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俊臉漲紅的陸銘,陸老將軍好聲好氣地勸道:「不過,那也是你運氣不好。死了心吧。好姑娘多得是。田園園是不錯,奈何你去晚了。」
「京城幾個大家族的女孩子,沒有五十也有十五。哪個不是聰明、漂亮、能幹?不比田園園差。有好幾個不錯的,天天往我跟前跑,你就挑一個嘛。」
「你先挑,挑剩下的讓顧鑒挑,顧鑒挑剩下的顧中原再挑。你看看,外公對你多好,誰讓你跟著我姓陸呢。」
「外公!」陸銘氣得大吼一聲,「別管我們的事兒!我跟大哥的婚事,你們當長輩的誰也別管!」
陸老將軍也生氣了,「啪」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混賬!不管你們,我看你媽啥時候能抱上孫子!」
「外公!」陸銘英俊的臉上滿是無奈,「她孫子她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別管啊,再管我真跟你急。別以為你扣了我的護照,我就走不了。你好好活著啊,等哪天你一死,我把你送到八寶山,家也不回就出國!一輩子不回來!」
陸老將軍把桌子拍得「啪啪」直響,黑著臉罵:「好你個臭小子!清明掃墓也不回來?看到時候我半夜去床上捏你的鼻子,嚇死你個兔崽子!」
陸銘:「」
爺倆吵吵鬧鬧半夜才睡。
老爺子呼嚕打得山響,陸銘翻來覆去睡不著。
趙玉成房間裡曖昧的聲音如魔音穿耳,一直在耳邊縈繞。又好像深深地鑽進人的腦子裡,怎麼也揮之不去,讓人咬牙切齒。
陸銘想像著趙玉成壓住田園園在床上顛鸞倒鳳,恨得兩手握成了拳頭,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陡然繃緊了身子,猛地跳下了床。
柔軟的地毯輕輕地撫摸著腳心,旁邊床上的外公鼾聲如雷,陸銘漸漸清醒過來。
轉身看著床頭柜上暈黃的罩燈,陸銘突然捂著臉猛地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住了頭。
第二天趙玉成起得早,今天幾個高校都舉辦迎新暨中秋晚會,事情很多。田園園倒是沒事兒,廠里不是放假了嗎?
趙玉成輕手輕腳地起床、洗漱、換裝,開門看見門口的一罐茶葉,想到昨晚陸銘在門口鐵定聽見了動靜,不由得挑眉。
轉身把茶葉放到屋裡桌上,去餐廳吃了早飯,順便給田園園帶了一份。
看田園園裸著胳膊搭在毛巾被外面,白皙的脖子上吻痕斑斑,飽滿的胸前更是草莓點點,很滿意地在田園園額頭上落下一吻,整整衣服,大踏步地出了房門,開著車上班去了。
陸老將軍正在旁邊小花園打太極,看趙玉成的吉普車出了院子,冷哼了一聲,「臭小子倒有福氣!」再想想屋裡睡著的陸銘,又嘆了一口氣,「陸銘這個」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又嘆了一口氣,背著手回了房間。見陸銘睡得人事不知,知道他昨夜鐵定沒有睡好,也不捨得叫醒他,又背著手出去了。
到了餐廳,讓人給弄了早飯,來到院子裡,等陸銘的父母來接。
陸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看樓下趙玉成的吉普車已經不在了,楞了一會兒神,嘀咕著:「田園園也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