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眼睛看著時御天。「哦,我也可以被你弄死之後再公布出去,不過到時候,恐怕時家已經完了。被人知道那個秘密,更是雪加霜。」
收買了克萊爾那裡的一個傭人,得知克萊爾打算幫時英傑奪下時代集團。
如果他知道時英傑不是時家的人,還來得及處理一個野種,但如果時英傑奪下了時代集團,那時家的產業只能易主,變成司徒家的。
失去了時家的資源,愣是時御天本領再大,也沒辦法與克萊爾他們抗衡的。
「儘管如此,我也不會碰你。」時御天挺拔的站著,即使被白影染用時家來威脅,依然不妥協。
白影染的眼睛閃過厲色,他不是很在乎時家麼,竟然為了一個宋樂兒連時家的榮辱都不管了?
他到底是多愛宋樂兒,才能做到這樣。
同樣跟時御天在一起過,他對她的感情投入,遠遠少於宋樂兒。
說實話,白影染很嫉妒。
「那陪我喝一杯。」陪她做一次不行,白影染改口,讓時御天跟她喝酒。
時御天扭頭,眯起了銳利的眸,冷冽的打量著她。
他在懷疑她做手腳!
白影染十分確定這一點,他一點都不相信她,這真讓人心塞。
不過,她確實是做了手腳,因為她早料到時御天不會輕易答應陪她做一次的。
酒里加了料,那是克萊爾給她的,說是可以提高男人的興致,讓她可以更容易得手。
他不主動,那讓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跟她翻雲覆雨。
「懷疑我做手腳?」
無論如何她都要讓時御天喝酒,不然她是沒辦法得到他的。
時御天眸色發沉,他卻是懷疑白影染做了手腳。
樂兒以前提醒也不錯,吃的喝的都不要碰較好。
「做一次,喝一杯,你選一個吧。」白影染自己喝著紅酒,等時御天慢慢地考慮。
哪怕不能永遠擁有,她也想睡這個男人一次,給自己留個回憶,也能膈應宋樂兒那個窮女人。
最後,時御天還是坐了下來,與白影染之間隔著一張桌子。
他讓經理送了一個消過毒的杯子過來。
「乾杯!我最愛的男人!」白影染身體前傾,深溝顯現,唇揚起了媚笑。
時御天目不斜視,神色淡淡,仿佛只是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也沒有與白影染乾杯,直接放到嘴邊喝起來。
白影染的眼睛一直盯著時御天手裡的酒杯,看著紅酒越來越少,心裡高興起來。
一會,他會想要女人,她穿得這麼少,一定可以刺激他的感官,讓他忍不住撲過來。
時御天雖然是仰頭在喝酒,但神經敏感的他知道白影染在看他,這果然有問題。
不過,她看到的不過是障眼法。
他拿酒杯的手法很特殊,酒根本不是進了他的嘴,而是順著他的手指流進了衣服里。
他穿的是黑襯衫,是濕了也不太看得出來,是很好的掩護。
「可以說了。」時御天把酒杯放下,銳利的眸光落在白影染的身。
白影染心想,藥效也不是馬來,需要等一些時間才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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