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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逑斜了他一眼,「有艷福不知道享,真是個呆子。し」抬頭看向周大姑娘,笑容輕柔,「一段時
飯頭警惕地看著他,「算了,我不想知道是什麼了,你不用給我介紹姑娘。」
好逑意味深長地笑著,「改天我給你介紹個姑娘,你就知道有什麼了?」
飯頭問他,「有什麼?」
好逑眼睛閃過一道光,漫不經心道,「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和女人,如此彆扭,必是有了什麼吧?」
飯頭那貨拍著自己的小心臟,看看冒火的周大姑娘,再看看耷拉著腦袋的白丁山,嘴巴張的合不攏嘴,碰碰旁邊的好逑,「好奇怪,這兩人太奇怪了。」
白丁山覷了她一眼,移回了椅子。
周大姑娘哼了聲,瞪了白丁山一眼,然後扭過了身。
「我管你現在還是以前。」周大姑娘的筷子一擊不中,被他躲了開去,又要追上再刺時,榮錚發話了,「能不能好好吃個飯?」
白丁山暗暗不好,被飯頭那小子給害苦了,連忙開口解釋,「那都是以前,我……」
飯頭一看事不對,趕緊移開。
周大姑娘抓起桌上的筷子就往白丁山身上插,「母老虎?」
白丁山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邊的周大姑娘已經火了,畢竟聲音再小,可在座的都不是普通人,對於有不俗武功的他們來說,想不聽到都難。
「有病的是你。」兩人是挨著坐的,飯頭便拉著椅子湊近了些,小聲道,「你一路上是不是被她打傻了?看你這副受氣的小媳婦樣肯定是這樣的,之前你一直都說她是個母老虎來著,惹不起時就躲,現在怎麼還上趕上了?」
白丁山拍開他的手,「發什麼燒?你有病吧?」
飯頭看著他說,「看你發燒沒有?」
白丁山瞪了他一眼,「幹什麼?」
飯頭還伸手摸了摸白丁山的腦袋。
其他人都沒什麼異色,唯獨飯頭和好逑看的不可思議。
多事的白丁山也沒吭聲,默不作聲地給她夾菜,並察言觀色地辨別她喜歡吃那個菜,就去多夾些。
話雖這麼說,可也沒見她挑出他夾的菜,扔掉筷子,拿個勺子吃了起來。
周大姑娘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還沒殘廢到吃不了飯,要你多事。」
周大姑娘還想說什麼,白丁山開口說,「我幫你。」忙夾了一些菜放到她碗裡。
飯頭說,「是藕,可就不是藕丁了。」
周大姑娘說,「塊怎麼了?難道就不是藕了?」
飯頭茫然地看他,「本來是丁,再大就成塊了?」
周大姑娘右胳膊受傷,使左手拿筷子,自然是不太靈便,老碰盤子不說,還老夾不住菜,煩躁地不由吼了飯頭一句,「菜切大點你會死啊?」
飯桌上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周大姑娘筷子碰觸盤子的聲音。
小酒只是吃飯,也不說話。
飯頭和好逑說了句「哪能?」便紛紛垂下頭吃乾飯。
寶春說,「沒人來,也不能胡鬧,別說沒殺人放火,打架滋事也不行,被我知道,你就等著受罰吧。」
飯頭和好逑兩位掌柜都在說,今天公主府和國師府都沒人來。
榮錚看著扒飯的兒子,提醒道,「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那韓瀟和姚戰可是認識你的,最好不要讓他們看到。」
好逑說,「這個我可以證明。」
飯頭連忙接話,「一直跟我在一起呢。」至於一起幹什麼卻是沒說。
小酒埋下頭到海碗裡,「沒殺人,也沒放火。」
「真沒有?」榮錚懷疑地看著兒子。
小酒扒飯的筷子停住了,頭從海碗裡抬起來,盯著桌面,「能……闖什麼禍……」
榮錚扭頭看猛扒飯的兒子,往他碗裡夾了些菜,隨口詢問,「這麼餓,幹什麼了?沒闖什麼禍吧?」
幾名屬下無語。
這話算是拍到正著上了,榮錚雖然繃著臉訓斥了他一句,「爺找夫人不是為了給你們賺錢的。」但口氣並沒多少生氣,反而還帶著一股驕傲。
好逑插話道,「他是謝老大給我們找了個這麼能幹的夫人唄。」
飯頭一時間被問住了。
「你謝我幹什麼,我又沒幹什麼?」榮錚嗤了聲。
「謝謝夫人,謝謝老大。」飯頭歡欣雀躍。
寶春盯著一笑就露出兩顆小虎牙的飯頭,卻不甚在意地說,「沒問題啊,找個時間,我教你就是,一開始琢磨釀這玩意,是為了給傷口消毒用,除了自家喝就是送人的,一直沒想起來銷售,畢竟大榮人很少能享受得了這麼高濃度的酒,既然北烏人喜歡,我看可以賣。」
反正飯頭是不好意思朝他家夫人開口。
各家的釀酒方子,那都是各家的寶貝,藏著掖著都還嫌不夠,誰會輕易拿出來?
周天心說,「送什麼?讓夫人教教你怎麼釀的不就成了?」
飯頭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榮錚斜了他好幾眼,他都沒察覺,末了,他問寶春,「我聽說夫人自製了一種酒,勁頭很足,北烏的人最喜歡烈酒,要說咱們店裡有什麼不足,就是酒不夠烈,要是能送些過來店裡賣就好了……」
飯頭的飯做的真是名不虛轉,寶春光飯就吃了兩大碗,嘴上更是稱讚個不停,贊的榮錚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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