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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族長不贊成白文宇的話,「我們拿到,得抓緊時間回家,不然天冷了,更難走。」
白文宇,白七丫的大堂哥。
大伯大兒子,二十三歲,前年娶妻,和妻子林氏育有一女,八個月大的小丫頭,叫福丫頭,精靈可愛。
逃荒幾個月下來,她看起來仍是肉呼呼,少喝少吃的日子對她影響不大,昨晚被人抱走其中一員。
馮喜國因公事失誤,從正四品降為從五品,原來參加修繕國律法典的主官之一,現在變成主官們的助手。
不過,馮喜國並不在意,因為他更在意,家裡那口——玲瓏九轉箱即將被打開。
那可是價值連城的陪嫁莊子、鋪子啊!!
之前還偷偷摸摸開鎖,自從太后娘娘明確將沈七芽的嫁妝歸馮家後,光明正大地開,龍天城周邊有名的鎖匠都被高價請入馮府。
太后娘娘都發話,雖然話里話外都在罵他馮家,但又如何,沒有證據,太后又不替沈七芽翻案。
只要得到沈七芽的嫁妝,被太后惱上又如何,再者這些年,太后不參與後宮事務,後宮全由皇后娘娘把持,太后喜不喜歡,對他影響不大。
況且,他還有靠山。
負責開鎖的馮家老祖宗表示,有望在這幾天把玲瓏九轉箱打開。
為此,馮喜國全心撲在玲瓏九轉箱上,一下工事,匆忙回家,不止馮喜國,還有馮文慶,他哪也不去,就等著玲瓏九轉箱打開。
只要拿到地契、明暗印,他們就能把所有莊子,鋪子轉成他們馮家,想到價值連城的嫁妝,馮喜國父子倆興奮得睡不著,連用膳都想著玲瓏九轉箱。
那些被沈一同縱火燒毀的寶物不足一提。
「開了,開了!!」
在馮喜國的書房內,一記狂喜伴隨尖叫聲傳出,讓所有等在外面馮家各房人徒然大喜,不顧家主禁令,衝進書房。
負責守衛的護院,擋都擋不住。
「全是書……全是書,地契呢?!明暗印呢?!……」
前一息有多狂喜,這一息就有多狂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的玲瓏九轉箱,結果全是沒有用的書籍。
全是出自馮文慶之手的書,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馮家期待價值連城的嫁妝,結果變成馮文慶所寫的書籍,二十兩白銀一本,撐死不到一百兩。
一百兩?
當初被沈一同砸毀,哪怕一支平凡無奇的毛筆,都比一百兩多幾倍。
馮喜國父子不死心,把所有書籍一頁頁地翻開,別說太后給的一百萬兩,就是普通的銀票,哪怕一百兩一張的銀票都沒有。
馮喜國想到生死崖上,沈七芽的話:你以為玲瓏九轉箱,會是嫁妝中所有地契、明暗印嗎?
一氣之下,生氣地質問,「你是不是露出馬腳了?!不然沈七芽怎麼會提前把地契、明暗印全部轉走?!新婚之夜,你和她吵過,吵什麼?!」
「爹……」
馮文慶被自已老爹質問,想到新婚之夜,他心虛起來,過於心急,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假裝對玲瓏九轉箱感興趣,向沈七芽打聽一下玲瓏九轉箱裝的是什麼。
沈七芽卻當面警告他:彼此說好不干涉,他氣不過,就反駁幾句,那次會話,不歡而散。
難不成,他就幾句話,就讓沈七芽起疑心?
「爹,會不會就在沈一同手裡?行完禮,當晚,沈老太婆病重,沈七芽連夜回沈家,若說轉移,只有那晚。」
當晚被沈七芽堵得惱火,他找相好去泄火,第二天回府才知道沈七芽連夜回沈家,才匆忙趕去沈家,扮演一個好女婿。
「你!你……說你什麼好!」
馮喜國想到新婚之夜兒子還跑到外面花天酒地,氣得鬍子都抖起來,若不然,盯死沈七芽,哪來這麼多麻煩事。
「走!去找沈一同!」
馮喜國容不得自已多想,當機立斷去找沈一同,沈七芽的嫁妝連太后都說全歸他馮家,他去索要,天經地義。
「大哥,你們父子倆少在這裡演戲!!」
「就是!!誰不知沈七芽的嫁妝價值連城,太后都說歸我們馮家,你們父子倆自編自演,想獨占沈七芽的嫁妝,不可能!!」
「真是可恨!!你們父子倆當我們全是傻子嗎?眼瞅要分家,你們想獨吞,門都沒有,今天不把地契、明暗印出來,別怪我幾兄弟不給臉!!」
原本被勒令不能進入書房的兄弟幾個,連帶他們各子的嫡子、庶子,集體對馮喜國父子倆用拳頭表達自已的不滿!
「打死他們!!」
不知誰吆喝一聲,頓時,馮喜國的書房變成群毆現場,父子倆一對十,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很快被打倒在地。
眾人們開始四處尋找被馮喜國父子倆藏起來的地契、明暗印。
馮喜國父子倆被人打得青一片,紅一片,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喚,任憑他們如何解釋,眾人都不聽。
就這樣,眾人都快把馮喜國的書房都拆了,不放棄,尋找三天之後,幾乎鬧到兄弟成仇,眾人才意識到,馮喜國父子倆的話是真的。
於是,馮家人結集人手,滔滔蕩蕩帶隊來沈家索要地契、暗印,馮文慶需要維持他對明珠郡主痴心一片好人設,沒有露面。
而沈家,同樣面臨一場分家之爭。
沈墨林還有一個庶弟,沈墨森。
他無官無職,鬥雞逛妓院,溜鳥好古董,不事生產,以前靠老爹養,後來一家子全靠沈墨林父子倆養活。
私通案爆發後,身為沈家一份子,不但沒有出來替沈七芽洗淨污名,說句維護的話,反正跳竄出來,第一時間,全力搶奪沈家的家產。
以沈七芽有辱沈家家風為由,將責任硬套在沈一同身上,罵他枉為人師,罵他不知好歹,態度強硬,霸占沈家全部財產,只給沈一同留下原來的宅子。
沈一同一心撲在沈七芽身上,沈七芽沒了,他仍四處奔波去尋找真相,想替沈七芽洗刷冤屈。
面對自已二叔一家所為,寒心之餘,他無心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