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焉用牛刀!
那也太小題大做了!
萌蛋蛋思考片刻,然後跳了跳,的確很好玩,就當做遊戲了,點了點頭:「好啊,那我們就跟他們捉迷藏,貓捉老鼠,這個遊戲特別有趣。蛋蛋喜歡,哎呀呀,可以做遊戲了。」
「對,我們就當成遊戲!」楚依柔放心了,萌蛋蛋特別喜歡做遊戲。
在水底的時候,自從楚依柔教萌蛋蛋玩遊戲,這個小傢伙就喜歡上了各種各樣的遊戲。有時候不光跟楚依柔玩,還跟河底的小魚小蝦一起玩耍,弄得河底亂亂的,但萌蛋蛋卻異常開心。
楚依柔把萌蛋蛋放在床上,然後開始收拾行李。
不知道到了邊疆會是什麼狀況,楚依柔把那些舊衣服整理好,放在一個大包裹。
楚依柔又想起床底的一個小木箱子裡,裡面還有兩把槍,兩大盒子子彈。
至於之前那一把生鏽的柴刀和槍已經被李同志收走了,這些東西,她還是收起來吧,或許在關鍵的時候,能保命呢!
楚依柔整理行李的時候,突然從收藏丈夫遺物的箱子裡摸出來一把大約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沒生鏽,這是好東西。
只是這麼多槍和這麼多子彈和匕首,裝在什麼地方呢?
估計有七八斤,快要十斤了吧。
萌蛋蛋自娛自樂在床上跳來跳去,看到娘親皺眉,好奇問道:「娘親,你遇到困難了嗎?跟蛋蛋說啊,蛋蛋會幫助你的。」
「我的行囊里裝不下這些槍和子彈,匕首,就是能偷偷塞進包裹里,我怕搜查的時候,也會給我惹麻煩。」楚依柔為難,這些東西不帶走太可惜了,誰知道一路上會不會有危險呢?
手裡有糧有槍,楚依柔心裡不慌。
「娘親,蛋蛋很厲害的,你看!」萌蛋蛋特別得意,然後在槍和子彈匕首邊上繞了一圈,一點點光圈之後,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放在桌子上的東西,也跟著全部消失不見了。
楚依柔目瞪口呆,看向萌蛋蛋:「蛋蛋,那些東西,你放在什麼地方了?」
「放在我隨身攜帶的空間裡了。」萌蛋蛋回答,特別開心,等到安頓下來,他找一條河,就能繼續修煉了,「那可是我的百寶箱,咱們在河底的那些好東西都帶出來了,那可是我的百寶箱啊!」
楚依柔一愣,頓時大喜。
河底或許沒有什麼好東西,但是卻又很多好看的淡水珍珠。這是楚依柔在河底沒事,帶著萌蛋蛋一起收集的。
這些都是生長在河底隱蔽地方河蚌出產的,楚依柔自學成才,摸索出采珍珠不傷害河蚌的辦法。
於是,她和萌蛋蛋收集了很多好看的珍珠。
萌蛋蛋是成了精的河伯玉,他能夠淨化玉石,改變玉石的品質。估計萌蛋蛋也把那些好東西也弄走了。
真是太好了!
「蛋蛋,你真棒!」楚依柔鼓勵說道,兩手抱著萌蛋蛋,又親了幾下,「咱們到了新地方,也能夠快速地過上好日子。」
「嗯嗯,是的,蛋蛋說了,要讓娘親過上好日子。」萌蛋蛋得意說道,聲音里充滿喜悅,「蛋蛋已經把所有慣用的東西帶上了。」
楚依柔沒想到萌蛋蛋還有這樣的大神通,對未來的生活,更加有信心了。
收拾好之後,楚依柔也不顧曹家人異樣的目光,直接離開,去幫郝政委的忙。
等到楚依柔離開,曹三柱惱怒,臉上頗有幾分氣急敗壞,冷笑說道:「爹,你看,大嫂根本就不想跟我們一起過日子了。就是她當兵了,咱們家也得不到半點好處!」
曹老頭蹲在牆角曬太陽,一邊吸旱菸,一邊眯著眼睛。
「哼!倒要看看她能有什麼能耐!」曹老頭冷聲說道,繼續吸旱菸,繼續曬太陽。
從父親的態度,曹三柱也明白了父親的態度。
一個從河邊撿來的童養媳,一個不能給家裡帶來任何好處的寡婦,當然沒有一個「嫁出去」的改嫁兒媳婦帶來的好處多啊。
楚依柔從巷子裡經過,自然也聽到了曹老頭的話。
一家裡,就沒有一個好人。
曹婆子正在跟村子裡那些老婆子一起說著最近的八卦,看到楚依柔的時候,雖然沒有罵,但對楚依柔也沒有好臉色。
「老姐姐,你就捨得讓這麼好看的兒媳婦參軍啊?」村子裡周婆子跟曹婆子性情相投的老婆子說著悄悄話,她也有寡婦兒媳婦,被關在家裡,根本不讓參軍,就留在家裡伺候她,日子過得可舒坦了。
她那兒媳婦,沒楚依柔好看,要不然早就賣了換錢了。
曹婆子不想讓人懷疑,留下把柄,只得嘆息說道:「哎,小柔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她想參軍,我們也不攔著。」
話說得好聽,有的人相信,有反正的人不信。
反正楚依柔不信。
那些老婆子繼續在村子裡議論紛紛,反正這些老太婆吃飽了沒事,就喜歡說八卦。
現在村子裡有這樣的事情,她們當然不願意放過。
村子裡的那些寡婦的閒話,大部分都是這些人傳出來的。其實她們也是女人,就喜歡為難女人。
可能是年輕的時候,受到各種壓迫,所以心理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扭曲了。
楚依柔過來,郝政委正在登記人數呢。
原來在楚依柔回去吃飯的這段時候,又來兩個人登記,現在已經達到了十八人了。
「今天任務完成不錯,估計明天就可以達到二十人了。」郝政委激動說道,剛才秋菊帶我去一家,居然沒有見到王曉蓮同志。
楚依柔皺眉,說道:「那王曉蓮平時被她婆婆當成丫鬟,根本不讓出來,估計被她婆婆藏起來了。」
「待會我們決定開動員大會,或許會有更多的人報名。」郝政委雖然有解救這些女同志的想法,但也怕引起過多的矛盾,造成徵兵不順利。
楚依柔雖然跟王曉蓮不是很熟,但她知道王曉蓮會在一年後上吊死了。
至於死因,眾說紛紜。
楚依柔也不知道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