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鳳娟晚上見了田園園,就忍不住要說這事兒。
要知道,現在丁連長可緊跟著趙玉成呢。趙玉成要是倒了,下一個不知道該找誰當靠山了。再說了,不僅趙玉成是靠山,他背後的陸老將軍,更是一個天大的靠山!
所以,趙玉成可不能被這王慧這個一來就看不起鄉下人、讓人討厭的女人給毀了!
王慧一聽,先是楞了一下,見眾人臉色不對,再一想「金箍棒,能長能短、能粗能細」可不就是指男人的那個東西!
王慧當即就惱了,黑著臉看向鳳娟,語氣十分生氣,「鳳娟,你放什麼臭狗屁!我好好的過來給你們說話,不待見也就算了,還說這些話噁心人。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啥意思?這麼多人聽著呢,敢說一句瞎話你就不是人!」
鳳娟也不是好惹的,立即插著腰,衝著王慧吼:「我說的沒啥意思,你咋想的我哪知道?你自己想歪了,跟我有個屁的關係?大家都在這兒都聽見了,我一沒罵你、二沒打你,倒是你,仗著是營長夫人,就過來欺負我這個鄉下來的農村婦女。」
「你是城市人。我們農村人說話你想歪了,我也沒有辦法。氣壞了,也跟我沒關係。我一不包賠損失、二不賠禮道歉。你看著辦吧。我要說的就是這,大家都聽見了,一句瞎話也沒有。」
鳳娟本來嗓門就大,這會兒故意要跟王慧吵,當然更不留情,咋呼得正個樓都聽得見。
王慧氣得不輕,手哆嗦著指向鳳娟,粉白的臉漲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這個女人!真是該死,我明明白白的一個人,咋就跟著你犯糊塗。好了,啥也別說了,以後咱倆進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誰也別搭理誰!」
鳳娟鼻子裡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搭理你!這樓上你也不看看,還有幾個給你對臉的!平時說話都找不著人,想跟我說話的是你!」
旁邊的幾個軍屬見兩個人真的紅頭脹臉地吵起來了,都忙勸:「什麼大事兒,別說了,看嚇著孩子!」
「樓上樓下地住著,哪有你們多事兒。算了,都彆氣了。」
「」
王慧氣呼呼地又抱怨了兩句。見趙玉成跟田園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估計不來了,正要轉身上樓,丁連長從樓上下來了。
丁連長在樓上聽見鳳娟高門大嗓,好像跟人吵嘴,忙把手裡的報紙一扔,套上外褲、換上皮鞋,一溜小跑地走了下來。
「鳳娟,你幹啥呢?這麼晚了,趕緊帶孩子回家。」
王慧白了丁連長一眼。
這男人,下來得倒是時候,好像自己會欺負鳳娟一樣。誰不知道這樓上,鳳娟最是個母老虎。
看王慧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丁連長知道鳳娟是跟王慧吵了,忙一拉鳳娟,「給王慧嫂子叨叨啥呢,趕緊給嫂子陪個不是。」
鳳娟在眾人面前,還是聽給自己男人面子的,丁連長話音兒一落,鳳娟就說:「王慧嫂子,我這個人性子直,都知道我沒啥心眼兒,剛才要是說錯啥了,你可別往心裡去。罵我幾句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