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女之藍衣 第192章讒言,算計

    御書房正在批閱奏摺的孝帝慕容景，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永昌侯。這才放下奏摺開口說道：「言愛卿，你進宮來一聲不吭，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是何道理？有什麼事情，站起來說吧！」

    想當年這永昌侯還算是一個明白人。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直接站到了保皇派這邊。這些年辦事還算兢兢業業，收拾太后黨餘孽處處雷厲風行。孝帝慕容景相當信任永昌侯言傅。

    「皇上，臣有罪！臣的二弟在抓捕太后黨餘孽的時候，難免會誤抓了一兩個劉姓的族人。不過，抓住的大部分逆黨，都是有憑有據的。可是，現在有兩個劉太后的逆黨，卻逃到了京都城來了。而且還躲進了長公主的府邸。

    臣可以看在長公主和駙馬爺的面子上，放那兩個逃犯一馬。請皇上勸一下長公主殿下就不要在追究臣二弟的責任了。臣實在不知道長公主殿下，為什麼要這般的維護那兩個逃犯？」永昌侯言傅，按照家中道長所教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他知道太后黨絕對是孝帝的底線，不管到什麼時候提起太后黨，孝帝都會咬牙切齒。孝帝慕容景聽了永昌侯的話，半天沒有說話。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心地善良，比較心軟。一點兒都沒有皇家長公主的狠勁兒。不喜歡趕盡殺絕，更不喜歡株連九族。

    可是，那些劉太后的餘孽不除去，自己總是心裡難安。誰知道這幫人會不會野草吹不盡，春風吹又生。

    孝帝沉思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好了，言愛卿這事兒我知道了，你也不用請罪，回去吧！這幾年你也辛苦了。這件事，我會讓太子去勸勸長公主。如果她府里真的藏了太后黨的餘孽，交給你處置便是！」

    永昌侯言傅一聽心裡就樂了。心說太好了，看來先下手為強還真是做對了。慕容衣衣，就算你是天之嬌女，當朝的長公主殿下也是一個女流之輩。皇上又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女兒干預朝政呢！

    「臣，謝主隆恩！臣告退！」永昌侯得意洋洋的走出了皇宮。

    孝帝看著永昌侯離開的背影，沉思了半天，這才說道：「小德子，你去把太子殿下找來，讓他去長公主府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在府里好好養胎，盡攙和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動了胎氣怎麼辦？讓太子告訴她少操些心。朝堂上的事情，並不是她一個女流之輩可以插手的！」女人嘛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總是心慈手軟。孝帝可不想看著自己信任的大臣和自己的女兒對掐。

    當太子趕到長公主府把皇上的話，極盡婉轉的說出來之後。直氣得藍衣當場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摔了。心想自己的父皇才三十出頭，這還不老呢，什麼時候變得耳根子這麼軟了。也不調查清楚是什麼事情。

    那話的意思雖然被太子慕容誠說的很是婉轉，但藍衣還是聽太明白了。噢，現在發現我是一女流之輩了。當初我跟著太子哥哥以及阿離等人上戰場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女流之輩。我給你們獻出治國之策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女流之輩？

    「太子哥哥，你也認為我在胡鬧嗎？你知不知道那永昌侯兄弟倆，打劫了多少民脂民膏。只要是看上人家的錢財，便會找理由給人家定成劉太后餘孽。可是父皇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下定論呢！你們慕容皇……」楚離一把就握住了藍衣的嘴巴，阻止她說下去。

    「藍兒，住口！你要認清楚他先是南召國的君主，然後才是你的父皇。君父，君父，先是君，才是父！」楚離可明白的很，這裡可不是藍衣所說的故鄉，不存在那些什麼言論自由之類的調調兒。

    藍衣則想的是，這跟清朝康熙年間的文字獄有什麼區別。就像《鹿鼎記》裡的莊家。只是因為區區一本破書，提到了『明』字。便落了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藍衣在這一刻傷心透了，原來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也許原來皇上之所以寵愛自己，那都是自己對他的朝廷社稷有用。如果自己像紫蘇一樣沒用，是不是也會被皇帝放棄。

    這皇家的親情還真是涼薄的很。什麼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全都是騙人的。虧得自己一直以為父皇是一個明君。把他當成了孺慕的父親。原來無論哪朝哪代的帝王，都少不了猜忌之心。

    「太子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他所信任的臣子，都幹了一些什麼勾當。」藍衣一氣之下，連太子慕容誠也給趕了出去，起身就回了內室。區區一個外臣的讒言，便試出了皇帝對自己的信任，脆弱的不堪一擊。

    太子慕容誠看了藍衣一眼轉身傷心，他心裡也很不好受。自己只是一國的太子，根本就做不了父皇的主。他也不明白父皇怎麼能相信一個外臣，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兒。

    看著藍衣傷心欲絕的樣子。太子慕容誠在心裡暗暗的發誓，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做了皇帝一定給予妹妹絕對的信任。自己的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比誰都清楚。

    「阿離，你好好勸勸衣衣吧！也許父皇只是受了小人的蒙蔽，一時之間轉不過這個彎兒來。等父皇想開了就好了，我也回宮好好勸勸父皇。」太子慕容誠說完，嘆了口氣直接便坐上馬車離開了長公主府。

    楚離也顧不讓送自己的大舅子，趕緊走進了內室。看到藍衣躺在床上生悶氣，簡直心疼壞了。一擺手讓伺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楚離甩掉鞋子，躺到床上。輕輕的把藍衣抱在懷裡，小聲的哄道：「藍兒，不要傷心了。以後他們慕容皇室的事情，咱們不攙和就是了。什麼參與朝政，咱們才不稀罕呢！這下，你該清楚我一直遲遲不肯入朝為官的原因了。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你也應該懂才對。

    要不，咱們等林芝胎相穩固了，便一起離開吧！離開這個無聊的京都城。反正我們也不缺錢，我帶你游遍南召國的明山大川可好？如果覺得哪裡好，我們就在哪兒住下來。住膩了我們就換一個新的地方好不好？

    你要是實在想救那些人，我直接派暗衛，把那劉氏父子救出來就是了。何必非要和你父皇對著幹呢！太后黨餘孽是皇上的軟肋，誰讓永昌侯摸准了皇上的脈呢！實在不行，給那劉小姐主僕一些銀錢，我們派人悄悄的把她們主僕送出京都城好了。」

    楚離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試去藍衣眼角的淚水。接著說道：「好了，別傷心了。皇家人都是冷血的，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他們願意付出真心，咱們便予以回報。

    他們如果不在乎這些親情，那咱們也將心比心就是。我從來都認為你是我的藍兒，是我心目中的那個敢愛敢恨的藍衣。再說本來這個什麼長公主的身份咱們就不稀罕。像藍雨和靈兒一樣，在外面瀟灑快意江湖也不錯，你說呢？」

    「阿離，謝謝你。可能真的是我管的太寬了！」是啊，自己只是一個皇家公主罷了。有什麼權利干涉朝政。自從出了紫蘇的事情，好像無形之中，自己和皇上以及皇后娘娘之間多了一道裂痕。

    雖然彼此都沒有說什麼，可是皇后娘娘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復從前那般炙熱。自己也是能不進宮，便不進宮。省得見了面，越不過心裡那道隔閡。藍衣不認為這是自己的敏感。往往女人的第六感覺還是很準的。

    「就算我們要走，也不能背著一個這樣的罪名走。派人查清楚那劉氏父女的案子，把證據讓人放到皇上的御書房，我們就離開！我們一定要讓皇上看清楚那永昌侯的真面目！」藍衣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咱們家你說了算。我這就讓速風安排手下的暗衛，去江南明城悄悄查找證據。」楚離又好說歹說的勸了藍衣半天。直到藍衣臉上露出笑容，這才放下心來。本來這孕婦的情緒就不穩，誰能想到因為劉靜主僕的事情，引來皇上一番敲打。

    此時的定國候也不安寧。侯夫人王氏也是氣的跟什麼似的。她沒想到小小的一個通房丫頭，會有那麼多的心計。這古代通房丫頭，是給府里的少爺們開葷用的。在新娘子進門之前，如果新上任的主母不喜歡，這些通房丫頭提前就得打發掉。當然，在她們和少爺同房之後，都會被賜一碗避子湯。誰能想到趙峰的這個通房丫頭憐兒，盡然買通了府里的婆子，把避子湯給偷偷的換掉了。

    以至於這個名叫憐兒通房丫頭盡然懷了生孕。這下好了，新娘子馬上就要過門兒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在古代，一些高門大戶忌諱的就是主母還未生下嫡子之前，便弄出一個庶長子出來。誰家的女兒願意過了門兒就當便宜娘。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憐兒盡然膽大包天的去找了榮平郡主。攔住榮平郡主的馬車就是一通哭訴。說自己懷了世子爺趙峰的骨肉。求榮平郡主放過她肚子裡無辜的孩子。榮平郡主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榮平郡主回府之後，死活哭鬧著要退婚。

    「好了，榮平乖女兒不哭了啊。咱們不嫁就不嫁，這侯夫人這後宅主母怎麼當的？她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讓那個低賤的丫頭把庶長子生出來不成。我們榮平總不至於這一過門兒就去給人家當後娘吧！

    趙峰也真是，平時看著他倒是長的人五人六的。就是這麼做事的。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同意要把女兒嫁給他呢！不，好在這發現的早，這要是過了門再發現黃花菜都涼了。」大長公主直氣的火冒三丈。

    「娘，我不要嫁了。您不知道那女人說的有多囂張。她，她還說趙峰與他是真心相愛。還說我就是仗著自己的郡主身份，才搶了她的好姻緣。嗚嗚……」榮平郡主越說越傷心，越哭越委屈。直哭的兩隻眼睛腫的跟桃子似的。

    「將軍，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咱們的女兒就這樣被人欺負了，你也不管嗎？」大長公主看著自己老爺，就是一通埋怨。這也怪不得別人，誰讓大長公主和老駙馬歐陽林，這對夫妻做的榜樣就是一夫一妻，夫妻恩愛舉案齊眉呢！以至於大長公主生的榮平郡主，自小就認為男人就該像她爹一樣從一而終。

    更何況自己的好姐妹藍衣和楚離，兩人中間就沒有通房丫頭這種事物。有句話說的好，越是關係好的姐妹，在內心深處就越少不了攀比的心思。雖然自己的兩個哥哥都有通房丫頭。

    可是在新娘進門之前，那通房丫頭都打發出去了。更沒有鬧出庶長子的事情。歐陽榮平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愛，趙峰搞大通房丫頭肚子的事情。

    歐陽戰北和歐陽戰平兄弟倆的媳婦。也輕聲細語的勸說著自家的小姑子。心說這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好在府里沒有小妾通房讓人心煩的事情。這趙峰做事也真是不小心，怎麼就沒有讓那通房丫頭喝下避子湯呢！

    歐陽林也氣的不行。怒聲說道：「讓人把那通房丫頭肚子裡的孩子打掉。直接把那個心機深沉的丫頭髮賣了。還能有什麼好的處理辦法？再說這婚期都定了，喜貼也都發出去了。難不成還真的鬧到退婚的地步不成？到時候，傷的可是咱們兩家的人的臉面！」

    「我不管，我就是要退婚，爹要是覺得傷了自己的臉面，女兒實在不成就消發為尼，去白雲庵里了卻殘生。」歐陽榮平說完哭著就跑了出去。

    「哎，我的小祖宗，娘馬上派人去退親。我們退親就是，榮平你這大晚上的往哪跑呀？」大長公主也急得腦仁疼。

    「戰平，快去看看你妹妹，可千萬別讓她干傻事兒！」大長公主慕容婉心急的喊道。這兒女真是爹娘的罪孽。

    「婆母，相公已經追出去了。相信小妹出不了事情。」歐陽戰平的媳婦挺著大肚子說道。

    「唉！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呢！好了，你也趕緊的回屋去休息吧，挺這麼大的肚子小心動了胎氣。好了，這裡有你大嫂和我就好了！」大長公主看著小兒媳婦七個多月的生孕，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

    「是啊，弟妹，趕緊回屋休息去吧！這裡有我守著呢！」世子妃言氏也趕緊開口勸道。言如兒就是永昌侯言傅的原配夫人蘇氏，所生的女兒。

    「那嫂子和婆母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小妹和相公回來。我就先回房去了。」歐陽戰平的妻子柳氏這才在丫鬟的攙扶下，扶著腰回了自己的院子。

    「婆母，其實只要小妹開心，退親也不是未嘗不可。這侯夫人本來就是一個軟弱的人，難免遭了下面丫頭的算計。趙世子又是一個大男人也沒那麼心細。可是咱們家榮平又心思單純，哎，這要是嫁到那樣的人家，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言氏開口勸道。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覺得這定侯王氏性格好。以後不至於和榮平處不來。誰想這性子還真提令人著急。怎麼就有那麼一個心機深覺的丫頭呢！」大長公主聽著大兒媳婦言氏的話，也止不住的唉聲嘆氣。這時歐陽將軍也早就出去找藍志河理論去了。再在家裡呆下去，大長公主心裡的邪火，還不定怎麼燒到他頭上呢！

    大長公主一臉慈愛的看著這個知書達理的大兒媳婦。心裡還是滿欣慰的。停了一下才開口問道：「剛剛怎麼沒看到小滿呢！」提起自己的兒子，言氏笑著說道：「回婆母，今天兒媳帶著小滿去看望我那懷孕的弟妹。這孩子非跟他舅舅學騎馬簡直都玩瘋了。回來時早累得睡著了。婆母放心，我讓奶娘看著呢！」

    大長公主提起自己的大孫子，也是一臉的滿足。看著一臉恬靜的大兒媳婦。很是感慨的說道：「唉，這一眨眼的功夫，你弟弟律哥兒也要做爹了。你母親要是泉下有知，也能含笑九泉了。

    當年，要不是你母親正好去廟裡上香，救了我和戰北。說不定我早就被劉太后那個老乞婆派去的人給害死了。為了感激你母親的救命之恩。那時候我便決定將來一定讓我兒子娶了你。

    有那樣一個心地善良的母親。生出的女兒一定錯不了。只可惜你那個不著調的爹卻有眼無珠。愣被李氏那個賤人給蠱惑了。可惜當時我就是想幫你母親，也是無能為力。只有在她死後，對你們姐弟看顧一二。別的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婆母，那些年要不是您一直給我們姐弟撐腰，我們姐弟哪有命活到今日。要不是您當年請了宮裡的神醫，給我二弟看病。說不定我二弟早就被狠毒的李氏給害死了。

    婆母對我們姐弟恩同再造，兒媳一直謹記於心。唯有盡心幫著婆母打理府中的事物，孝敬公婆，友愛妯娌，夫妻合順才能報答婆母的恩情。

    那永昌侯府就算以後，被滿門抄斬，我也不會求一絲的情。更不會掉一滴眼淚。」世子妃言氏眼圈兒通紅的說道。

    大長公主拉過大兒媳婦言氏的手，一臉心疼的說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那樣的娘家，我們不親也罷。以後和戰平你們兩口子好好的過日子。過兩年再給娘生個乖巧的小孫女比什麼都強。」

    永定侯府，王氏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憐兒，心裡也是氣的不行。怒聲說道：「憐兒，好大的膽子。盡然敢買通婆子，偷偷換掉避子湯。你真的以為憑著你肚子裡的那塊兒肉。我就會讓我兒子娶你嗎？

    怪只怪，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真後悔不該看你可憐，好心的把你帶回府。真沒想到你會在背後反咬我一口。好，很好！」自己是不是讓人覺得太過軟弱了，連個買來的低賤丫頭都敢算計自己。泥人還尚且有三分火氣呢！

    「來人，把那婆子和憐兒一併給我拉出去打死。本夫人今天也做一回心狠手辣的人！」侯夫人王氏可真是被惹急眼了。她就是再善良軟弱，那也得分對誰。她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下面的人欺騙。

    「夫人，饒命呀！夫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去找榮平郡主！夫人，你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就請您看在奴婢肚子裡孩子的份上，饒我們母子一命吧！奴婢就算是耍了手段，合了心機，可這肚子裡的孩子是您嫡親的孫子呀！您不能這麼冷血無情，這孩子是無辜的。」一聽說要活活的打死自己，小丫鬟憐兒真的有些怕了。黑衣人給自己開出的條件再優越，那也得有命享不是。

    這憐兒受了黑衣人的指使，利用侯夫人王氏的心軟，編造了一個可憐的身世，好不容易混進了定侯國侯。只是當她看到世子爺趙峰的時候便動了真情。實在是被趙峰英俊瀟灑的外表給深深的吸引了。

    極力的討好著侯夫人王氏，然後想辦法調到了趙峰的院子。按照黑衣人的指示，給趙峰下了催情的香。這才順力的成了趙峰的通房丫頭。只是成了通房的她便漸漸的變得不安份起來。她發現自己喜歡上了趙峰，她想給趙身生個孩子。然後擺脫黑衣人的控制。

    只是沒等計劃實施，就聽說趙峰和榮平郡主的親事定下來了。急得憐兒團團轉心急如焚。於是她便想出了找榮平郡主，哭訴自己和趙峰有多麼的兩情相悅。說的榮平郡主就好像是個破壞人家好夫妻的第三者似的，果然不出所料榮品郡主中計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侯夫人王氏會這麼的心狠，盡然要活活的打死她。根本就不顧忌她肚子中的孩子。呵呵，這一刻憐兒心中忽然感覺好生悲涼，原來身份這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只可惜自己只是一枚可憐的棋子。

    「還有，和憐兒一起伺候峰兒的丫頭一併給我打死！」侯夫人王氏這次真的動了真格。

    「夫人，我揭發，我揭發！憐兒姐姐每次都給世子爺下催情香。這是奴婢前幾天剛剛發現的。」涉及到自己的生死，小丫頭綠兒瞬間從地上跑出來說道。綠兒剛發現時簡直樂壞了，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能憑著這催情香，能成為世子爺的通房丫頭。沒等綠兒下手，憐兒便事發了。

    這時有人喊道：「世子爺回來了！」憐兒一聽趙峰迴來了，眼晴一下子便亮了起來。看來自己的小命兒這次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