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煩這個,我們家孩子爸聽我嘮叨就出門抽菸。還有我兒子,孩子媽一嘟嚕他,他抓起以衣服就出門,跟他爹一個德行。哈哈......」
田園園挑眉,「嗯。女人來找他,說明他吸引人、有魅力。成千上萬的女人中,他挑了我,是我的福氣,行了吧?」
田園園唯恐昨晚太瘋狂再累著了,一上午在家歇著沒敢去上班,再說起床也有些晚了。
陪著孩子在家玩了一上午,中午做飯的時候,趙玉成打電話回家來。
一聽是田園園接的,笑了,小聲說:「昨晚可見是真累著了。」
田園園佯怒,薄嗔道:「還不是你?還有臉說?辦公室里打電話,不怕被人聽見了?好了,有啥話說唄,是不是說中午不來了?」
男人輕佻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過來,就像在耳邊呢喃。
「別呀,我就是問問你在不在。不在,我就不回;你在,我當然要回。嗯,洗白白了,床上等著我。」
田園園氣笑了。「大白天的,貧嘴!還有,不許學我說話。這話可是我的專利,你以後不許說。自己找句有特色又好聽的來。」
倆人在電話里說著沒營養的情話,戀戀不捨地掛了。
田園園放下話筒,喜滋滋地抓過一邊正埋頭畫畫的小包子,問:「趙贏畫的是什麼呀?」
趙贏拿過畫紙,指著上面看不出眉眼的花花綠綠的三個人,得意地說:「這個是爸爸、這個是媽媽、這個是我!」
田園園一頭黑線,「看來你該好好培養培養藝術細胞啦。」
正說著,玲姨走進來,誇了幾句孩子的畫,拿著抹布邊擦桌椅邊說:「孩子還不到兩歲,你還指望他畫個啥?不哭不鬧、不尿褲子就很好了。」
也是,又不打算把他當天才培養,幹什麼那麼打擊孩子?
田園園很有興致地抓起蠟筆,跟孩子頭抵頭地一起畫畫。
趙玉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一大一小娘兒倆,一人一把蠟筆、一人一張白紙,兩個人嘰嘰咕咕地,小聲說笑,正起勁兒地不知道在畫啥。
旁邊電視裡播放著當天的新聞、廚房裡香味兒繚繞、外面秋高氣爽,真是現世安好!
趙玉成悄悄地坐過去,大喊一聲:「哈!抓住啦!」猛地抱住小包子,又一把把田園園摟在懷裡。
趙贏興奮得尖叫起來,「爸爸爸爸!」
田園園嚇了一跳,隨即笑了,嬌嗔道:「壞死了,一驚一乍地。不知道我懷著孕呢。真是的,還師長呢,我看你就是個幼兒園大班班長!」
趙玉成一邊咯吱趙贏,一邊斜睨著田園園,調侃道:「不管是師長還是班長,總歸比你大就是了。」
田園園翻白眼兒,「當然比我大,一把年紀了!」
趙玉成把趙贏放下,咬牙切齒地過來抓田園園,「又說我一把年紀。忘了昨天晚上怎麼收拾你的了?」
田園園笑著起身逃跑,趙玉成長臂一伸,把人已經撈在懷裡,「哪裡跑?」
趙贏跳著腳、拍著手,又是笑又是叫,「爸爸抓住媽媽啦!媽媽加油,快跑啊!」
玲姨聽著堂屋客廳里笑鬧成一團,在廚房裡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