兒子在戳魚。「少爺，不能挑食，快點把魚吃掉。」

    陸熾：……

    「是，首長。」

    ——

    DP的老大儘管跟自己認識，在這一點上自己比無限要勝出許多，但還是不可掉以輕心，而且，更因為DP是孩子的乾爹，自己更要給喬斯做好，打好亞洲第一站。

    花了一些時間為DP架構框架，再後一步一步豐富，期間洛青在色調上遇到了瓶頸。

    色調每年的流行都不一樣，所以這個品牌色調，得適合DP這個品牌。可喬斯是外國人，他是喜歡外國那樣的風格，還是亞洲的呢？這可是種族差異，不是一點兩點。

    若說是去問他？第一，人家身價上億，套用中國一句話是：他哪有這個美國時間跟你說這些？如果做兩套方案，時間必定不來及，無限創意是個不可忽視的對手。

    「喂，喬斯。」正當洛青要想破頭時，接到客戶的電話。

    「現在？」

    「好，我馬上下來。」看了下時間，洛青點頭，掛了電話拿東西出門。

    客戶打電話約見，那就像上帝召見，不管如何都得去的，更何況自己還答應過他。

    洛青匆匆乘座電梯下去停車場，剛好碰到迎面走來的華煜。

    「華煜，你來找陸董的吧？」洛青趴在車門上，問大駕光臨的上司。

    華煜笑著點頭。「四少在嗎？」

    「我想你不會做這麼沒把握的事，會不確定他在公司就來。」

    「好吧。洛首席你這麼匆匆忙忙是要去做什麼？」華煜無奈攤手，暗道跟聰明人打交道也不好。

    洛青摸下巴想了想。「去見DP的負責人。」

    「這個時候？」華煜有些複雜的看著她，俊朗的臉露出擔憂。「現在快吃午飯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吃飯再去？」

    「客戶是上帝。」洛青聳肩，小巧紅唇撇了撇，有些兒狂傲不羈。「下次我下廚補回來，我先去伺候上帝了。」

    華煜張張嘴，看她已經坐進車裡便合上，目送她那極為拉風的車瀟灑的開出視線，才上去三十五層。

    「華煜，你遲到了。」坐在轉椅里的陸將聽到開門聲，沒有轉過身。

    可以自由出入這個辦公室的華煜關上門，走近望著窗外的髮小兒。

    「四少，這火都快著了，你還有心情坐在這裡。」

    「不然呢？」陸將轉過椅子，剛毅英俊的臉淡漠而平靜，深刻的五官不露一點焦色。

    華煜靠在他的辦公室桌上，抱手臂瞧他。「你阻止了一時，他還是來了。」「別說你不知道喬斯是什麼人，他想要的東西，即使付出所有都會得到的。」

    他這話說完，辦公室有點兒沉。

    陸將指節敲擊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響，黑眸深遠而綿長。「他能付出多少，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你說是亞洲的DP，我可以很誠實的告訴你，光是這個就能把秦漢收購了。」

    「聽你這口氣，似乎想另謀發展啊？」

    「有何不可？」華煜挑釁的抬眉，眼裡卻是充滿笑意。「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個道理四少你不會不知道吧？」

    「小心摔死你。」陸將沒好氣的回了他句，在看到桌上媳婦與兒子還有自己的照片時，指節停止敲擊。

    發現異樣的華煜也看過去。

    這張照片是在廣州那邊照的，一張全家福的婚紗照。

    照片裡少爺不樂意的臉，洛青笑得眉眼上揚的幸福神情，陸將唇邊也揚起一抹弧度。

    看到他詭異的笑，華煜寒毛全體起立。「四少，你沒事兒吧？實在不行你把大嫂裝口袋裡。」

    陸將春風得意的轉向他。「沒事。」

    「行，你說沒事就沒事。」他不願意說，華煜乾脆的點頭，懶得管他這些扯蛋的事。「現在我們來談談海外公司的事情吧。」

    「那邊的人選，獵頭公司已經給我物色了兩個，我們等下一起去見見。」等他說完，陸將把抽屜里一疊資料扔給他。「一個華裔，一個巴黎出身現在這裡發展。」

    華煜有些意外，拿起資料翻看。「我以為你在備戰。」

    「根本無需戰，何須備？」

    「你就吹吧。」

    「是不是吹，你很快就能知道。」陸將愉悅的說著動身，拿起椅上的外套往外走。「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了。」

    「你不是吧？才把資料給我！」

    「我想十分鐘的路程，夠你了解他們。」

    華煜：……

    你這是去選菜呢？知道品種就行了？這可是一個公司的決策人啊，他不僅要看完他們冗長的簡歷，還得做出分析啊！

    －－－－－－題外話－－－－－－

    說好的番外^~

    香瓜新書《權色重生，機械小兵王》講陸龍跟陸朔的CP。

    黑暗簡介：我把心臟獻給祖國用每一滴鮮血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