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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句心裡話,我不知道傅紹清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一個傷病員,活躍到天亮才消停,第二天早早地下床,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筆神閣 bishenge.com用他的話說,就是厚積薄發..一夜頂三夜。
聽著我的老臉都替他紅,我想,傅紹清真的很不要臉。而且我一直吊著一顆心,他的傷口真的沒有好透,萬一又來了一場觸目驚心的血崩,我被折騰地只剩下半條命,被嚇一嚇又是半條命,還讓不讓人活了?
還有,我說他怎麼在意別人說他殘廢的事情,原來…算了,我臉皮薄,這樣的破事就稀罕不說了。
總之,我也沒什麼別的好說的了,姑且就罵一句王八蛋給傅紹清聽一下吧。
我顫顫巍巍地起身,傅紹清還頗為貼心地說了一句,「需不需我叫個人抬你回去。」
「滾。」以為自己是皇帝,臨幸妃子呢?
他大概是看不出來我那張烏雲密布的臉,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要不然再休息會兒,我不介意你在這裡多留幾天,兩個人風花雪月倒也很是方便。」
「滾。」風你媽個花雪他娘的月。
傅紹清靠在門邊上,興致勃勃地看著行動不便的我,「吃早飯嗎?」
「滾。」我瞪了他一眼。
他眯著一雙眼,嘴角是掩蓋不住的笑意,「滾床單嗎?」
「滾….」我一愣,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的套路,心裡恨得牙痒痒,「你臭不要臉,嘔。」
「我叫人把飯送過來,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我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如果他還叫我做飯,我就拿平底鍋砸死他,實在太沒人性。
總之,順頓飯,肯定不算過分的,我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傅紹清居然把他自己的襯衣給我穿,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我真是服了。於是我趕緊爬回床上,又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他看都懶得看我一眼,「行了,我有叫人準備衣服,吃完飯再送你回去。」
我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話說,你到底什麼時候出院吶?」
這話確實不怎麼妥帖,這算是暢春園的私人療養院,傅紹清閒情逸緻上來了,隨時可以把它變成度假村,總之都是他的房產,愛住多久便任由他住多久,不存在出院這一說。況且這就是個山清水秀的別墅,套房的設備一應俱全,普通老百姓哪裡能享受到這樣的環境和醫療條件,若能不吃不喝賺一輩子的錢,買這一處當個安家置身的屋子,怕也是祖上燒了高香了吧。
傅紹清沉吟了一番,神色有些嚴肅,「確實不能再拖下去。很多事情都被落下了,得儘早處理。」他想了想,便果斷地說道,「那便今天下午吧。」
我倒是一愣,「哎?你的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吧,這麼著急的嗎?其實可以多休養幾天的。」
「你說得倒是輕鬆,我若不在,京軍誰來管?底下那群元老們年紀也大了,不能總將擔子交到他們身上。新上任的不是野心太重,就是心思太多,還有七七八八的瑣碎之事,再休息幾天?遲早亂成一團。」
我嘆了口氣,傅紹清對京軍盡心盡責,這我確實沒有話說。只是,我也不明白,即便京軍落敗,那還是掌控了半個國家經濟政治的京軍,更何況傅家家底雄厚,坐吃山空都需要好幾輩子,明明權利,金錢,地位都有了,傅紹清還要去爭什麼呢?
為了京軍,他也會選擇去傷害掠奪別人的利益。
很快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傅紹清將我頭上的被子一掀,我驚叫了一聲,「你幹什麼?」
「衣服。」他拿著手上幾件裡衣外裙在我跟前晃了晃,我迅速地接過,迅速地轉身去了浴室,又迅速地換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有無不妥的地方,這才放心出了門。
傅紹清見我一副大鬆一口氣的樣子,忍不住眉頭一皺,「每次都跟要了你命似的,昨天哭了那麼久。」
有嗎?我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房間裡總算沒有透露著那股子古怪的氛圍,果然,穿上衣服渾身輕鬆,叫我翻個跟頭估計都沒問題。
早飯是由人拿著小推車推進來的,西方的鬆餅牛奶,曲奇餅乾,中式的水晶餃,小燒麥,甜豆漿,樣樣精細。
我早就很餓了,便也不客氣,拿筷子就吃,邊吃便感嘆,傅紹清真的有毛病吧,明明早飯那麼好吃,還叫我來給他做哪門子的飯?分明就是在病房裡住得太無聊,閒得沒事幹,以折磨我為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