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單單就三個字,足以明這個男人對早餐還是滿意的。
項柯冉聽了這三個字,雖然談不上心花怒放,但是總歸也是高興的。
她得意的對著池水揚了揚下巴,宛如只高傲的孔雀,優雅的切著餐盤中的培根。
見著項柯冉那副拽拽的樣子,池水氣的差就把餐盤蓋她一臉。
「吃飽了,我去洗碗。」
要表現,誰不會啊,她去洗碗,等會讓哥哥也誇她兩句。
「哎呀,水,還是我來吧,你去坐著看電視,我來收拾就好。」項柯冉趕緊站起身,就要去搶池水手中的碗。
「不用了,項姐你是客人,讓你做早餐,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現在還讓你洗碗,哥哥會罵我怠慢客人的。」
池水哪兒能讓她拿了去,端著餐盤,就往廚房走。
「不會,不會,季中校邀請我在這兒吃早餐,我做這些也是應該,你就讓我來洗吧。」項柯冉趕緊追了進去。
「不用了,我來洗就好,項姐去休息吧。」
「我來洗吧,不然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聽到廚房裡傳來爭論的聲音,被晾在餐桌上的季中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難道就沒人注意到他還沒有吃完嗎?
忽然
哐當一陣脆響。
碟碗摔碎的聲音。
季斯焱就知道兩個女人一台戲,准沒好事!
這不,法國宮廷大師設計製造,全球就十套的陶瓷碟碗就這樣報廢了。
池水看著地上摔碎的碟碗,傻愣住了。
上次看這碟碗花紋很好看,她好奇的問了句來由,才知道這套碟碗很名貴,還是上次哥哥陪國家總統訪問法國,法國前總統送的見面禮,據價值50萬。
這下五十萬就這樣報廢了,哥哥還不得宰了她。
「你不是要搶去洗嗎?怎麼不接住?這下好了哥哥的最喜歡的一套碟碗就這樣報廢了。你知不知道這套碟碗還是法國前總統送的,價值五十萬。哎呦喂,我那個肉疼,五十萬就這樣沒了。」池水苦逼的著臉,一副心疼的模樣,看著地上的碟碗。
項柯冉沒想到這樣隨便摔一套碟碗,就是價值五十萬,而且還是法國前總統送的。
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趕緊賠禮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麼名貴。」
池水餘光瞥見某人的身影靠近,嘴角一勾,眼底閃過狡黠。
「你不知道這麼名貴?!要是你知道這是便宜貨,是不是摔的更加肆無忌憚。我都了我要洗碗,也不知道你跟去搶什麼,想要討好哥哥,也不是你這樣討好的,現在好了吧,物極必反,把哥哥最喜歡的一套餐具給摔了,看你拿什麼賠?」
項柯冉被池水伶牙俐齒的話,堵的啞口無言。
賠錢給季中校,他肯定是不會要的,要是賠碟碗的話,她上哪兒去找一模一樣的。
這下不僅會惹得季中校不高興,而且肯定會在他心裡留下不好的影響。
「怎麼回事?」
忽然門口處響起一道冰寒的聲音,項柯冉身子骨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季中校我」項柯冉剛一開口,就被池水搶先打報告。
「哥哥你看她,非得跟我搶,這下好了把你最喜歡的一套碟碗給摔了。」
別看池水表面上鎮定,但是其實心裡在打鼓。
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她也有責任,只求哥哥可不要追究她啊!
季斯焱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碟碗,額角的青筋凸了凸。
「你們兩個出去,立刻。」
慍怒的聲音嚇得兩個女人,身子顫了顫,趕緊撤離廚房。
看著滿地的狼藉,季斯焱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撩起袖子,拿過一旁的掃帚,全部清掃到垃圾桶里。
客廳里池水跟項柯冉相對而坐,經過剛剛的事,兩人是互看不順眼。
前者是完全表現在臉上,而後者則是隱忍不,還要賠笑臉討好。
「項姐都怪你,惹哥哥生氣了?也不知道等會兒哥哥出來,會怎麼收拾我們。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做好受懲罰的心理準備!」池水看著對面做的很淑女的項柯冉,無語的撇撇嘴。
哥哥都不在跟前,她還裝,真是一刻都不放鬆。
項柯冉目光投向廚房的方向,心裡被池水此番話,弄得忐忑不安。
「季中校會用軍營的那一套來懲罰我們嗎?」項柯冉眨了眨眼,不太確定的問。
要知道季中校可是軍隊出了名的冷麵閻王,那是比魔鬼還要可怕幾百倍的閻王啊,能被封為這樣的稱號,可見其手段是有多麼的嗜血殘忍。
池水見著項柯冉被嚇到,心裡一個嘚瑟。
別看她但是她出社會早,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手段,什麼樣的話,這些年她摸爬打滾,可是總結出了自己的一套。
「會啊,哥哥一生氣可是六親不認,等會讓我們把整棟別墅都打掃一遍,都算輕的了。」池水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吹著牛嚇唬項柯冉。
然而某東西不知道的是,走的夜路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哦是嗎?你就這麼想打掃整棟別墅?」
冷幽幽的聲音從池水背後響起,她只覺得背脊一陣陰風吹過,她堪堪的打了一個寒顫。
「額哥哥,我開玩笑的。」她趕緊轉過頭,對他堆笑討好。
季斯焱並沒吃她這一套,冷哼了一聲。
「別墅就交給你們了,打掃乾淨,我不想看到任何一粒灰塵。」
季斯焱冷冷的扔下這麼一句,就轉身上樓。
「啊,不會吧,哥哥,真的要把整棟別墅的里里外外都要打掃一遍嗎?」池水迅速的跳下沙發,追上去,然而回答她,是那關上書房門的響聲。
池水一巴掌拍在額頭上,認命的轉回身,走向項柯冉。
「項姐請吧。」
還好有項柯冉陪著她,不然她還不得嘔死。
不過項柯冉這個千金大姐應該沒有幹過這種打掃的活吧,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給累趴下。
就像豆花一樣趴在地上,哈哈哈的喘氣。
尼瑪,想想就覺得好搞笑,一時沒忍住,給笑出了聲。
「水你在笑什麼?是在為打掃整棟別墅而高興嗎?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會很累,笑不出來啊?」項柯冉緩緩的站起身,望著樓上的方向,那兒她從來沒上去過,是不是等會打掃的時候,她可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