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爾這忽然慌亂的反應,是在看到叔的緣故嗎?
想到這兒賀蕭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緊,緊繃著下巴,額上青筋暴起。
戴蜜爾隱隱感到身邊的男人的情緒忽然就沉鬱下去,她不解的望過去,「你沒事吧?」
看著戴蜜爾一副純潔無害的模樣,賀蕭就忍不住想要去破壞掉。
手上方向盤一打,車子刺啦一聲,停靠在路邊。
戴蜜爾沒想到他會忽然停下車子,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還好她系有安全帶,這才沒撞上前面的玻璃。
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戴蜜爾下意識的側頭,唇就貼上一片溫熱的唇。
她嚇得瞪大眼睛,忘記了反應。
賀蕭愛極了她此刻的反應,連帶著剛剛的怒氣也隨之消散了去。
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住戴蜜爾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霍梓添覺得自己還真是犯賤,看著賀蕭的車子停在前面的時候,自己下意識的減速看過去,沒想到居然看到車內男女深情擁吻。
還真是辣眼睛!
霍梓添眸色冰冷的看了一眼戴蜜爾的背影,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疾馳而去。
賀蕭看著那開走的車子,眸光閃過得意,隨即收回心神,投入這個深吻。
賀蕭從來沒有像這般如此溫柔的吻過她,這讓她有種錯覺,他愛的人是她,而不是姐姐。
姐姐,想到那個溫婉的女人,戴蜜爾如夢初醒,伸手推開賀蕭。
賀蕭哪兒能放過來她,雖然鬆開她的唇瓣,但是卻是還是把她摟在懷中。
「乖,讓我抱一會兒。」
他溫柔的聲音,就像是春天裡的春風,溫暖心窩。
以至於戴蜜爾一時沉浸進去,忘記了反應。
看著乖巧匍匐在胸口的女人,賀蕭一雙黑眸滿是柔情,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蜜爾。」他低頭在她的頭髮上吻了吻。
「我不會跟你姐姐結婚的!」
頭上忽然傳來的話,驚的戴蜜爾久久無法回過神。
她是不是聽錯了,他她不會跟姐姐結婚?
「你怎麼?」戴蜜爾想要都撐起身,卻是被他按住。
「噓,不要問,不要動,等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告訴你所有的事。」
戴蜜爾被賀蕭的話,弄得雲裡霧裡,心亂成一鍋粥。
戴家,戴美琪滿臉震驚的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手裡拿著手機,聽著電話那頭竊聽器傳來的話,久久無法言喻。
果然,果然他們兩人有姦情。
他居然不會娶她,那他會娶誰,戴蜜爾?
也是,戴蜜爾現在懷著他的孩子,不娶她,娶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恨意爬滿戴美琪的面容,畫著精緻妝容的雙眼,布滿了殺意。
蜜爾,不要怪姐姐,誰讓你要跟姐姐爭蕭,蕭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池水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幽幽轉醒。
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還是熱乎的,顯然哥哥才離開一會兒。
「哥哥」她喊了一句,撐起身坐起來。
季斯焱下樓倒了一杯溫水上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她虛弱的喊聲。
他趕緊開門進去,見著她坐起身,三兩步走過去,把她按在床上。
「你感冒還沒好,趕緊躺下。」
池水見著他居然沒去軍區,嘴角上揚,聽話的乖乖躺好。
「你怎麼沒去軍區?是在家照顧我嗎?」
季斯焱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又把藥拿出來,聽到她的問話,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看來昨天你還真沒聽到我給你的。」
「啊?你昨天有什麼嗎?」池水不解的看著他。
「我今天在家陪你一天。」季斯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池水一聽他的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嘿嘿,真好,一整天都有哥哥陪著。」她伸出手就要摟他,卻是被他按住。
「手放進去。」
「可是我想要抱著你。」可能因為感冒的緣故,她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先吃完藥再。」季斯焱把她扶起來,靠在他的胸口,試了試水溫,才餵她吃藥。
剛餵她吃完藥,床頭柜上手機就響了起來。
季斯焱看了一眼來顯示,直接按掉。
池水疑惑的看了一眼電話,不解的問,「怎麼不接電話?」
季斯焱把她扶來躺下,自己也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身邊。
「我了在家陪你,不想要讓其他事來打擾。」他摟著她,在她的頭輕聲的道。
池水聽完他的解釋,痴痴的笑了笑,抬頭吻了吻他的唇瓣。
季斯焱見她主動湊過來,低頭就要加深這個吻,卻是被她躲開。
「人家感冒了,不想傳染給你。」她捂住嘴,不讓他吻。
她不讓,季斯焱卻偏要吻。
「正好把感冒傳染給我,你就好了。」他扯下她的手,攫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上去。
唇上的吻,柔軟而又溫潤,帶著無限的柔情蜜意。
他吻過她很多次,粗魯的,野蠻的,霸道的,也有溫柔而帶著的,但是卻沒有像此刻般仿佛傾注的滿腔柔情,醉人心扉。
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住,只剩下兩人,在這的空間,熱情擁吻。
池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哥哥離她好近,仿佛他的心裡只有她一人。
兩人沉浸在對方溺死人的柔情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季斯焱才放開她,彼此相擁,深深喘息。
「我讓霍梓添給你開了藥,等你好了」他後面的話雖然沒完,但是他緊繃的身體,明了的幫他解釋了後面的話。
「哥哥,你居然讓霍梓添開那種藥?!下次碰上霍梓添還不得笑死我!」她不滿的捶了捶他的胸口。
季斯焱按住她的手心,低聲悶笑,「這有什麼,誰讓你不趕緊好。我憋的快不行了。」
他的話音落下,池水只覺得懷抱一空,就看到他起身下床。
「你去哪兒?」池水不解的望著他,忽然餘光瞥見他褲子撐起的地方,面色一窘,迅速的鑽進被子裡。
一個人躲在被子裡,絞著手指,思考著要不要讓他那啥。
「嗯,哥哥,我其實,那個,不疼了。」
她悶在被子裡支支吾吾的了句,沒聽到男人的回應不,下一秒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池水從被子裡鑽出來,無奈的扶額。
她本想讓他那啥的,結果沒想到哥哥跑那麼快,看來哥哥無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