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李苗兒心中的不安,蕭真疑『惑』的看向這趙家公子。
趙公子輕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李苗兒,光天化日之下,那眼神竟然透出幾分的放『盪』之『色』「漬漬,苗兒比起幾年前是更美了。」說著,目光一直在李苗兒的胸前流連。
秦家小娘子也就是李苗兒嚇得趕緊躲到了蕭真身後。
「喲,躲什麼呀?見了以前的主子,還不趕緊過來行個禮?」那趙公子對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小廝就過來拉扯李苗兒。
「你做什麼?」李苗兒嚇得聲音也變得尖銳,一臉驚恐的模樣。
「公子讓你過去行禮,你躲什麼呀?」小廝說著又來要抓她。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調戲良家『婦』女。」蕭真揮開了那小廝要來抓秦家小娘子的手,擰眉看著這趙家公子,這種人在京城很多見,沒想到這麼一個偏僻,人『性』相對單純的小鎮上也會遇到。
「你誰啊?」竟會有人敢來阻攔他,趙公子上下打量著蕭真,喝道「識相的滾開,本公子就不跟你計較。」
「陸家姐姐,你先逃吧,要是落在他手裡,那就糟糕了。」秦家小娘子急得都快哭了。
「他是誰啊?」蕭真不明白為何李苗兒這般怕他。
「竟然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誰?」那小廝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道「趙家鋪子聽說過吧?這鎮上十家就有九家是趙家的,你眼前的這位公子便是趙家唯一的公子。」
「換句話說,就是這位趙公子是這鎮上最有錢人家的兒子。」蕭真冷笑的看著這位趙公子,道「也是,不是有錢就是有權,要是沒有錢沒有錢哪還調戲得起女人呢?」
「既然知道,那你還不趕緊走開?」趙公子一臉驕傲的模樣。
鋪子裡原本在看衣料的女眷這會已經走得就只剩下她們倆了,店掌柜也乾脆進了內間,看來對這位趙公子非常的顧忌,至於街道上的行人,看著鋪子內的目光充滿了憤怒,但沒人敢上前來說一句話。
蕭真拉著秦家小娘子就要走,被那小廝攔住,想走另一邊,又被趙公子攔住。
「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蕭真擰眉。
「王法?我在這裡就是王法。」趙公子一臉跋扈,輕挑的目光又看向秦家小娘子,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色』yu薰心「漬漬,要不是那幾天我不在家裡,又怎麼可能讓你贖了身跑了呢?這一次,你別想再逃。」說著,就朝著秦家小娘子撲了過去。
蕭真拉過秦家小娘子的手直接躲入了裡間。
趙公子撲了個空,也趕緊追了進去。
鋪子掌柜正躲在裡面,一見他們進來了,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趙家公子對他不耐的吼了句「滾出去。」
那掌柜充滿歉意的看了眼秦家小娘子,眼一閉就出去了。
「還想跑哪去啊?怎麼?你們是要二個一起服侍本公子?本公子長這麼大,三個人倒還沒玩……」這個過字還沒出口,蕭真手中的碎銀直接『射』向了他,下一刻,趙家公子就倒地,口吐白沫全身開始抽蓄起來。
蕭真冷笑一聲就開始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拉著嚇傻了的李苗兒出了裡間,又裝出一副驚惶失措的模樣高喊「救命啊,趙家公子突然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正在外面候著的小廝正想著公子要多久時間才能完事,猛見那二個女人跑了出來所說的話,嚇得趕緊進屋去瞧了。
也就這個功夫,蕭真已經拉著李苗兒離開這間衣鋪。
自始自終,秦家小娘子李苗兒的手都是冰冷冰冷的,隱隱還在顫抖著,怕極的模樣讓蕭真心裡不免疑『惑』。她記得方才那趙家公子說他是李苗兒以前的主子?莫不是苗兒曾在趙家做過丫頭?
「今天就不買了吧,咱們先回家。」見她這模樣,蕭真便說道。
李苗兒這才有些回過了神來,忙道「那怎麼行,咱們說好了是來買成親用的東西的。我方才只是沒想到會碰到趙公子,我聽說他進京去了才敢來鎮上的。」
說完,李苗兒一臉後怕的拍拍胸膛。
「其實這種人,你越怕他,他越會得寸進尺,你若是潑辣一點,說不定他還不敢怎麼樣你。」蕭真淡淡說。
「姐姐,你方才好勇敢啊。」李苗兒想起方才來,回暖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幸好他突然間倒地不起了,要不然咱們……」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她方才用碎銀打中的是那男人的痛『穴』,原本只是想讓他痛得昏過去,沒想這般不經痛,直接口吐白沫了。
儘管蕭真這麼說,李苗兒這心裡還是惶惶的,很快,她便講起了她與趙家的淵源,原來她本是父母被賣給趙家的丫頭,後來隨著她漸漸長大,容貌也越來越秀麗,那趙家公子對她起了歹心,此時,她已經與常去趙家送柴的秦東互相喜愛,因此趁著那趙公子出了趟遠門之時,秦東拜託他宮裡的妹妹托人將李苗兒贖了身。
蕭真在心裡也是猜了不離十。
「幸好他不知道我嫁去哪了,要不然的話可麻煩了。」李苗兒喃喃著。
畢竟是好不容易來一趟鎮上,最後二人還是去了另一家衣鋪里買了做喜服的布料,還有一些成親用品。
回來時,蕭真見李苗兒又買了一些女孩家用的東西,這才知道五六天之後,她那在宮裡當宮女的小姑就要回來了。
傍晚時分到了家裡,隔壁在造小神醫的屋子,因此叮噹叮噹的聲音很是吵雜。
蕭真將買的東西放到屋裡後,左右也找不著子然的人,便去叫吳印,吳印這會正幫著村人給小神醫的屋子做一些雜活,見蕭真回來了,忙走了出來。
「你姐夫呢?這個點,該做晚飯了。」蕭真問。
「姐夫被村長帶去鎮上了,說是關於去私塾教書的事,你們沒在鎮上碰到嗎?」吳印幹活幹得直冒汗,索『性』將上衣脫下丟給蕭真「姐,幫我將衣裳洗了啊。」
「那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蕭真接過衣裳。
「這倒沒有。對了,姐夫說菜已經都在鍋里放好了,你只要燒熟就行。」
蕭真點點頭,就趕緊進灶房燒飯去了。
夜『色』落幕之時,韓子然終於回來了,見妻子正在準備著飯菜,也不休息,直接就接手過來。
「怎麼樣?他們那邊要教書先生嗎?」對於子然是否能去教書這一事,蕭真不用問也知道必然是通過的。
果然,就見他點點頭,笑說「那員外只問了我幾個問題就讓我明天直接去私塾教學生了。」
「這麼說來,姐夫又有進帳了。」吳印的聲音飄進來時,人已經與小神醫一起走了進來。
小神醫一進來,就趕緊往鍋里瞧,看看今晚是什麼菜,見到有自己喜歡的,隨即眉開眼笑,開心的去坐到自個的位置上了,一坐下,他就看著韓子然不屑的道「每天花半個時辰去鎮上教書,又要花半個時辰回來,你不累啊?」
「這點體力還是有的。」韓子然淡淡道。
小神醫冷哼了聲。
蕭真看了這倆人一眼,自上次倆人很『激烈』的討論過關於子嗣的事後,說話做事都顯得份陽怪氣。
韓子然幫著蕭真將最後一碗菜拿上了桌,目光看了坐得筆直的吳印與小神醫一眼,有件事很奇怪,這二人每次菜都還沒上桌呢就坐好了,可每次只有等蕭真坐下了之後,他們這才開始動筷子吃飯。
只要妻子不落坐,或者說只要妻子不動筷子,他們二人是絕不動的,慢慢的,他也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或者說,他也樂在其中。
直到與村子裡的人熟了之後,發現別人家完全不是這樣的,可以說和他們家是相反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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