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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沐馨的種種表現司徒兆早就看出來了,不過他暗自歡喜,甚至想入非非,忍不住取笑她迫不及待的樣子。讀爸爸 m.dubaba.cc
她各種擔憂,各種顧慮,他竟然看不出來,竟然還取笑她迫不及待,褚沐馨當場腦子一熱,撩起衣服自證清白,「你自己看。」
「馬上來。」司徒兆壞笑著湊了過去,「你今晚好像有點不一樣,不過我喜歡。」
褚沐馨躺平了,自暴自棄道,又帶了點小委屈,「我挨了一刀。」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告訴我?」司徒兆愣了。
褚沐馨只好硬著頭皮將如何把孩子生下來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讓我看看。」
「別看,丑。」
褚沐馨還是有點原則,說什麼也不讓看,鬧了一宿才將重點給解釋清楚了,身邊人卻是已經酣然入睡。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出現,就算她有一百張嘴別人也不會相信他們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光顧著聊天了。
他們可能真的是老夫老妻了。
醜醜也精神了許多,睡了一覺額頭也不燙了,但偶爾還是會發熱,反覆了兩天才徹底好了,未央殿緊張兮兮的氣氛終於煙消雲散。
陸綿綿也可以走出未央殿,去御花園透透氣。
這幾天她也在和御醫聊小兒病症和治療方案,多些專功小兒病症的御醫,她也能早點離開皇宮。
雖然她在皇宮可以隨意出入,宮女侍衛對她也是禮遇有加,但就算她可以不用守宮裡的規矩也不能壞了宮裡的規矩,多少有些不自在。
一段時間沒逛御花園,迎春花開始凋謝,但在她腦海里記著的還是迎春花開最燦爛的樣子,還有蕭墨頃那張略顯青澀的臉。
這般想著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不過他們好像有段日子沒見了,陸綿綿越過迎春花卻是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你回來了?」陸綿綿動了動嘴巴,還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嗯。」霍今轅一動不動的應了聲,似乎還沒想好要說些什麼,但見陸綿綿想要離開,這才開口,「你這段時間還是待在宮裡比較好。」
「為什麼?」陸綿綿下意識的問。
「別問,我不便和你多說,總之聽我的沒錯,皇上還在等著我,你,記住我的話。」霍今轅不願過多解釋。
陸綿綿一臉茫然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恍惚間這才記起聽宮人說起衛家,隱隱察覺到司徒兆這是開始秋後算賬。
御書房裡,司徒兆等來霍今轅,問了他一些邊關的事,確定燕國確實安分了許多,煩心事又少了一件。
這次霍今轅明面上是回來述職,暗地裡卻是要配合夏明棠調查靈劍山莊一事。
只是事情還沒到最壞那一步,霍祈靖和霍祁媛等人遞交上來的證據還不足以坐實班山嶽謀反罪名,但也不妨礙他們進行部署。
廣苑總兵馬巍禮已經歸順,他算是為數不多見過班山嶽真實面目的人,暫且作為人證被他們的人保護起來。
還有衛家那邊也找到了衛家上一任家主和靈劍山莊來往的證據,衛家族譜也能證實衛家和班山嶽先祖之間的淵源。
然而他們找到許多證據,最最重要的證據還是沒能找到。
前朝玉璽已經龍袍等物件竟是連班山瑤也想不到些許蛛絲馬跡。
又或者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可以背叛她哥哥,就好像她沒有背叛霍今乾一樣。
霍今轅再三思慮,終是留下來和司徒兆坦白了霍今乾的身份。
「朕就說他很像誰來著,這是好事,你們怎麼都瞞著朕?」司徒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奇遇,怪不得他能有現在這般成就。」
「雖然情非得已,但他這也是罪犯欺君,還被騙至綺紅樓多年,他執意認為自己愧對祖先,一切具是天意所為,臣——有罪。」霍今轅卻是知道他已經起疑,驚出一身冷汗。
靈劍山莊的事越挖他的疑心便越重,幾乎是草木皆兵,他可以理解,但很多時候是難以接受,或許這就是君臣之別。
兩人談了許久,霍今轅天黑之際才離開了皇宮。
華燈初上,斜風細雨,他就這樣一路緩緩走向六藝館。
披風濕了一半,裡衣卻是才幹,人已清醒了許多,霍今轅敲響了六藝館的大門,隨後一五一十和霍今乾說了他和司徒兆之間的談話。
「三哥何必為了我壞了你和皇上之間的君臣關係。」霍今乾幽幽一嘆,「我不後悔做霍家人,但也不後悔放棄霍家人的身份,只要我做的事對得起陳國對得起霍家,我問心無愧。」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是為了班山瑤,當初我答應過她要還你霍家人的身份。」霍今轅喝了一口熱茶,心還是透心涼。
有過剎那他也不清楚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但事實是這時候坦白總比功高蓋主的時候再來坦白要好。
不過霍家經此磨難,他是不會再放任有那樣子的流言蜚語傳出。
「她是想要和我劃清界線。」霍今乾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吹著帶雨春風,心情越發難受,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在她嫁人的時候就已經該斷了。
「不然你想怎樣?」霍今轅皺眉,也跟著起身走到他對面,「皇上願意饒她一命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他第一次和司徒兆起爭執,想不到竟然是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
這不是班山瑤要求的,是他覺得虧欠她的,策反馬巍禮她也有很大功勞,她最錯的只是生在班家。
「皇上是不是很生氣?」霍今乾擔憂地問。
「皇上能不生氣嗎?」霍今轅反問。
皇宮裡,司徒兆確確實實是在霍今轅離開之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不僅僅是班山瑤,還有太多太多他不能動的人。
他是天子,卻是要忍著那些想要造反的人,忍著那些貪腐的人,他能不生氣嗎!
他氣的不僅僅是霍今轅,讓他辦事就辦漂亮一點,拿他來做籌碼算什麼本事。
就這樣怒氣沖沖的去到未央殿,直接把醜醜嚇哭了,司徒兆反而冷靜了些許,忍不住和褚沐馨說起最近的糟心事。
褚沐馨靜靜地聽著,雖然有些同情霍今乾的遭遇,也很可憐班山瑤的身世,但她的身份註定了她什麼都不能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