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 et
「小姐,小姐,好消息,好消息!喜從天降。」豆芽興高采烈地拿著一封家書奔向沐輕璃。
「什麼事啊?」沐輕璃正坐在書案前練毛筆字,淡淡的問道,這豆芽連院子多開了朵花,都覺得是好事,這無端端的能有什麼好事?
「小姐,奴婢的娘親,剛剛托人給奴婢帶了封信,說必贏賭坊被人給查封了,連那狠毒的賭坊的老闆,也被抄家淪為官奴,發配到偏遠地區去了。」豆芽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淚花,娘親以後再也不用受賭坊那些人的折磨了。
「真的麼?天哪,這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沐輕璃『啪』的一聲放下毛筆,驚喜得跳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沐輕璃本來還在愁,賭坊這件事該怎麼解決?怎麼突然間那必贏賭坊被查封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必贏賭坊被封了,那意味著林府的問題都解決了,壓在沐輕璃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這麼突然被放了下來。
沐輕璃覺得的內心,一切煩惱瞬間都煙消雲散了,心裡興奮得不由自主的往外湧出了欣喜。
必贏賭坊突然被查封,沐輕璃雖然很是驚訝,但是她並沒打算深究這其的來龍去脈,畢竟這是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小姐,奴婢好想哭啊!」豆芽開心地想眼角都濕潤了。
「傻丫頭,你再哭下去,都變成愛哭鬼了。對了,豆芽,現在去外面買奴僕大概是怎麼個價錢?」看著豆芽那麼開心沐輕璃笑了笑,突然問道。
「嗯,大的奴僕也需要四兩銀子差不多,像奴婢當年賣進沐府由於還很小,也值個二兩銀子。」豆芽想了想說道。
「那我們找個時間去奴僕市場,買幾個奴僕回林府那邊,那麼好的宅子荒廢了怪可惜的。」沐輕璃想著這次也是歪打正著,有了林府這麼個自己的私人宅子,以後要是有什麼突發事件,自己還能有個安身之處。
「小姐,您還是給林府改個名字吧?這宅子現在都是您的了,再叫林府也不合適了。」豆芽是個很自覺的人,不想讓自己的混蛋老爹再動什麼歪心思。
「你這個建議倒是不錯,要不直接叫璃苑,簡單明了。」沐輕璃脫口而出。
「好啊,好啊,這名字好聽,那小姐我們得趕緊去叫人,把牌匾給做出來。」豆芽滿口的贊同。
「瞧你急的,豆芽,以後讓你娘親暫住在璃苑吧,也好讓她有個安生之處,至於你父親……」沐輕璃有點猶豫,這林木貴是萬萬不能讓他住進璃苑的,他那種人同情不得。
「小姐,您讓奴婢的娘親住在璃苑,奴婢已經感激不盡了。至於那奴婢的混賬爹爹您不用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以後他要是敢去璃苑找麻煩,直接叫奴僕們打出去便是。」豆芽咬牙切齒地說道,一股無法控制的怨恨在她心翻騰。
「那這麼決定吧。」難得豆芽這麼懂事,沐輕璃可鬆了口氣,要不是考慮到豆芽的感受,她都恨不得將那無恥的林木貴砍成幾段。
榮王府里,榮王的書房裡。
「王爺,禹王求見。」默痕向正在思考著事情的單景睿稟報道。
單景睿一聽到禹王這兩個字,腦海莫名其妙的閃過,沐輕璃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單景睿頓時兩隻像沉在水潭之下的冰眸,閃過怒光。
「讓他滾。」單景睿回過神來,嘴角輕啟,陰冷地吐出了這麼三個字。
「禹王,我家王爺不方便見你,請回吧!」默痕走到大廳對禹王說道。
「三皇兄!」單景軒衝著默痕的背後一張望,歡喜的叫道。
默痕覺得怪,自家王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明明說叫禹王滾,怎麼還會出來,納悶地回頭一看。
默痕一回頭才發現當了,身後連個鬼影都沒見著,立即回頭發現單景軒已經消失了。
單景睿從小高冷,武功又好,沒人敢去得罪他,榮王府也很少人敢去。
但單景軒卻偏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經常去榮王府瞎晃晃。
單景睿一發起脾氣來,單景軒逃,要是不逃命肯定得死翹翹。正因為如此,別的功夫單景軒不行,但他的輕功卻是槓槓的,連默痕都不過他。
「我說三皇兄,你這麼急著趕我走,是不是有什麼美味佳肴不願意給我吃?還是在屋子裡藏了美人?要是藏了美人,那我未來的三皇嫂得多傷心啊?」單景軒一眨眼功夫,已經來到單景睿的書房,一進書房跟個話嘮一樣,說個沒完沒了。
「默痕。」單景睿俊眸一黑,冰冷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屬下知罪,禹王殿下請外面請吧!」默痕隨後便趕到,看見自家主子那黑沉沉的臉色,知道大事不妙了,這禹王殿下真會找茬。
「默痕,本王不勞你動手了,既然你們王爺不歡迎我,那本王說完這句話走咯。」單景軒很識趣地說道,次被默痕活生生扔出去,那一扔屁股都砸開花了,那蛋疼的感覺他現在可還記憶猶新。
「喂,三皇兄,今天我約了小璃兒去我府玩,本來我好心想邀請你一起去,讓小璃兒說說對帝都污穢不堪那一事的看法,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的。既然你不願意,那算了,再見嘍。」單景軒賤兮兮地說道,不等單景睿的回應,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了。
「屬下告退。」默痕見單景軒走了,便告退道。
默痕退下後,單景睿想著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可思緒卻亂得跟一個麻團似的,眼前不停出現單景軒跟沐輕璃一起玩鬧的畫面,根本幹不了任何事。
單景睿手不斷握緊與張開,下意識在釋放著自己內心的沉悶,可無論怎樣,他都覺得胸口悶得慌。
要不要去呢?那個死女人之前不是說有辦法解決,街道污穢不堪百姓隨地解手的問題麼?
她鬼主意那麼多,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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