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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風微微低下了頭,說:「回殿下,已經查清楚了,中毒的食客名叫吳中,老婦人是他的妻子,姓秦,那個中年男子是他的兒子,叫吳天。這三個人都是馮家的家僕,那毒藥服下後會口吐白沫暈死過去,其實並不會要人性命,只是看著嚇人。」
墨言歌冷笑:「果然如此。」和他猜的別無二致。
流風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和幾張紙:「這個是他們所服的毒藥還有他們的籍契和賣身契。」
「你什麼時候讓他查的?」富察問,這一整天他可是都和墨言歌在一起,寸步未離,什麼時候吩咐的,他怎麼不知道?
墨言歌沒答。
倒是流風說了一句:「屬下要是連這點事都不會主動查,便也不配在殿下手下做事了。」
墨言歌點點頭,很是滿意,隨後吩咐道:「把人帶上來。」眼中明明無波無瀾,卻莫名讓人有些畏懼。
富察看在眼裡,即使同為男子,心裡也覺得,此時的墨言歌,是有些帥的。
「是。」流風領命下去,很快就將人帶了上來。
隨後墨言歌揮了揮手,流風就識趣的退下了。
富察真的挺好奇的,這些暗衛是怎麼出去的時候從門口出去,進來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進來的啊?
不過顯然這並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吳中本就無大礙,加上大夫的治療,如今也沒什麼不妥。
但他見到墨言歌還是下意識的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墨言歌。
墨言歌並沒有去詢問他們與馮家的關係,或是和這次下毒有關的事情,而是端坐在椅子上,說:「怎麼?見到我連禮都不行?」
這下富察知道為何要在前廳了,因為前廳的主位,真的顯得很威嚴。
吳家三人互相看看,一臉疑惑,就是富貴來了,也沒有直接行禮的規矩啊。
墨言歌輕輕一笑,可下面的人可是絲毫不敢笑。
「看來馮家,只告訴你們要陷害馮小夏,並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啊?」墨言歌說,輕鬆平常的語氣,卻讓人聽著倍有壓力。
吳中幾人雖然疑惑,但心中已有不安。
畢竟,在富家,家中嫡子富察都坐在次位了,可見墨言歌身份不一般。
「這位可是皇室的人。」富察說的模糊,沒有提恆王,朝中之人可能懼怕恆王更甚皇帝,但這種市井粗人,卻是更信皇帝的。
吳中聽了大驚失色,連忙磕頭:「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在這兒給您賠罪了!」
吳天和秦氏也是紛紛跪下,不敢抬頭。
墨言歌揮了揮手:「那麼下面,你們可知道怎麼做了?」
吳中愣了一下,隨後像是視死如歸一般:「小的實在不懂殿下的意思。」
「不懂?」墨言歌皺眉,反問,帶了些怒意。
吳中有些瑟縮,卻依舊裝傻:「小的只是一個在客棧吃飯中毒的人,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墨言歌沒有說話,手指一下一下敲擊在扶手上,聽的人心裡也發顫。
「殿下!殿下我們願意不追究此事,只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吳天一邊說,一邊磕頭,頭都流血了。
富察連忙讓下人攔著,否則恐怕要出了人命。
墨言歌覺得有些好笑:「不追究?合著你們聯合馮家來陷害我的人,只是一個不追究就能解決的了?」
吳天聽了,目光有些躲閃:「殿下這是什麼話?什麼馮家什麼陷害?」
「你當我是平白無故壓了你們嗎?!」墨言歌是真的動了怒,直接將他們的籍契和賣身契甩在了他們的臉上。
讓墨言歌沒想到的是,吳天竟然第一時間護住了吳中和秦氏。
幾人看到籍契和賣身契,便知道已經無從抵賴了。
「殿下……」吳天拿著賣身契,手都在顫抖,如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無助的叫他一聲。
墨言歌稍微平復了下情緒,冷聲說:「你們只要在官府面前承認,這件事是你們聯合馮家陷害的馮小夏,我便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吳家三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吳天顫抖著聲音說:「我們沒做過。」
「什麼?」墨言歌微微眯著眼,眼中儘是危險:「你是以為我除了你們救不出馮小夏,還是覺得我真的不會殺了你們?」
此時吳天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跌跌撞撞的跑到墨言歌腳下,又是磕頭:「殿下,您既然可以救出小姐,又何必非要我們作證?」
墨言歌驚訝於他叫馮小夏「小姐」,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驚訝,隨後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說:「因為我要名正言順的讓她出來。」
「可是……我們不能作證。」吳天說,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墨言歌說,起身,要走。
吳天卻突然抱住他的大腿:「求殿下給我爹娘一條生路,他們辛苦一輩子還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我替他們死,您千刀萬剮我也好,我下輩子給小姐做牛做馬,贖了今日的罪。只求您給我爹娘留一條生路。」
吳中和秦氏,也是跪在那裡,默默地擦著眼淚。
墨言歌眼神複雜的看著腳下泣不成聲的男子,良久,說了一句:「帶下去。」
暗衛出現,又將幾人帶下去了。
吳天被拖走時,還在求他給吳中和秦氏留一條生路。
「你要怎麼處置他們?」富察問,有些怕墨言歌會真的殺人。
墨言歌看穿了他的想法:「我不會殺他們的。」
隨後又喚來流風:「再去查一下,看看馮家是不是有吳家人的把柄。」
「是。」流風領命退下了。
富察問:「你是懷疑?」
墨言歌點頭:「我不相信對家人如此情深的人,會去陷害別人,而且你有沒有聽到?他喚馮小夏為『小姐』。」
馮家不過是一屆商人,即使馮老太太再精明能幹,那也只是一個婦人,眼界有限,手段也有限。
流風連半日都沒用到,就查了出來。
墨言歌吃完早飯,朝下人們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