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女之藍衣 第121章白衣蒙面人

    「這就是你們給我調查的結果?嗯?我西梁國在南召國的暗樁,難道都是吃乾飯的?」七皇子烏燕哲別看著手裡的資料,直氣的火冒三丈。

    看著手裡挺厚的一打紙,可惜有關慕容衣衣的內容卻少的可憐。就拿第一頁紙來說,上面寫著有關福州併入靈州的原因。只因為長公主的封地是靈州,封地不夠大。所以便把和靈州交界福州也劃入了靈州地界。

    第二頁紙上面具體介紹了靈州的幾個縣令。再往下看就是太后黨和保皇派這些年爭鬥的事情。寫的那叫一個事無巨細。關鍵是寫這些有個屁用!

    什麼立太子、雪災、祭天大典、春年晏會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後面還詳細的寫了有關最近『兩王之亂』的事誼。直看的七皇子哲彆氣不打一處來。有關太子和長公主的具體事情,那是一點兒也沒寫。

    「主子,您是想知道那位長公主的事情嗎?咱們的暗樁說,根本就無從查起。就好像有人事先做了手腳,把長公主慕容衣衣在民間的一些事情全部給抹去了。」侍衛阿布看著自己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七皇子哲別一臉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轉動著手裡茶杯。這麼說來,自己在南召國的一舉一動,恐怕早就對人家給盯上了。所以讓暗樁查出來的消息一點用都沒有。

    「主子,您別生氣,這不正說明,越是隱藏就越有問題嘛!」另一個侍衛達魯開口說道。

    看見七皇子哲別滿意的點頭,這才接著說道:「依屬下的意思,咱們可以先把那個什麼長公主慕容衣衣抓來,您要是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她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量她也沒有多大本事。

    要不是她身邊一直有一個形影不離的楚王世子。屬下早就把好抓來了。」

    「達魯,切不可輕敵。長公主慕容衣衣那小丫頭,看上去也是一個練家子。再說沒準暗處不定藏著多少暗衛呢!馬上切斷和暗樁的一切聯繫。」七皇子哲別想了一下輕聲說道。

    「是,其實主子完全可以不救噠哈和卓瑪。咱們就是救不出他們,皇后娘娘也拿咱們沒辦法。咱們又何必來南召國冒險呢?」達魯看著自家主子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們下去吧,這事我自有道理。」七皇子哲別也不想給這兩個侍衛多做解釋。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這才一起行了個禮,雙雙退了出去。

    夜色下的皇宮顯得很是莊嚴肅穆。不遠處敲響了三更天的邦子,「邦,邦邦,當,噹噹!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值夜的老太監領著一個小太監,兩人打著燈籠打完三更,便消失在長長俑道中。

    三更也就相當於晚十一點到凌晨一點的樣子。古代不像咱們現代大都市,也沒有什麼夜生活。此時,皇宮裡大部分人早已進入了夢鄉。只有巡邏的大內侍衛拿著刀劍,來來回回的巡視著。

    今晚沒有月亮,天氣有些陰沉,烏雲布滿了整個天空。天色很黑,伸手不見手指。這就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藍衣躺在床上失眠了。她想到了白天楚離那個纏綿悱惻的吻,頓時臉色泛起了一絲羞紅。

    這可能是藍衣活了兩世,第一次經歷戀愛的滋味。是那種甜蜜的,又有一絲澀澀的感覺。有時又會有些患得患失,擔心楚離以後會變心。藍衣在床上翻來復的睡不著,就像打燒餅似的。

    睡在外間軟塌上的林芝聽到動靜。披上衣服就著宮燈微弱的燭光,輕輕的走了進來。撩起錦帳小聲的說道:「公主,您還沒睡呢?」

    藍衣看到披著衣服的林芝,招手讓林芝躺自己床上。反正藍衣的床挺大的,另說睡兩個人,你就是睡三個人都沒問題。

    林芝就勢爬上了藍衣的大床,放下了錦帳,兩人並排躺在一起。反正在大王莊的時候,藍衣和林芝也經常鑽一個被窩說悄悄話。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林芝,燕春和燕秋最近怎麼樣了?」藍衣問道。

    「燕春和燕秋現在宮規禮儀馬上就學完了,這一兩天便回來當差。」林芝打了個哈氣,開口說道。

    正在這時,房頂上「吧噠」響了一聲。藍衣和林芝兩人頓時警醒了起來,林芝更是困意全無。藍衣和林芝兩人對視了一眼,打了個手勢。很是默契的拿起衣服飛快的穿了起來。藍衣和林芝各自摸了一下腰間的軟劍。

    然後把兩個枕頭塞到被子裡,拿過一個暗色的絲巾放在枕頭上。借著屋子裡昏暗的燈光,乍一看上去,很像人的頭髮。

    外間大殿的門拴,「吧噠」一聲便被人用刀尖兒給挑開了。只見一個披著白髮的蒙面人閃身走了進來。藍衣和林芝手摸著腰間的劍柄,緊張的盯著走進來的白衣蒙面人。

    皇宮裡到處都是大內侍衛以及暗衛,這人能突破層層關卡。此人絕非等等閒之輩。只見那白衣蒙面人好像很熟悉室內的格局似的,直闖藍衣所住的臥室。

    白衣蒙面人伸手便抓起了藍衣蓋在枕頭上的偽裝,一把掀起了被子。看到被子裡的枕頭,白衣蒙面人嘴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心說小丫頭片子,心眼兒倒是不少。

    然後不由的又挑了一下眉毛。心想不應該呀,自己剛剛明明對依蘭閣的園子施了陣法,這小丫頭怎麼會沒有中招呢?

    正在對方納悶的時候,藍衣和林芝兩人雙抽出軟劍,衝著白衣蒙面人就刺了過來。兩把軟劍分左右刺向了白衣蒙面人。只見對方一個急轉,飛身便躲了過去。他的身法極快,化作一道白影如鬼魅般順著窗戶破窗而出。

    藍衣和林芝兩人也緊緊的跟了出來。借著院子裡屋檐下的宮燈,這才看清對方的打扮。一身銀灰色的袍子,長長的白髮披散在腦後,腳上穿著道家千層底的僧鞋,總之這一身裝扮有些不倫不類。

    你說他是老道,他沒有穿道袍,沒有把頭髮梳成牛筋髮簪。也沒有帶九梁道冠,更不曾帶出家從不離手的佛塵。說他是普通人吧,他又穿了一雙道家的僧鞋。臉上露在面紗外面的一雙死魚眼,顯得陰森森有些可怕。

    「小丫頭,今天老祖受人所託請你出宮做客。你是乖乖就擒呢?還是讓我老祖我親自動手?」白衣蒙面人看著藍衣和林芝兩人,開口說道。

    「你這人還真有意思!哪有請人做客跟個賊似的,偷偷摸進別人屋子的。如果不是我們早有準備,你是不是就得逞了。」藍衣看著對方淡淡的說道。心說我才不管你什麼老祖鼻祖的,什麼東西?整個一白髮老妖怪。男不男女不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白髮魔女呢!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你們兩個就一起上吧!」白衣蒙面人很不屑的說道。

    藍衣和林芝也懶得跟對方廢話,反正話不投機半句多。雙雙抽出軟劍和白衣蒙面人戰到一起。藍衣和林芝兩人聯手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這白衣蒙面人的武功簡直太高了,藍衣和林芝兩人對視一眼,林芝伸手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個藥包。衝著白衣蒙面人就撒了過去,然後和藍衣兩人雙雙後退。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白衣蒙面人甩開袍袖,瞬間便把林芝的散出的藥粉收入袖中。嘴裡發出「嘎嘎」一聲怪笑,開口說道:「噢,原來你們是毒醫仙子的徒弟呀,我當是誰呢!就這雕蟲小技也敢在老祖面前班門弄斧,真是笑話!


    看來,不教訓一下你們兩個小丫頭,你們是不肯乖乖就犯了。老祖也懶得跟你們玩了,你給我過來吧!」說完伸手便向藍衣抓去,藍衣此時就是想拿出手槍,也是有心無力。

    只覺得一股吸力,就像磁鐵異性相吸一樣。不由自主的被對方的內力吸了過去。林芝伸寶劍便想砍斷中間的聯繫,白衣蒙面人袍袖輕輕的一甩,林芝便被被對方使出的內力,甩出去老遠。「撲」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此時的依蘭閣里靜悄悄的,所有的暗衛和大內侍衛以及伺候的宮女太監,以及嚴嬤嬤等人就像睡死了一樣,根本毫無反應。

    藍衣調動全身的內力,想使用千金墜與這股吸力抗衡。可惜無濟於事。情急之下藍衣想到了及具靈性的鴛鴦短劍,伸手偷偷的摸出了短劍。以極快的速度藏在了衣袖之中。心想罷了,既然躲不過乾脆我跟你拼了。

    藍衣這下子也不使用千金墜了,反其道而行。順勢沖了白衣蒙面人。藍衣借用對方的吸力,以急快的速度沖向了白衣蒙面人。就在快被白衣蒙面人抓住的瞬間,藍衣的鴛鴦短劍就像一條小蛇一樣,出其不意的刺入了對方的胸口。

    白衣蒙面人做夢也沒想到,眼看著被自己抓到手的小丫頭。會使出這麼一招。他剛剛只看到了藍衣用內力與他的內力相抗衡。看著藍衣做著無用功,心裡那叫一個美。感覺小丫頭就像一個被貓抓住的老鼠,在做著垂死掙扎。

    藍衣狠狠的刺了白衣蒙面人一劍,然後迅速的拔出短劍。這下子白衣蒙面人的內力一下子便被卸掉了。只疼的白衣蒙面人「啊」的一聲大叫,一掌便拍向了藍衣的胸口。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藍衣會險中求勝,拿短劍刺向自己。用手捂住受傷的胸口,另一隻手下意識的就是一掌。藍衣雖然很想躲過去,但對方的內力太強了,整個人都被對方罩在掌風之下。

    藍衣無奈的閉上眼睛,心想我命休矣!只聽得「撲」的一聲。白衣蒙面人的一掌便打在一個人的身上。閉著眼睛的藍衣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被一個人抱著滾了出去。

    藍衣以為是楚離來救自己了,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擔心。激動的是自己每次遇到危險,楚離都會出現。擔心的是這白衣蒙面人的一掌可不輕。也不知楚離傷的怎麼樣?

    「阿~離!」那個離字藍衣根本就沒有喊出來,生生的咽了下去。因為藍衣發現替自己挨那一掌的人,並不是楚離。而是那天見到的藍衣少年。這,這是怎麼回事?藍衣少年不是西梁國的七皇子烏燕哲別嗎?

    此時的藍衣少年早已被打的昏了過去。只是即便對方昏迷了,依然用自己的身體護著藍衣。

    「臭丫頭,你給我拿命來!」白衣蒙面人飛快的服下一粒藥丸。對著藍衣和七皇子哲別就是一掌。因為此時的白衣蒙面人簡直被氣壞了。心想這小丫頭片子太狡猾了,自己活了這麼大歲數。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被一個後輩所傷。

    這他媽的用什麼玩意兒傷的自己?怎麼傷口出奇的疼痛。這要是讓江湖中人知道,自己盡然被一個小丫頭刺傷了。自己這張老臉往召擱。

    今天自己非找回場子不可。眼看著第二掌就要打在藍衣的身上,只聽「嘭」的一聲。白衣蒙面人的第二掌,被人從半當中就給硬生生接了下來。白衣蒙面人往後退了三步。而接他那一掌的人足足退了五六步遠,這才將將停了下來。

    「藍兒,你沒事吧!」楚離接了對方一掌。這才一臉擔心的開口問道。

    「阿離,我沒事,你來了!只是這個…這個人,他替我挨了一掌,不然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藍衣有些後怕的說道。

    楚離壓下心口往上翻湧的腥甜。這才閃身走到藍衣身邊,一把拉開抱著藍衣的七皇子哲別。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說道:「他心脈有些受損!」

    楚離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看在對方救了藍衣,替藍衣挨了一掌的份上,楚離還是比較感激的。藍衣趕緊從百寶囊中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了哲別的口中。

    「小子,真沒想到你能接下我那一掌。可惜,今天我不能留你活著走出這個院子。不然傳出去我被個小輩給傷了,老祖我丟不起那個人!」白衣蒙面人開口說道。

    「王團老祖,大家都說你是一個世外高人。從不參與世間的糾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闖到皇宮裡來抓人?但,你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抓走藍兒。」楚離說完抽出自己的軟劍,便和五團老祖打在了一起。

    這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楚離的武功和劍法那可不是蓋的。從四五歲開始,經過好幾次洗精伐髓,練就的一身硬功。那是得到過雪山老人真傳的弟子。

    楚離的武功比藍衣這個半路出家的要精湛的多。那王團老祖和楚離過招,心中也不由暗挑大母指,直嘆後生可畏。這小子才十幾歲,這要是再練上幾年那還了得。若是到了自己這個年紀恐怕江湖中,沒有幾個人能打的過他。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藍衣把七皇子哲別扶到一邊,然後又去看了一下林芝的傷。林芝服下藥丸,臉色現在好了很多。林芝看到藍衣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依蘭閣的陣法已被楚離和七皇子哲別進來的時候給破了。聽到動靜的慕容誠帶著自己的手下,提寶劍也沖了進來。慕容誠一看楚離打的比較吃力,提劍便沖了上去。

    楚離和慕容誠倆打一個,也沒有占到便宜。由於慕容誠的加入,這王團老祖想打敗二人,一時半會兒他不真做不到。慕容誠帶來的暗衛手裡都拿著『神弓弩』對準王團老祖。隨時等侯自己主子的命令。

    只要一聲令下,那可就是萬箭齊發。恨不得把對方射成刺蝟蝟。王團老祖一看,自己想在今天抓不走藍衣,是不太可能了。閃身便跳出了圈外,呵呵一笑「想射死我有可沒那麼容易!」

    藍衣看到楚離和自己的哥哥慕容誠都受了傷,簡直氣壞了。心想這老東西簡直欺人太甚,我豈能讓你就這麼離開。於是掏出手槍照著王團老祖「啪,啪,啪」就是三槍。

    王團老祖飛身躲過了兩槍,第三槍再想躲已經來不急了。「嘭」的一聲,子彈便打在了王團老祖的肩膀上。剛剛在打鬥的時候,這老傢伙很是輕敵,認為自己跟這幫小輩交手,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沒想到由於他的輕敵一而再的傷在了藍衣的手裡。王團老祖捂住自己受傷的肩膀,狠狠的瞪著藍衣,氣哼哼的說道:「臭丫頭,你給我等著,回頭我再來收拾你!」說完拋下一顆煙霧彈,便消息在院子中。

    慕容誠也沒讓大家追趕,安排人趕緊去救治那些昏迷不醒的,暗衛和大內侍衛以及宮女太監。這時,孝帝和皇后娘娘也帶著人趕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女兒衣衣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藍衣拿出治傷的藥丸給大家服下。又讓人給昏迷的人服下清心丸。足足過了一柱香的進間,大家這才清醒過來。

    由於七皇子哲別傷的太重,依然昏迷不醒。楚離只好讓人把他抬到了慕容誠的太子東宮。昏迷中的哲別嘴裡一直念叨著一個名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楚離還是聽清楚了。

    因為哲別嘴裡喊的是衣衣的名字。直氣的楚離像打翻五味壇一樣。恨不得再上去補上兩拳。

    神醫谷的劉能也被請來了。畢竟男女有別,藍衣只好避了出去。讓劉能師兄檢查七皇子哲別的傷勢。

    ------題外話------

    孺子牛的來歷?

    齊景公非常疼愛庶子荼,有一次齊景公和荼在一起嬉戲,竟然口裡銜根繩子,讓荼牽著走。不料,兒子不小心跌倒,把齊景公的牙齒拉折了。齊景公臨死前遺命立荼為國君。景公死後,陳僖子要立公子陽生。齊景公的大臣鮑牧對陳僖子說:「汝忘君之為孺子牛而折其齒乎?而背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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