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野被他一吼,怔了怔,隨後撇起嘴委委屈屈瞪他一眼。
「你又凶我……」
鹿小野撒嬌的語氣聽在盛梟的耳朵里卻成了無法抗拒的蠱惑,將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折磨到崩潰,最終沒能忍住,狠狠地噙住她粉嫩的小嘴。
「盛……唔……」
鹿小野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想說話,然而嘴巴剛一張口卻毫無疑問是引狼入室,小舌被大舌溫暖裹挾,小手也被大手牽引著沿著他的身體游移。
因為醉酒,鹿小野的身體反而比平時更加敏感,被他輕輕地挑逗幾下就快速開始升溫。
盛梟的動作一點點開始變得粗魯,帶著點迫不及待的味道,一邊撕扯著她的裙子,一邊解她襯衣的紐扣。
隨著紐扣一顆顆解開,女孩兒潔白無暇的身軀像是一張嶄新的白紙鋪開在他的面前,等待著他提筆潑墨。
刺啦——
盛梟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手一抖便將她的底褲撕成了碎片。
女孩兒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中,如同泛著淺粉的美玉,溫潤瑩白,真真是捧在掌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醉酒的鹿小野雖然醒著,卻完全意識不到他是在做什麼,反倒還一臉傻氣地沖他笑,「我脫完了,該你脫了。」
盛梟壓著唇角低笑一聲,「是,該我脫了,不如小野來幫我脫好不好?」
鹿小野歪頭想了想,剛才是他給她脫的,現在她給他脫,也算很公平。
她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好吧。」
溫熱的小手伸進他的衣服里,磨蹭好半天才將他的t恤脫下來,還順帶撩了他一身火。
到了皮帶那兒,鹿小野卻被難倒了。
明明只是條普通的皮帶,可她偏偏就是找不到那個暗扣,小手在他腰上蹭過來蹭過去。
盛梟忍得額頭都快出汗了,要不是知道她清醒時不會這麼主動,他幾乎要懷疑這小傢伙是在裝醉折磨自己了!
折騰了半天,鹿小野徹底泄氣,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向盛梟。
「我……我解不開……」
盛梟扶著額,深感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自己按開皮帶的暗扣,三下五除二脫了褲子。
…
…
怕她害怕,他脫完便關了燈。
黑暗中,鹿小野只覺得男人身體像鐵一樣硬,又像火一樣燙,緊緊地糾纏著自己的身體。
因為有過之前她對他那次抗拒,所以這次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細細密密地吻過她的全身。
直到女孩兒終於情不自禁發出羞人的低吟,他才貼著她的身體壓下去……
…
…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進入,卻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空氣里,好像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可是他根本還沒深入,按理說不該這麼快就流血。
等等,難道說……
盛梟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立刻翻身坐起來,啪地一聲將床頭的燈打開。
看到床上那攤鮮紅的血跡,盛梟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恨不得把床上的小傢伙倒立起來,把那該死的大姨媽給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