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被吻得七葷八素,卻還惦記著自己的問題。一把抓住男人不老實的大手,嬌嗔著說:「別想糊弄過去,不說不給做!」
「呵呵......」趙玉成悶笑,狠狠地親著,嘴裡含糊不清地回話,「做夠了再給說。」
兩個人在床廝打起來,田園園哪裡是趙玉成的對手,不過抗議著推了兩下,被鎮壓了。
趙玉成狠狠地大動著,用力地親吻著,根本不給田園園開口的機會。
做到了高潮處,田園園已經魂魄離體,小死過去幾回,根本記不得這些事兒了。
等兩人氣喘吁吁地重新平靜下來,田園園動動酸疼的腰,狠狠地扭著趙玉成胳膊的肌肉,才想起來做之前的話題,「喂喂,做過了,該給說了吧?」
趙玉成低頭親了一下田園園的額頭,有些小得意,「你這丫頭,怎麼聽的話?我說的是『做夠了再給說』,現在只是做過了,還沒有做夠,不給說。」
田園園不高興了,抬手擰男人胸前的肉,「賴皮!耍賴皮!還是解放軍戰士呢,說話不算話!做起來你沒個夠!」
趙玉成只當是給他撓痒痒,悶笑著說:「沒有不算話,是你沒聽清,哪裡怪得了我?來吧,既然有勁兒了,還接著做,等我做夠了,真的給你說實話。要不要聽?」
不知是計的田園園立即接話,「要聽。」
「那來接著做吧。」趙玉成說完,不等田園園反應過來,立即把田園園抱了起來,「這次讓你在面......」
一夜纏綿、律動不斷,田園園做到差一點兒暈厥。
男人剛一抽離身體,田園園歪頭睡了過去。連趙玉成端水清理身體也以為是做夢。
聽著鬧鐘的鈴聲醒來,而趙玉成早已經不見了,連被窩都是涼的。
田園園心裡咯噔一聲,匆匆穿衣服,屋裡到處看了一遍。
見趙玉成的衣服、牙刷、剃鬚刀什麼的都在,才微微放了心。
想起昨夜的瘋狂,田園園感覺好虧。讓男人不知道做了幾回,結果還是一個字兒沒聽到,不能不說昨晚自己白忙活了。難道今天還要出賣色相,才能聽見一句真話?
田園園突然咬牙切齒地,趙玉成這男人還挺狡猾的,自己昨晚是喪權辱國、割地賠款,明顯虧大了呀。
不過,還是挺爽的,嘿嘿!囧......
今天是星期天。
陸銘那邊要考試,然後公司的新人還要面試,田園園沒有多少時間耽擱。
看看時間不早了,田園園匆匆梳洗,簡單做了飯。看趙玉成還沒有回來,只得自己匆匆吃了,留了紙條,自己進城去了。
走到大院的時候,看著遠處練兵場,依然是黑壓壓的戰士們在出操,田園園終於放下心來。
部隊還沒有開拔的跡象,怎麼也要過完年才會有動靜吧?這樣起碼還可以過個團圓年,自己還沒有跟趙玉成單獨過過年呢。
要是年前開拔,那可不好了。沒幾天了不說,說不定有些人一輩子回不來了。最後一個年,也沒有跟家人一起過,多悲痛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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