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遠處,望著自己的妻子深陷棋局,躲在青銅鼎後的殷霄不禁輕嘆一聲,點燃一根雪茄,輕吐出一個煙圈,有些惆悵的抬頭看天。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以自己對她實力的了解,自然不可能擔心她對付不了那三個初出茅廬的小傢伙,他更擔心,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傢伙。
這個名為周宮的傢伙自己早在二十幾年前就認識了,那時候的他已然在亡者世界闖出一番名堂,雖然尚未有實力建立王權,但也是可謂是大名鼎鼎。
當初的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或者說是傲到目中無人,希望拿他做墊腳石的挑戰者也是數不勝數,但無一例外,都無法從他手上走出十個回合,甚至連逼出他本相的能力也沒有。
也正是那段時間,人們紛紛對這個桀驁的「王者」感到好奇,究竟是何等的身份,竟然造就了他這般強大。
直到周宮找上門來,自己之前也並沒有過多重視,以為只是一個尋常的挑戰者,但直到戰鬥的推進,他才漸漸的反應了過來。
這個名為周宮的傢伙,並不是以往隨意出手便能降伏的小角色。
也正是那一戰,他使出了全身解數,方才以一招之數,險勝於周宮。
在那一戰過後,他便再未見到周宮,直到剛才為止。
雖然這麼多年未曾見過,但對於這個嗜武嗜殺的瘋子,沒人比他更了解,一旦被他纏上,基本就是無休無止的地步了。
想到這裡,殷霄不禁再嘆一聲,喃喃道:「真是麻煩,秦世那個傢伙也真是的,這個瘋子都這麼多年沒現世了,到底從哪找來的……」
殷霄心裡想著,便又一次聽到了青銅鼎之外周宮罵罵咧咧的聲音。
「嘿,姓殷的,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怎麼越發軟蛋了。」周宮將玉斧扛在肩上,咧嘴一笑。
「實話告訴你,老子從以前開始就看你這個小白臉不爽了,明明一身王霸之氣,卻偏偏要裝的娘們唧唧的。」
「娘們?本座那是風雅好吧。」青銅鼎後,殷霄的身影逐漸走了出去,看著一肌肉的周宮撇了撇嘴。
「本座的想法哪是你這個滿腦子都是肌肉的傢伙能理解的?」
「風雅,我呸,娘們就是娘們。」周宮哈哈大笑著。
「嘶。」殷霄倒吸一口涼氣,用手揉捏著眉心,顯然十分頭疼。
「好了,也跟你廢話這麼久了,那就動手吧,老子最討厭打架的時候唧唧歪歪了,正好,這些年沒見,讓老子看看你的實力。」
說著,周宮揮動手中玉斧,就要一步踏出。但就在這時,卻聽到了殷霄的制止聲。
「等一下。」殷霄伸手制止。
「又怎麼了?」周宮一臉的不耐煩。
殷霄看著這般姿態的周宮,不禁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認識也挺久了吧。」
周宮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差不多有快三十年了。」
「三十年啊。」殷霄取下手中的雪茄,輕吐出一個煙圈,抬眼看天,似乎陷入了一抹回憶。
「這人生,有幾個三十年啊,沒想到認識你這麼個瘋子,竟然就近乎占了我生命的三分之一。」
……
「呦吼,又勝利了,不愧是這最近風生水起的『王者』啊。」
「就是就是,能來神靈殿駐守的守將可都是外界有名的亡者啊,這些人竟然都在他的手上堅持不了十個回合。」
「哪來的十回合?明明三招退敵好吧。」
人們一邊討論著倒在地上那道慘不忍睹的男子,一邊看著那坐在中心的健壯身影。
坐在酒吧檯前,年輕的殷霄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周圍對自己的敬畏之語,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微笑,看著周圍的一切,眼中是不可掩飾的傲意。
外界都認為這個名為神靈殿的地方是個不可言語的神秘之地,但殊不知,只要不接觸那神秘的禁忌之地,其實與外界的生活也差不了多少。
雖然沒有關於現代的一切的設施,但卻也有著外界不曾有的有趣地方。比如解決糾紛的角斗場,或者用來飯後閒談的古老酒館等等。
這裡更像是一片原始世界的無法之地,只不過就是能來這的都是亡者而已。
人們都視此地為禁忌,唯有他殷霄,覺得是個來去自如的好地方。
一邊飲著杯中酒液,殷霄一邊思索著自己接下來該去幹嘛,但就在這時,酒館門外突然傳出來一陣喧囂聲。
來人踹門而入,看上去很是囂張,模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光頭,赤裸著上半身,臉上的刀疤很是明顯。
刀疤臉掃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中心的那道健壯背影上,咧嘴一笑,愈發的猙獰,朝著他踏步走來。
「咚、咚、咚」
刀疤臉的步伐很重,幾乎踩在木製地板上的每一腳都能發出沉重的響聲。
明明周圍都噤若無聲,但偏偏被鎖定的殷霄卻仿若未聞,依舊自顧自的飲著酒。
「咚」
最終,刀疤臉停在了殷霄身後一米,露出森然的笑容。
「你就是最近那個混的風生水起的傢伙?不錯嘛,竟然能在神靈殿裡闖出名頭。」
聽著刀疤臉主動問話,周圍人都十分吃驚,小聲的探討著。
「喂,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傢伙似乎是角斗場最高連勝高達六十七局的刀疤臉武通吧?」
「應該是,據說他手裡一柄燕環大刀左守右攻,使得是出神入化,堪稱一絕啊。」
「嘖嘖,武通在神靈殿混跡了也有許久了,可以說比咱們大多數人來的都早了,名聲早就顯現在外了,如今找上殷霄,可以說是又有一場好戲看了。」
「那是,一個是老牌強者,一個是新晉王者,怎麼說都不會那麼輕易分出勝負才對。」
聽著周圍人的探討,終於喝完杯中酒的殷霄轉動座下椅子,轉過身來,雙臂搭在身後的酒桌台上,朝著面前的刀疤臉武通微微一笑,故作自謙的說道:「還好,僥倖得來的名頭。」
武通看著面前的殷霄,眯起了雙眼,「可我怎麼感覺你的眼睛裡,沒有一點僥倖該有的謙虛呢?」
「謙虛?那抱歉,這種東西我學不來。」殷霄聳了聳肩,笑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