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羞得把臉深深地埋在沙發里,瓮聲瓮氣地說:「轉移話題吧,要不,我可忍不住了。」
趙玉成悶笑,大加重了力道,「別急,等我再好好給你按按,很解乏的。我這一可是科班出身的高人傳授,除了給我爺爺奶奶按摩過,我爸媽都還沒有享受過呢。」
田園園一聽就知道,肯定是以前跟哪個醫生學過,給他生病的爺爺奶奶舒緩的,不由得笑了,「呦呦呦,我還成了祖宗級了。」
說著話,趙玉成的大已經在田園園身上按摩了遍,把田園園舒服得只剩下哼哼了。
趙玉成起身燒水去了。
田園園渾身癱軟成一灘泥,舒坦得頭髮絲兒都不想動,一邊躺著享受趙玉成給自己洗腳,一邊哼哼唧唧地問:「你不累嗎?」
這男人是鐵打的嗎?白天在操場上操練,晚上在床上操練,就沒見他累過。好像還越做越精神似的,奇了怪了。
男人是軍人,體力太好也是問題,一般女人可受不了他。那麼持久,摩得自己皮都破了,滋滋啦啦地疼。
趙玉成抬起田園園的白嫩腳丫,放在嘴邊「吧唧」親了一口,「上你還累?死在你裡面也不嫌累。」
說完,端起水盆走了。
田園園無力地哼唧了一聲,「禽獸啊」
剛剛翻身換個姿勢,想再舒服得躺會兒,趙玉成卻已經回來了,彎腰一把抱起田園園,大步往臥室走去,「該出點兒力了」
田園園猛地來了精神,「開日了是不是?」
趙玉成悶笑,「你這丫頭,越來越該打了,說的什麼話。別說那個字兒,我受不了。」
田園園很鄙夷,「做都做過了,還不讓說?就一個字兒,不信還能讓你硬。」
趙玉成猛地把田園園的摁在自己的分身上,已經鐵棒一般高高翹起了。
田園園一把握住,邊擼邊問:「你說,今天我們換個什麼姿勢好?」
趙玉成把田園園摁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問:「老實說,你都知道什麼姿勢?寫出來,我們輪著來,用過的不許重複。我不信了,走之前還不能玩遍九九八十一式。」
田園園大吃一驚,隨即咬牙切齒地道,「什麼?我只聽說過十二式,你還知道九九八十一式?小女子佩服佩服,這幾天就拼了我這條小命,陪你玩一遍!」
趙玉成不說話,只撕扯田園園的衣服,等看見田園園白皙的脖頸,低頭一口咬在了田園園美麗的鎖骨上,疼得田園園「嘶」地一聲。
隨即又一聲尖叫,猛地抓住男人已經探入幽谷的,「別用啊放開它,讓你家小弟弟來要不,就用唇槍舌劍唔!」
趙玉成猛地堵住了田園園喋喋不休的小嘴,狠狠地壓了上去,抓起旁邊的被子,把兩人緊緊地蓋住。
春潮湧動、被翻紅浪,一夜纏綿。
直到田園園爽得失禁、大聲哭著求饒,趙玉成才氣喘吁吁地放過她。
田園園小死了一回,渾身抽搐著窩在男人懷裡,乖得貓兒一般。
趙玉成親吻著田園園臉上鹹鹹的淚珠,在耳邊嘀咕著,「死丫頭,還敢挑釁我?記住了,什麼時候不服,只管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