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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完就扔掉,可沒這理。」莊曉反倒收緊手臂,摟著她纖腰往懷裡帶。
此時宴會已進行一半,所有人都喝得有點高,身體裡的邪惡因子唰竄到最高點。現在他們瞧著洛青、莊曉這幕,除了個別還在想洛總監不是BOSS的人之外,大多都是等著好戲上演,就希望他們做出些更出格的事,反正酒宴就是用來調劑的。
莊曉的身份,知情人不敢得罪他,不知情人也不敢,人家是律師的老大,身份也不是嚴謹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衝撞的,因此想幫上司的五壯士,都有些猶豫。
楚州靠桌邊,搖晃手裡的酒杯,瞧了瞧受制於人的洛青,又饒有興趣的看向BOSS那邊。一個熱情得甩都甩不掉,一個冷酷的算計一切,這結果真讓人期待。
掙不開的洛青氣紅臉,在酒精的燃燒下,可畏是怒髮衝冠,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往後踩,被他躲過又緊接一手肘往後撞,成功讓他鬆手時往外一轉。裙擺飄揚,旋轉帶起的及腰青絲張揚,原本是相當利落完美的站定,可沒等她站定一秒就蹌踉往後仰。嗚……不該喝這麼多酒的!
「看來你暫時還需要我的幫助。」莊曉再次拉住她,看著她異常紅潤水嫩的臉蛋,笑得讓洛青更加頭暈。
你很白有本事去打廣告,對她笑毛笑。洛青抽不出手,正要張嘴去咬時,大廳又安靜了下來,就連莊曉都看向走來的人。
洛青眨眨眼睛,搖頭,努力看清越來越近的男人。皮膚好白,丹鳳眼,然後……呃。
王富有不顧全場的目光,高揚著下巴走到洛青面前。
如果說劍承是張揚的孔雀,那麼王富有就是高貴冷艷的孔雀王,他那麼自然的享受別人注目,似乎習慣別人的仰視,易或是習慣用著挑剔的眼光俯視別人。
「恭喜晉升。很抱歉來晚了。」王富有完全無視洛青身邊的男人,向她伸出修長的手。
洛青從惡夢中驚醒,想到他的五十萬小費跟脖子上的項鍊,遲鈍的抽出被莊曉握住的手,還放裙子上擦了擦才跟他握手。
她這一細微舉動讓大廳的人驚愕不已。先不說她這麼光明正大嫌棄DJ的總裁,又不講她對王富有的禮遇,單她身上那條裙子也不是用來擦手的啊,那可是COCO,不是手帕。
其實做這動作原因很簡單,就是手被他握出汗了,再來跟這位金主握手有失禮貌,便擦了下。「王先生能來是我洛青的榮幸。」
十分挑剔或是有潔癖的王富有,瞧著她這舉動很滿意,跟她握了握便向下屬伸手,拿了個小禮盒給她。「不知道送什麼好,希望這個你能用得上。」
瞧著小小扁扁的盒子,猜想這應該不是珠寶等貴重物品的洛青,接過了禮物。「謝謝。」
「打開看看。」驚艷四座的王富有,全不顧其他人,從進來到現在,視線里一直都只有洛青一人,似乎其他人都是垃圾、垃圾!不足他瞧一眼,此等囂張讓人懷疑他是怎麼在這商界立足的。
洛青聽話的打開錦盒。
裡面是一張黑色的燙金卡,上面寫著至臻VIP。洛青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看向王富有。
「等你有需要時就知道它有什麼用。」王富有一笑,說著尋視一圈,停在不遠處正獨自喝酒的陸將身上,向他挑了挑下巴,算是打招呼,易或是高調的挑釁。
陸將面無表情,收回視線跟華煜說了句。
華煜打個大大的哈欠,搖頭。累是累點,但不至於在這裡睡著。
「那麼你玩的開心,我還有事。」王富有又看回洛青,掃了眼她身邊的莊曉便準備走。
洛青慌忙收起盒子叫住他,把一杯香檳遞給他。「王先生,既然來了至少喝一杯再走。」
王富有看了看她被玻璃皿器襯得如玉的手指,對上她水漾有些迷離的眼睛。「恭敬不如從命。」接過她的酒,跟她碰了杯,一口喝完。
不甘落後的洛青拼了,硬是把香檳灌肚子裡,成功的更加摸不著北。
看著快不行的洛青,王富有瞭然,離開時又望了眼陸將。
陸將這時向他舉了下酒杯,目送他離開大廳。
「副團副團,那王富有送的什麼?」不給莊曉機會,夏澤他們幾人一窩風的圍住洛青,爭著瞧王富有的禮物。「哇,至臻VIP卡,你們猜幾折?」
「上面沒寫?」
「沒寫。」「不過我猜一定是五折!」
「怎麼可能,富有集團的珠寶從沒有低過八折,即使是白金VIP的客戶都是九折……」
禮物被搶的洛青沒管,只想去廁所。酒喝多了。
洛青這一動,瞬間被兩雙眼睛注視,暗中僵持的兩人交視,空中一陣噼里啪啦火光四射。
情這個字,是算計不來的。莊曉眼睛一眯,跟上搖搖晃晃的洛青。
哼。陸將冷哼聲,坐著不動,穩如泰山。
華煜瞅著來興趣了,剛才那點磕睡無存。「我說四少,你還坐得住?大嫂就快被人非禮了。」跟進洗手間就是為了猥瑣而猥瑣,這事情他太明白不過了。
「她現在最多七分醉,腦袋還是清醒狀態。」陸將淡淡講,對自己的分析毋庸置疑。
好吧,人家正主都沒急,他急什麼?華煜趴沙發上,瞧著洗手間那邊。
洛青一走進通道就察覺有人跟著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這是你自找的!
無視他,洛青撐著牆走進洗手間,將門關起來。
他身手比自己厲害,一定要一招制服,不能給他反應時間。洛青把自己收拾完,又在洗手台拘了兩把水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陸將不出手,他等下乾脆直接帶她走算了。想到她剛才張牙舞爪,又煞是可愛的模樣,真是很想圈養起來啊,偶爾逗兩下也是樂趣無窮。莊曉靠在走廊的上,等著她自投羅網。
「咔。」洗手間的門打開,洛青臉紅得像發燒一樣,跌跌撞撞出來。失誤,剛才用冷水洗,不僅沒降下熱度,反倒讓臉更加熱了。
「需要幫忙嗎?」莊曉伸出手,十分伸士的問。
洛青抬眸瞅了他眼。「謝謝。」
看著眼前的大手,洛青道謝,緩緩伸手握住……
「嘩!」未等洛青率先出拳,莊曉比她更快一步制住她手,攬腰將她抵牆上,同時擋住側面虎虎風聲的另只手。
「我說過,你打不過我。」緊扣著她勁道不小的雙手,莊曉湊在她耳邊曖昧的講。「好香,體香、酒香,真讓人犯罪。」
「不一定。」洛青眼眸精光一閃,霍的曲膝撞他肚子,被他輕鬆躲開的洛青唰往下一沉,掙脫的右手握拳,毫不猶豫重重一擊……
已經好久了,大嫂不會被人吃干抹淨了吧?華煜皺眉,正要提意四少去瞧瞧時,便見大嫂英姿颯爽的出來,那挺直的腰標,那微揚的下頜,如一隻剛鬥勝的高傲天鵝。
「洛主管……不對,我現在應該叫你洛總監了。」胡春燕見到主角出來,拿著酒杯笑眯眯來敬酒。
「只是個稱號而已,胡主管以後就叫我洛青吧。」凱旋的洛青心情愉悅,說著跟她撞了杯,把酒全部喝完。
「呵呵,好呀。那洛青也叫我的名字吧。」
「嗯。」
而洗手間走廊上……
莊曉單膝抵地,一手捂著重點部位,一手撐地,樣子有些狼狽。但是,雖然很疼,他還是很大俠的沒倒地哀叫。
「莊曉總裁,需要幫忙嗎?」從另邊洗手間出來的劉邦看到莊曉,忙上去扶他。
等陣疼過去的莊曉揮開他手,緊崩著臉走進洗手間。
瞧著他走路不自然的腿,劉邦強忍著笑回到宴會上。啊,看來這個洛青同志,還是有兩下子的,不愧是以前跟BOSS一個團的。
先出來的洛青已經被同事灌了好幾輪酒,遲許久才出來的莊曉,看著咯咯笑的洛青一會兒,離開時看了眼淡然喝酒的陸將。
「什麼情況?」瞧著莫名離席的莊曉,華煜一腦袋問號。
陸將放下才喝了一半的酒,看向被同事灌酒的洛青,沒有上去阻止。「自然是好情況。」
在這一出算計與追逐中,顯然是陸四少勝了。其實結果更本毋庸置疑,就如他從未出過錯的指令一般,毫無疑問。
宴會又持續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有很多同事告辭離席,而洛青成功被放倒,趴桌上睜著迷離濕潤的眼睛看著酒杯發呆。晉升了,一年,一年她做到了三十一層的總監,得王富有愛戴,也成功助王永升官發財,人生最得意莫過於此了吧。
「洛青,我這個總經理還沒向你道賀呢。」
天降一斯人,笑如陽光,俊如番安在世……啊!「華總!」反應過來的洛青甩掉那些亂七八糟想法,跳起來從服務員手裡拿過杯新的酒。
「恭喜晉升,以後好好努力,你還年青。」
「謝謝,我會的!」洛青堅定的講,然後以示恆心,又把酒一口喝光了。
本來想說喝點,意思一下就行了的華煜,見此也只得幹完。
「洛青,如果三十層是士兵,那麼三十一層便是尉官,三十二層校官,三十三層便是將官,這路已經鋪在這裡,一如部隊一樣,該怎麼選全看你自己。」陸將看著站都站不穩的人兒,冷峻的講。
「是!」洛青聽了這些話熱血沸騰,拔高聲音鏗鏘清晰吐出這個字。
「那麼你要選哪個?」
這還要選?洛青先壯士斷腕的喝掉杯里的酒,站得挺直,抬頭儘量咬字正確的回道:「回長官,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咚……」講完的洛青眼睛一閉,一頭栽倒,被陸將接個滿懷。
確實,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不過他卻放棄了這樣的機會。陸將一手錮著她腰,把杯子放桌上。「華煜,這裡就交給你了。」
又沒所謂,在看到她的一刻,他就不再是個好兵。
華煜淫/盪笑著勾住四少肩膀,神神秘秘把一張東西給他。
「什麼?」陸將慼眉。
華煜翻個白眼。「自己瞧。」
陸將垂簾瞧了下。杜蕾斯。
陸將:……
「尺寸不合。」甩掉肩膀上發小的手,陸將橫抱起醉死的洛青離開宴會。
華煜:……
這都52MM的,正常尺寸!華煜那個吐血啊,半天沖走掉的背影憋出句。「禽獸!」
深夜的風有些冷,感到冷的洛青本能的尋找熱源,然後使勁往裡鑽。
陸將收了收手臂,把她抱得更緊些,大步走向室外的停車場。
也許,他應該考慮華煜的好意,轉去買點東西。驅車回小區的陸將感覺有些燥熱,瞧了眼副坐上縮成一團的人兒,心猿意馬。
「陸董。」穿著黑色制服,帶著黑色貝雷帽有點特種兵裝扮的保安,向開車回來的屋主敬禮。
陸將點點頭,徑直把車開進停車場,而不是臨時停車的地方。
經過一路顛簸,醉倒的洛青難受皺眉,扯扯裙領頭往後仰,紅撲撲的臉擰得像包子。
暗自咽了口唾液,陸將打橫抱起亂動逐漸不安份的女孩,走進電梯按了頂層。
電梯一層一層上升,洛青秀眉緊鎖,蹭著他胸前的衣服想推開,又想抱更緊一點。
「嘩!」電梯的老毛病又犯,洛青這一下顛得哇的聲吐出來。儘管她使勁偏頭,髒污還是弄髒了定製的西裝外套。
洛青一晚上沒吃東西,吐出來的大多都是水。
好不容易等她吐完,電梯剛好也到達頂層,抽抽鼻子的洛青扯著不知是誰的衣服擦嘴。
這可是真絲手工製作的襯衫,價格絕對不能當手帕使用。
陸將:……
「在你身上,沒有什麼不可能。」順著她的背,陸將拿出鑰匙開門進去。
「汪汪。」門一打開,五少熱情的竄出來,看到是主人來了歡喜的圍著他轉。
把五少踹開一些,陸將把洛青抱進浴室,給她脫衣服的時候五少跑進來,嗚嗚叫的圍著轉。
陸將乾脆把五少趕出去,然後碰的一下關門,轉身幫她清理時瞧著她模樣沒了動作。
洛青剛才被陸將抱放在洗手台上,現沒了支撐斜斜軟軟的窩在角落,頭上的小洋帽反了一邊,連帶假髮掉了一半,標準的醉酒狀態。可是她狹長的眼睛半磕著,就這麼無神冷冷的注視陸將,讓人猜不准她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
「洛青?」陸將有些亂分寸,不知道她這麼看著自己的含意。難道是討厭?
洛青沒反應,除了緩緩的呼吸聲,安靜的像睡著了。
一會兒後,洛青眨眨眼睛,難受的趴洗手池裡繼續吐。
她一翻動,不僅代表她是喝多了之外,縮上去的裙擺更因為她的劂起,讓站著的人眼前一片好風景。
陸將緊崩下身,等她吐完不再客氣。把她拉下來扔花散下面,打開水幫她沖洗。
濕掉的衣服貼在身上更加的難受,洛青張牙舞爪揮手,要推開鉗制自己的人。
洛青力道很大,見掙不脫瘋狂的大叫,甩頭,像困獸一樣,把陸將的衣服也弄濕大半。
見她這模樣,陸將想到一句精典語句:滅敵一千自損八百。
把濕得差不多的衣服脫掉,陸將把她按牆上,從她腋下伸過去幫她把裙子脫掉。
「啪。」世界上最頂級的奢華,被人當垃圾似的扔地上,接著手套,凌亂的假髮……
手下的肌膚細膩如凝脂,陸將抬起她下頜,看著她迷離惝恍的狹長眼眸,嬌艷的紅唇,腦袋那根線「鐺」一聲崩斷。
「噗……」一個反抗之人,突然間這麼安靜,定是有計某的。洛青在他低頭靠近時,一口水噴他臉上。
「嘩啦啦……」花散還在沖水,水下的兩人面無表情對視。
最終,洛青切了聲,小聲嘀咕句。「果然又是春夢。」
陸將沒聽到她的嘀咕,俯身粗重封住她的唇,掠奪她的每一片土地,腦袋裡只想著:對她不用溫柔。
呼吸被強奪,被他吸得舌頭髮麻的洛青皺眉,不甘服輸反擊回去。
「唔……」激烈的纏吻,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滑著唇角滑下,與水溶為一體。快要窒息的洛青劇烈掙扎,發出微弱的呻吟。
一吻畢,見她安順的陸將緩下攻勢,退回深入的舌,*輕繪著她如花的唇瓣。「洛青,我會對你負責的。」深層的欲/望被勾醒,陸將抱住她裸。露玉體,不想、也不能再等下去。
如此深情帶著誓言的話,若是清醒的人聽了一定會感動,既使醉倒的人最多是混亂,然後半推半就。可是……
「美人,我也會對你負責的。」洛青勾唇,飛揚的眼角像是老某深算的祖師。
洛青視線模糊,可動作不差,猛得把呆震的人反撲,將他推出花散用手臂死死抵著他脖子,另只手笨拙的脫他褲子。
瞧著她發狠的臉,陸將消耗這一轉變,摸著她紅彤彤的耳垂,一口咬她白嫩的頸上。
「操!」洛青「噝」的一疼,可是怎麼也解不開的皮帶讓她罵出來。
「就知你不會變。」舔了舔被自己咬出來的一圈牙印,陸將說著吻上去,封住她此時終於露出本性的嘴。
洛青急喘著氣,仰頭使勁親吻兩下,又繼續糾吉他褲子。
被敷衍的陸將略不滿,扣住她下頜深吻,同時幫她解開皮帶,引導她小手伸進去。
洛青才沒這麼傻,飛快抽出手抱住他勁壯的腰,不時捏捏那結實的肌肉。終於捏到了,嗯……不知咬一口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又想起自己剛才被他咬了口的洛青,沒猶豫,張嘴就咬上他腹部,而且還是特別重的那種。
陸將悶哼聲,差點被她這一咬繳械投降。
「好硬……」磕得牙疼。洛青舔舔牙齒,嘗到一絲血腥。「美人,你識趣乖乖躺下,爺我會好好疼你的。」呼,好累,她站不起來了。
這貨絕逼是女漢子啊,夏澤你個小朋友被她和善外表給騙了。
「去床上。」陸將拉起全身緋紅的洛青,給她換個舒服的地,儘管他很想現在把她就地正法。
瞧著伸過來的大手,洛青眼睛一眯,刷的抓住他使勁一個過肩摔,沒摔過去!不管,撲的、壓的,把他推倒就坐他腰上。「我就喜歡野戰,美人,你就從了我吧。」色/Q的舔舔下唇,洛青說著主動吻上去,連吻帶咬。
「好,陪你野戰。」陸將臉帶笑意,奪回主導權,即使他現居於人下。
洛青起初玩得大呼過癮,可沒多久就大叫起來。
「你個混蛋,啊……疼啊,放開我!」
「美人,你就從了我吧。」舔著她高仰的下頜,陸將重複她先前的話。
「嗚嗚……混蛋……」
抽抽咽咽近一個小時。陸將把兩人清理乾淨,用浴巾包著她抱進臥室。
「汪汪!」趴在門口的五少,見著主人出來,汪汪叫著撲上去,被陸將一腳踢出去。
趴他肩上的洛青眼睛還是濕的,望著蔫蔫憂鬱瞧著自己的五少,嘴巴一扁。她剛才明明是要上美人的,怎麼突然反過來了?
把人放床上,陸將扯掉浴巾幫她擦頭,弄完拿床頭的睡衣給她,就見她亮著眼睛望著自己,明亮得跟清醒一樣。
「先把衣服穿上。」想到那一攤血,又看到她眼角的水光,陸將強忍*,把睡衣給自行縮進被裡的人兒。
洛青舔著乾燥的下唇,瞧著面前的衣服,又瞧著突然把自己上了的美人,氣血一涌,霍得把他扯上床,一個鯉魚打挺壓著他雙手。「美人,這次絕對不會讓你跑掉!」一定要上回來,上回來!
唔……感覺真好。十分享受的把身下的美人搓扁捏圓,洛青勾起唇角,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亂舔半天親上他的唇。
陸將所以的理智在她主動親上時崩斷,不反對的回應著她的吻,讓她為所欲為。這次你也休想跑掉。
深夜,十分曖/昧臉紅心跳的呻/吟響起,前一陣還是叫,後面是哀嚎。
「嗚……我餓了,你他媽混蛋快停止!」
「寶貝,我比你更餓。」
「嗚嗚……」
唉,俗語有云:自作孽不可活。
「汪汪……」清晨,陽光明媚的照射進窗戶,五少從自己窩裡起來,去扒臥室的門,牙子撓得門嘰嘰的響。
才睡兩三個小時的陸將準時醒來,看著床上睫毛還未乾的洛青,心滿意足的枕著頭,看向窗外的綠葉。
房間十分安靜,是無人聲的那種,外面溫和的風吹盪,五少爪子的摩擦聲,十分和諧悠然。
床上捲縮閉著眼睛的女孩,一直沒動,若不是微微起浮的被子,真有點像……呃……
七點半,比身理時鐘遲了半小時,自然醒來的洛青習慣抱著被子滾。
蓋在陸將身上的被褥被她卷出,露出精裝的上半身。
眼見她要把他身上最後一點遮羞布捲走時,洛青又抱著被了滾回來,再滾……嗯?怎麼滾不動了?
把頭埋柔軟被子裡的洛青皺眉,扯下被子瞧。
陸將撐著側臉,好整以暇瞧著緩緩睜開眼睛的人兒。
洛青在看到自己頂頭BOSS時,愣愣了,再愣愣。
一、二、三。
「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咚,咚!」門裡傳來銳利的尖叫,五少急得呀,又叫又撞又撓,頓時華麗的樂章響成一片。
陸將微微蹙眉,想她這麼叫喉嚨不會難受嗎?
「洛青同志,該發生的已經發生,我會負責的。」陸將十分嚴肅的講,剛正不阿的堅毅臉龐十分據可靠性。
負責?負什麼責?本來只是驚訝長官怎麼會在自己床上的洛青,聽到這話一愣。而這時似乎身體上的疼痛也跟著她的清醒而甦醒,酸疼的像超負荷跑完三十公里。
鑽被裡確定自己什麼沒穿,洛青驚慌的臉稍稍收斂,儘量恢復平靜,捏眉瞧著自己無法追上的長官,強壯鎮守的講:「這只是一夜情,陸董你現在可以下床了。」昨晚應該是她喝多了吧?模糊記得自己叫誰美人?呃……如果真這樣,長官沒把自己沉屍河底,已經算很仁慈了。
處子談一夜情?陸將忍不住抽抽眉,掃了眼她緊攥的手。「跟我結婚吧。」沒有問號。
結婚?洛青睜大眼,頭止不往後仰,瞧著如此平靜說出這話的陸將。「陸董恐怕不知我還有個妹妹。」
「沒事,一起嫁……」
「你說什麼?!」不等他說完,洛青一拳早揮了出去,被陸將大掌包個嚴實。
「我是說一起嫁過來,我養。誰不知你寵妹如命,我動你都不敢動她。」「別生氣,別動……該死!」
「啊!你給我下床!」
「碰!」……
一聲巨響,結束了早晨的床上爭吵。
被她一陣亂踢,踹地上的陸將平靜起身,扯了浴巾不避諱的圍腰上,走去衣櫃熟絡的拿衣服穿。
?驚恐自己居然把長官踢床下的洛青抱著被,瞧著他奇怪舉動。他找什麼?自己的衣服放在右邊柜子里,他在左邊找?
一會兒,陸將解開她的疑惑,在暗格里找出自己的衣服。
「你再睡會,我去做點吃的。」看向床上大睜眼的人兒,陸將說完打開門出去,順便把往裡鑽的五少往外趕。
門緩緩關上,洛青嚎叫一聲,倒床上用被子悶著頭。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記得吼完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之後就無印象了。然後好像做了個春夢?唔……她不要活了!
這位置……浴室里的陸將看著鏡子皺眉。頸上的牙印咬太上了,衣領只能遮住一半。
摸著這半邊牙印,陸將突然一笑。遮不住就遮不住吧,反正是她咬的。
扣好襯衫最上的扣子,陸將走進廚房,幫昨晚就叫肚子餓的人煮粥。
三十分鐘後……
「洛青,出來吃飯。」
響起的敲門聲跟喊聲,驚醒床上裝死的人。
「馬上來,你別進來!」洛青跳起來,大喊的飛奔衣櫃。
聽裡面踩地板咚咚響的陸將,轉身走去廚房。他給她時間想清楚。
可惜,以為喝酒誤事的洛青,她想不清楚,那腦袋瓜只想著要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
沒幾分鐘,洛青收拾好自己,坐在桌邊看著面前熱騰騰的粥發呆。
陸將無聲喝粥,任由對面的人沉默。總會暴發的,他不用擔心。
「陸董,你有戴套嗎?」
「咳!」長久的靜默等來這一句,陸將被嘴裡的粥嗆到,用手抵著鼻子咳了好幾下才順過來。
洛青皺眉。「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陸將放下碗,看著對面凝重的人兒。「沒有。」這是他最欠缺思考的一件事,中途想過,但他最後還是沒去買。
「這樣的話就糟了。」眉皺得更大,如突聞惡耗。要是有個萬一……她的計劃里可沒有另一條生命。
陸將:……
她現在應該不是關心這個問題吧?「我想兩個都是……的話,應該機率會比較小。」他確實沒想過她剛才擔心的事。不過……即使有也沒事,省得那些老頭總是問。
「都是什麼?」
「你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什麼跟什麼?洛青一腦袋問號。瞧著他好一會兒,仔細回想他那個什麼機率小的話,洛青拍桌而起。「陸董你居然是個處男!」
滿頭黑線的陸將:……
「哈哈……呵呵,我沒、沒有笑你的意思……咯咯……」笑得肚子抽筋的洛青趴桌上。
「很好笑?」忍無可忍的陸將挑眉,沉聲冷冷反問。
感到長官怒氣的洛青趕忙坐好,崩著臉十分凜然。「只是覺得好神奇!」一個有家世、有財勢的高級軍官,到現在還是個……真讓人費解。
陸將偏頭,冷哼聲。「有什麼好神奇的。軍部不允許。」
「總、總有放假的時候吧?」
「時間不允許。」
「那退下來了呢?」他好像退下來快一年了。
斜了她一眼,陸將沉默沒回答。
退下來心有所屬。難道要他身與心背道而馳?這種事不符合一名合格的軍人,真正的軍人是該將心臟與身靈獻給國家,這才叫忠誠。
「關於我之前講的事,你考慮一下,我先走了。」被她看的略不自在,陸將起身講完便要走。
知道自己有點過份的洛青飛快收斂臉上的笑容。「那個陸董,我不用考慮了。既然大家都是初次,就扯平好了。」
這都能扯平?
「嗯。」沒多表示,陸將嗯了聲關上門,阻隔她明媚的視線才鬆口氣。
應該算是扯平了吧?瞧著關上的門,洛青如釋重負,軟軟的趴桌上。那自己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真就這麼扯平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想不通的洛青搖頭晃腦,迅速把粥喝了又把床收拾乾淨,便抱著被子繼續滾。
滾過來滾過去……再滾過來滾過去……
一定有哪裡不對勁,睡一覺起來再好好想。
一覺睡到下午,洛青醒來後便如同醍醐灌頂,沒等眼睛全睜開就跑下床。
衣櫃,長官都搬出去的,這裡怎麼會有他的衣服?而且還這麼齊全。洛青打開衣櫃,翻江倒海。
怎麼可能?柜子里空空如也,洛青皺眉,拍著隔板想長官的衣服是哪裡拿出來的。她搬進來時看過,這裡確定是沒東西的。
「嘩……」拍得有點重,彈跳起的隔板吹動邊上的什麼,發出類似紙張的聲音。洛青疑惑的伸手去摸。
!「長官!」洛青嘩的把木色牛皮紙拉弄,裡面赫然又是另一番景像。
整整齊齊的襯衫,成套的西裝,連襪子內褲都有!擺明了會再回來的架勢!
怒火中燒的人,火得這個周未都沒過好。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的。「洛總監,早……」劉邦友好的向晉升的上司打招呼,但看到她黑沉臉像要挖掘誰祖墳的樣子,不禁吞吞口水。
洛青走路帶風,低氣壓的扔下個「早」字就走進辦公區。
「副團……」
洛青直接略過嚴謹他們,走進自己辦公室就關了門,坐辦公椅上盯著電腦,什麼也不做。
瞧著嘩一下過去的副團,夏澤眨眨眼睛看向嚴謹。「副團這是吃火藥了?」
嚴謹搖頭。
莫胥頂頂眼鏡,繼續做事。
那天晚上自己醉了,他沒醉,他酒量她見過,沒可能造成什麼酒後亂性。再個,即使自己霸王強上弓,他可是長官的長官,一腳直接把自己踹開就行,為什麼會一發不可收拾?還該死的沒帶套!
啊……啊啊……低沉無聲怒吼。洛青拿筆使勁搓使勁搓,一肚子怨氣沒地撒。明明是他有計劃,有犯罪想法,才會造成這次的錯誤!
那她要怎麼辦,報仇?嗚……還是算了吧。趴桌上,洛青拿筆戳,使勁戳。人家三代從軍,不對,他大哥的女兒也參軍去了,人家四代從軍,市長還是他家開國功臣的學生,軍政兩界十個有八個是他家的人,要怎麼斗?
「啪。」筆尖戳斷了。
洛青看著一團黑的鉛筆塗鴉,突的嘿嘿一笑。她現在是三十一層的總監,做的案子不再是公關直接給予……嘿嘿……哼哼!她要造反!
找到報復渠道的洛青打開電腦,靠椅背上左搖一下,右搖一下,心情很是愉快。
不過她的報復計劃很久都沒能得到實施,原因嚴謹他們的案子還是公關部負責分給,再由她分配,只有管理層的才是上頭直接點名,而需要上面分配的案子,因為陸將的各種愛惜羽毛,便跟華煜打了聲招呼,所以現在洛青無所事事,整天等著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她好苦其心「智」,斗其BOSS。
「洛青……」很平常的一天下午,嚴謹走進洛青的辦公室,有些為難的看著她。
洛青挑眉。「有事?」
「嗯。」嚴謹看著地面醞釀一下。「家裡有點事,我需要提前下班。」
他用到了需要。洛青瞟了眼時間。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從不早退請假的人,他現在說需要提前下班。「嗯,去吧。」
這麼幹脆?嚴謹有些意外。公益廣告為秦漢帶來想像不到的收益,現在整個公司都十分忙碌,她什麼不問就這麼同意了?「謝謝。」
瞧著他端正成熟的臉,和發自肺腑的道謝,似他將來會用生命回報的口氣,洛青怔了怔,露出口白牙。「沒多大的事兒,有急事就快去吧。」反正公司又不是她開的,正愁沒地給長官找麻煩呢。
「嗯。」嚴謹退出去,畢恭畢敬幫她關上門。
有急事,不會是家裡介紹了女孩相親吧?想著嚴謹也老大不小了,洛青壞心的想。
嚴謹倒還真是要去見一個女孩,不過不是好事,而是……災難!
「再見。」和一干部下走到保利大廈門口,洛青向他們搖手,各自回家。
奇怪了,怎麼眼睛皮老是跳?洛青在等綠燈時,揉揉眼睛。
「洛青,上車。」一輛拉風的越野車停在路邊,陸將看著憤怒的青年,一臉平靜。
看著他剛毅英挺的臉,洛青一點不相信他有多剛正不阿,整個一偽君子。「謝謝陸董,不用。」
看來想等她想明白,應該沒可能,陸將沉吟,隨口編了個理由。「順便看五少。」
「五少就在家裡,陸董去看便是,我等吃了飯再回去。不!順!路!」
說完就氣沖衝過馬路,車裡的BOSS皺眉。事情好像往反方向發展了。
匆匆走掉的洛青不時往回看,沒見他跟上來才大舒口氣。奇怪,她緊張什麼?他是BOSS,是長官的長官又怎麼樣?還是個有犯罪想法的人!對這樣的人應該嚴懲不貸,要像毛爺爺說的那樣,秋風掃落葉——無情!
緊瑣的秀眉一揚,洛青「嘁」了句,真跑去吃飯,堅決不跟他在任何有可能碰面的情況下相處。
——
【小劇場】
香瓜:傻妞,被人吃干抹淨啦,還扯平,扯個毛啊。
洛青:既然都是第一次,那個,很公平吧?
陸將:香瓜!老子今年都二十九了,你當我變態麼!
洛青:嗯?長官你什麼意思?(殺氣)
陸將:我有說什麼嗎?嗯,我是讓香瓜去負重三十公斤跑三十公里。
香瓜:長官你就是變態變態變態!
陸將:那就更變態點好了,跑完給我做五個五百。(註:五百個俯臥撐,五百個仰臥起坐,五百個深蹲,五百個引體向上,五百個出拳?)
香瓜:臥操。
威武威武……香瓜大人已吐血身亡,我們為偉大的香瓜大人默哀三秒。威武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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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終於上肉了~有獎勵木?嘿嘿……
明天繼續萬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