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慕容衍刑揚起拳頭來,直接沖向嚴斯年。
一旁的保鏢反應迅速,同時也覺得這顯然是能夠立功的好時候,從口袋裡掏出槍直指慕容衍刑。
「別打要害!!!」嚴斯年畢竟還顧及著慕容衍刑的身份,而且,他看慕容衍刑也只不過是衝上來想要教訓他的樣子,亦沒有動槍,
保鏢已經超慕容衍刑「砰」「砰」「砰」!朝著慕容衍刑連射了好幾發。
慕容衍刑只是一個側身,快步往一旁跑了幾步,順勢一讓……便插在子彈之前,先跑開了。
而這邊保鏢聽到嚴斯年這麼一喊,也下意識地往後收了收手。
慕容衍刑剛好趁機,來到了嚴斯年的身旁。
嚴斯年不由一愣……
速度好快!
難道是錯覺?!
總覺得……慕容衍刑的速度,快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就來到了他的身後。
躲過子彈……或許是偶然,但……
以這種飛快的速度,來到他的身後,應該……就不僅僅是偶然事件了吧。
就在嚴斯年詫異的時候,慕容衍刑手掌往外一翻,從他的袖口中,滑出一支匕首,他握住匕首的刀柄,刀身閃過一道寒光,鋒利的刀刃,直接貼在了嚴斯年脖頸上的動脈處。
「我說過,剛剛問你的那句話,不再說第二遍。」慕容衍刑將利刃貼近了嚴斯年脖子幾分。
嚴斯年的額頭上,冷汗還是不由地滑落了下來。
現在身後那個男人,是一頭瘋狂的困獸。
即便是在這個不屬於他的國度,也能如此坦然自若地從「監獄」中逃脫,接著闖入公主府。
嚴斯年知道,他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的。
偏偏可怕的是,這個男人,瘋狂,卻又帶著不可思議的理智。
他冷靜得可怕,但又瘋得可怕……
理智在他可以非常迅速地判斷出自己現在的形勢,以及……怎麼對付他。
瘋狂的是……
嚴斯年感覺得到,他真的有可能,就這樣割開自己的動脈。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也還想知道雨甜在哪兒呢!」嚴斯年沉著聲音這樣說道。
「放下刀!!」
「放下刀來!!」
保鏢將慕容衍刑與嚴斯年團團圍住。
剛剛嚴斯年吩咐保鏢不要開槍,而現在,他們是想開,也不敢亂開,因為隨時可能會不小心傷害到嚴斯年。
「你的話,什麼意思?」慕容衍刑不由皺眉,顯然不信,嚴斯年一直這麼卑鄙,保不齊是將沐雨甜藏了起來,還對他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那你就要問那個老傢伙了!」嚴斯年伸手指了一下,坐在一旁扶著肩膀休息的顧佳音。
慕容衍刑看到顧佳音狼狽的樣子,不由地皺起眉來。
「你做了什麼?」慕容衍刑問他。
「老傢伙把雨甜偷偷放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雨甜去了哪裡。」嚴斯年舉起手來扮無辜。
「二少……雨甜……是我放走的。如果不出意外,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回雲軒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