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不說話了,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在她腰腹上遊走著。
這人,怎麼非喜歡在馬車上這樣?
夜染窘得不行,一急之下,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殷天眸子裡的溫度更炙熱了,下了馬車後,二話不說,摟著她一路往主院裡走。
「讓人瞧見了像什麼樣子,你快撒手!」
「不會有人撞見!」
殷天篤定道:「這個時辰是擺飯的時候,都在膳房。」
也幸好,夜染從本草堂回來有些晚,天色沉了下來,一路回到主院也沒撞見人。
一進了院子,殷天抱著她徑直往浴房去。
看到浴桶里擱得刺玫花瓣,夜染羞得將頭埋在他頸脖間,氣惱道:「你早有預謀是不是?」
殷天去本草堂接夜染前,只交代了周管事,讓他喊人備熱水送進浴房來。
最近天氣熱,從秀水村一路折騰到小澤鎮,在本草堂又忙活了一下午,染娘回來一定想先泡個澡。
夜染消失的事情,大概對周管事的打擊太大了!
他替自家主子著急,所以別出心裁準備了刺玫花瓣撒在浴桶內。
殷天一開始還真沒有預謀,他家娘子噴在他頸脖上的氣息麻麻痒痒,那副含差帶怯的樣子格外撩人。
一下就讓她想到了,藥莊那晚旖旎的畫面。
那天他太莽撞了,弄疼了她,這些天一直壓抑著。
被她這麼撩一下,感覺身體裡有一股能量炸了開來,他俯身在她耳畔上輕吻了一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輕輕往上抬。
「染兒,為夫預謀了什麼?」
狼子野心,一回宅子,將她摟進浴房來,還撒了滿桶的刺玫花瓣。
卻一本正經的反問她,他在預謀什麼?
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沒有謀算,扯她袍帶做什麼?
夜染抓住他扯在袍帶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腳往他腿上蹬。
他家小娘子,真是野性十足!
殷天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腳踝,被她這麼使力一帶,身體失衡,一齊朝浴桶內栽下去。
水花四濺,將她的秀髮都打濕了,鬢髮貼在耳側,平添了一股嫵媚的風情。
她半遮的衫子下,肩窩處貼上了一片血紅的刺玫花瓣,將她的肌膚c得更是如藹似雪。
殷天感覺她的肩窩鎖骨,該死的撩人,一陣熱血上涌,呼吸漸漸急促了。
衝動之下,他的大手掌在水下狠狠一把環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抓住了她柔軟的小爪子,讓她握住自己的衣襟。
「染兒,為夫被咬傷了,你替我看看診?」
說完,拽著她的手一用力,衫子被扯開了,露出剛剛在馬車內,他肩膀上被咬傷的地方。
朦朧的燈火下,他肩上留下了深深的齒印,觸目驚心。
夜染沒想到,自己下嘴那麼狠。
盯著他肩膀上的傷處,夜染一陣心虛,求饒道:「咳,相公,一會兒回屋,我給你抹些藥膏。」
「現在抹......」
他嘶啞的說完,手順著她光潔的背脊滑上去,一把攏住了她的腦袋,使了些力氣往他肩上壓。
「染兒,你咬疼我了,要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