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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走出了客棧,看向騎在馬上的郡守,「王郡守,好久不見吶。」
「郡守何時有帶兵的權力了?」說著看了眼他身後的那一隊兵。
王郡守盯著白空看了會,實在想不起自己何時見過他。
不過以他多年的資歷來看,就他那一身的氣勢,自己若不調解好,恐難善了了。
「不知少俠是何人,恕本官眼拙,沒能識得少俠身份。」
「少俠恐是看錯了,這些不過都是府衛而已。」
白空看了那些人一眼,雖不說上乘,但也不賴了。
府衛!
也虧他說的出口了。
想指路為馬,否認自己私養軍隊,可理由也找得太牽強了些。
「王郡守,此地算是龍霄與玄月的邊界,你這擁兵意欲為何啊?」
王郡守嘴剛張開,王少的話就已經蹦出來了,「你管呢,今兒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爺爺的姓倒過來寫。」
「閉嘴。」王郡守簡直氣極。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又讓他娘與祖母寵得都不成樣子了。
腦子還有點蠢。
「少俠見諒,小兒不懂事,還望少俠海涵。」
嵇衡在窗口看了會,敲了下窗欞。
「白空,早點休息,明日還需趕路。」
「是,少主。」白空挑眉看向王郡守。
「把你家寶貝兒子帶回去吧,少主要休息了。」
王郡守抬頭看著窗口,聽聲音明顯還是小少年。
看向白空笑道「那就不打擾少俠休息了,告辭。」
讓人拉上王少,就離開了。
回到府里,立即就讓人去周查今日住客棧是的何人。
一個下屬便如此,那主子究竟是何等身份?
「來人,守住少爺的房門,沒有本官的准許,誰都不許放他出門。」
府中侍衛是應的好好的。
可第二日一早,天都還沒亮,王少就偷偷的溜了出來,直接就奔著客棧跑了過來。
「你們去堵住後門,你們去澆油,你們去牆外把守。」
「老子就信了,這還能讓他們逃了。」
「得罪老子,天王老子都得給你打下來。」
「行動。」
「是。」他帶來的十來個府衛立即分別行動了起來。
崔福夏聽到門外倒水的聲音坐了起來。
這時候在外門倒水?
下床走了過去,側耳聽了會,又聞到了一股氣味。
油!
崔福夏直接一腳踢開門,見兩人正在往門上澆油,一人一腳就踢了過去。
這一踢讓她倒吸了口氣,拉到她的痛處了。
腿也不可能真的一夜就啥事都沒有。
聽到聲響,其他的房間都陸續有人打開了門。
「怎麼了這是?」
「呀,怎麼在往門上澆油啊,這是要燒死我們啊。」
這話一出,大家都著急忙慌的開始往外跑。
嵇衡走了過來,見狀蹙起了眉,「夏夏,沒事吧?」
「拉下去審。」
白空立即上前把兩人拖走。
客棧的前門與後門,都讓人給堵了,客棧里的客人想逃都逃不出去。
嵇衡扶著崔福夏了下樓,直接走到門前,一腳踹了過去。
門直接應聲而碎。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大胖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這不是郡守家的公子嗎?」
「是他要燒死我們啊,這太目無王法了。」
「我們哪得罪他了,居然要燒死我們。」
一群人站在他們身後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王少見門都踢破了,立即看向旁邊的近侍,「不是讓他們小心點嗎,怎麼都把人弄醒了?」
近侍拉了他一下,看了客棧里的人一眼。
「少爺,他們都醒了,現在再動手的話,可就不好瞞了。」
王少一把推開了他,「誰說老子要瞞了,既然都醒了,老子不介意光明正大的玩。」
看向崔福夏打量了下,隨即笑呵呵的道「這姑娘不錯,如果你願意來陪陪老子的話,老子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嵇衡拿過旁邊桌上的筷子,就向他射了過去。
筷子直接插在了他的左臂上,「需要本少主陪你麼?」
「嗷,我的手。」王少捂著自己鮮血直接流的手,直接倒在地上嚎了起來。
「來人,給我燒,一個都不許放出來。」
身後的府衛都面面相覷,最後全部都堵到了客棧的門前。
掌柜的衣裳不整的從後院跑了出來,剛好聽到他這句。
嚇得差點腳滑摔了下去。
「王少爺,使不得啊,小的可是靠這家店過活的啊。」
「這店裡還有這麼多人在啊,可使不得啊。」
王少看都沒看他一眼,「放,這裡老子說了算。」
白空拎著審過的人下來,冷眼看了他一眼。
「就你,連給少主提鞋都配,還你說了算。」
「少主,已經讓游隼送信給龍霄秦王了,他正好在塹雲。」
王少直接笑了起來,那又痛又笑的臉都扭曲了。
「哈哈,笑死老子了,你當自己是誰呢,說來便來?」
「當秦王是你家的狗啊。」
「你們還站著做什麼,放火。」吼著踢了近侍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