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葉臉色爆紅,又急又羞又怒,「滾!」
看著寧寒眼中的深情和**,漸漸地連耳朵、脖子都紅透了。
寧寒一笑,猛地彎腰抱起雲葉。
「呀!」雲葉大驚,一下子摟住寧寒的脖子,額頭撞入寧寒懷中。
聽著寧寒狂跳不已的心,雲葉的心也「撲通撲通」地亂了章法。
雲葉恐寧寒再說出什麼羞人的話來,忙轉移話題,「我的毒,大夫怎麼說?」
寧寒道:「大夫說,你全好了。」
說完,兩人來到池邊,寧寒放下雲葉,大手伸過來替雲葉脫了外層衣服。雲葉嬌羞,捂住裡衣不放手。
寧寒一笑,自己褪下了上衣,穿著里褲下了水。
轉頭看雲葉尚自羞澀,寧寒伸手過來:「下來。」
雲葉這下總算穩住了心神,穿著裡衣下了水。一進入水中,便忙屈膝,只露出脖子以上。
水中,飄飄蕩蕩的綢緞裡衣,緊緊地裹著雲葉白嫩的胸脯,曲線畢露。只見雙峰傲人、紅梅隱隱……
寧寒艱難地轉過眼,微笑道:「把手給我。」
寧寒拉著雲葉坐下,道:「轉過身去。」
雲葉不知道這人要幹什麼,看著倒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猶豫著問道:「你要給我驅毒嗎?」
影視劇中不是有那種,武功高手兩手搭背、打通經脈,給中毒之人排毒的場景嗎?
果然,雲葉剛一轉過身子,寧寒就把兩手搭在了雲葉的後背之上。
「閉上眼睛,氣沉丹田。」寧寒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什麼也別想。」
「嗯。」雲葉盤腿端坐在寧寒身前,閉上了眼睛,開始凝神冥想。
一開始不行。
寧寒呼吸微微、熱氣呼在耳朵上,又想起寧寒剛才「**一刻」的話,雲葉有些心猿意馬。
寧寒大手熱燙、身周溫泉微微蕩漾。
漸漸地,整個身子感覺熱烘烘的,人越來越輕,頭腦越來越混沌。雲葉放空大腦,果然如老僧入定般,身心俱入了空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葉睜開眼睛,身邊十分安靜。
雲葉轉頭,寧寒不在,自己竟不知他何時走的。
環視著空蕩蕩的房間,想想寧寒的話,雲葉不由得笑了。
這個大冰山,他還會逗人玩兒呢!還以為他要跟自己來個鴛鴦浴,搞半天是嚇唬人!
此時恐夜已深了,雲葉忙出了池子。
池邊椅上,乾淨衣服早已放好,雲葉不想喚人進來,便自己擦洗穿戴了。
正往外走,衛萍敲門:「雲姑娘,可是好了?」
「嗯。」雲葉應聲。
衛萍推門而入,看看雲葉的臉色,笑道:「這下可大好了!」
雲葉更高興,「是呀。寧寒呢?」說完,有些不好意思。
唯恐人家不知道自己迫不及待找男人啊!還對人家直呼其名的。
衛萍卻見怪不怪了,道:「少爺在房裡。」說完,自己便走在了前頭。
雲葉訕訕的,這男人天天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算怎麼回事啊!
臥室燈光大亮,雲葉推門進去,衛萍在身後體貼地掩了門,退下了。
雲葉更是害羞,疾步入了臥室。
寧寒坐在床上,正拿著一本書在看。抬眼看見雲葉氣鼓鼓的,挑眉,「何事不快?」
雲葉咬牙,大踏步走過來,上前一把奪過寧寒手中的兵書,「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還給我裝沒事人!」
寧寒一把握住雲葉的小手,悶笑,「何事?」
雲葉羞惱,上前扑打寧寒。
寧寒大手一拉,雲葉一個站立不穩,竟撲到了寧寒懷中。
寧寒兩臂猛地用力,把雲葉抱到了床上。
雲葉不防備,倒嚇了一跳,「啊--」地尖叫出來。
突然想起院中的侍衛們,又猛地捂住了嘴,大眼睛怒瞪著正微笑的某個男人。
寧寒微微低頭,看著懷中仰起的俏臉,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記,笑問:「嚇到了?」
雲葉七手八腳地從寧寒身上滾下,迅速坐到了床的裡面,怒:「你你你……老實點兒!」
見雲葉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寧寒悶笑。
知道雲葉羞於在自己面前脫衣,寧寒大手一揮,屋中燭光頓時滅了。
雲葉坐在黑暗中,後背靠著牆,心中踏實了許多。
自從入京,雲葉身子不是受傷就是中毒,寧寒一直照顧著,兩人同床共枕也很自然。
雲葉身子難受,一時也沒有想那麼多。
今日不知道怎麼了,竟突然尷尬起來
雲葉穿著裡衣,悄悄地進了被窩,身子離寧寒遠遠的。
寧寒靜靜地躺在被窩中,老老實實一動不動。
雲葉自然更不敢動。
閉著眼睛數綿羊,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睡多了,竟難以入睡,被窩裡也感覺越來越熱。
雲葉終於忍不住翻了身,正對上寧寒奕奕有神的雙眼!
雲葉嚇得猛地閉上了眼。
裝睡著還來得及嗎?
寧寒:「……」
臉上感受著寧寒呼吸的熱氣,雲葉正自心慌,寧寒大手抬起,輕輕放在雲葉額頭上,試熱度。
雲葉裝死。
寧寒的大手稍停,便又收了回去。
見雲葉小臉緊繃、羽睫輕顫、眼珠在眼皮里亂轉,寧寒悶笑。
大手輕輕放在雲葉臉上,雲葉的身子便有些顫抖。
寧寒愛憐地輕嘆了一聲,粗燥的大手漸漸地撫上雲葉小巧的耳垂。
雲葉繼續裝死,一動不動,心狂跳起來,身子漸漸發熱。
寧寒突然抬起上身,低頭在耳垂上輕輕吻了一記。
這下雲葉再也裝不下去,卻也不敢睜眼看寧寒。抬手打掉男人摸自己耳垂的手,猛地翻了個身,後腦勺對著寧寒。
寧寒低笑,「別裝睡了。」
雲葉還不說話,故意發出均勻的鼾聲。
寧寒抬手放在雲葉纖細的腰上,柔聲叫道:「雲葉。」
雲葉身子僵直,緊閉著雙眼,感覺男人的大手漸漸上行,終於到了胸前的柔軟處。
雲葉身子滾燙,有那麼一刻,想起身逃走,卻又有些貪婪著寧寒的脈脈溫情。
身子僵直,內心卻軟到一塌糊塗。
寧寒的手卻從胸前抽了回去。
雲葉心中一松,卻隱隱有些失落。立即狠狠地鄙視自己。
寧寒大手摁摁雲葉的肩,「雲葉。」
雲葉知道男人有話要說,只得放鬆了身子,緩緩平躺。
一睜眼,正撞進男人滿含愛意和**的眼。
雲葉俏臉嬌羞、眼神慌亂,貝齒咬著櫻唇,滿臉欲拒還迎。
寧寒深邃的眼眸滿是溫情,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雲葉的臉和唇,慢慢地低頭吻上。
雲葉腦子「哄」地一聲,一時間不知所措,呆呆地瞪大了雙眼。
寧寒微微閉著眼,親吻著雲葉的俏臉、櫻唇、粉紅的耳垂。
男人呼吸漸重,雲葉渾身顫慄,抖如風中落葉。
驚慌、甜蜜、忐忑、猶豫……
寧寒的唇漸漸一路向下,雲葉難耐地仰起了脖子,忍不住「嗯--」地一聲,倒把自己嚇了一跳,忙咬住了唇。
寧寒輕輕吻住雲葉的脖頸,大手終於撫上柔軟。
「雲葉,可願把終身交於我?」
雲葉眼睛緊閉、喉頭哽咽,死死地咬住櫻唇,不敢開口,只怕自己會哭出來。
寧寒低嘆了一聲,「信我。」
大手輕輕探入雲葉敞開的領口,褪下了雲葉最後一層裡衣。
窗外寒風微微、枯枝颯颯,看著恩愛男女沐浴在愛河之中……
院中侍衛個個失聰、人人看天,貌似初一的黑夜有圓圓的月亮一般。
早在聽到第一聲「嗯--」時,衛萍就對廖智道:「今晚你一人值守!」
看著衛萍俏臉爆紅、倉皇逃走的背影,廖智暗暗磨牙。
雲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看著外面的太陽,雲葉撞牆的心都有了!
轉頭看看身邊空空的被窩和枕頭,雲葉咬牙切齒,狠狠地捶打著寧寒的枕頭!
混蛋!混蛋!大混蛋!
害人家腰酸腿疼,更要命的是那裡,現在還不舒服!
這男人,是餓狼嗎?啊,他是餓狼嗎?怎麼能吃起來就不要命呢!
不知道昨晚是自己第一次嗎?他怎麼就能那麼不要臉,一連幾次……
想到這裡,雲葉的臉爆紅!
轉頭看床邊,已經擺好了換洗的衣服 ,忙起了身。起得太猛,自己忍不住又「哎呦」了一聲。
正在手忙腳亂,就聽有人敲門,「雲姑娘,起來了嗎?」
衛萍!是衛萍!
腦中一聲霹靂閃過!雲葉哀嚎一聲,把臉埋到枕頭裡。
每晚都有侍衛在門外值守,昨晚的動靜,他們都聽見了吧?
啊?聽見了吧?
真是不要活了!
雲葉驚呼一聲,「等等!」
衛萍忙止住了腳步,紅著臉站在了堂上,不敢再往臥室走一步。
雲葉哪裡還顧得上腿軟腳軟,忙不迭地穿上衣服,正要喊衛萍過來,突然想起一事。
雲葉披頭散髮,衝過來一掀被子,果然,雪白的床單上紅梅點點,甚是刺眼。
雲葉臉色紫漲, 忙一把拽了下來,卷巴卷巴給塞到衣櫃裡去了。
忙又把被子嚴嚴實實蓋好,這才紅著臉匆匆出了房門。
「雲姑娘。」衛萍忙迎上來,道:「洗漱吧。」
雲葉紅著臉,眼睛都不敢看衛萍,「我自己來。」
衛萍上前 ,給雲葉攏好頭髮,見雲葉白皙的脖子上滿是吻痕,自己也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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