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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們是打算去他府上殺他的,哪知道他府上突然著了火。」
「便只能埋伏在香山上了。」
崔福夏蹙眉問道「你為何知道他會逃往香山,還提前去那設了伏?」
老虎看了她一眼後才道「因為,因為山上有個地宮,是以前主子待過的地方。」
「不過,他走後,那便再也沒有使用過了。」
「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也沒進去過。」
「我們會去香山上等著,也是知道他偶爾會去香山地宮,所以才會在上面埋伏的。」
既然是地宮,那應該不小。
能在香山上弄出一個地宮來,域主府的人居然沒人發現?
哦,忘了,當時有龍息在呢。
「對了,當年刺殺域主夫人時,你們都有參與?」
老虎立即搖起了頭,「我沒有參與,我是後面才來的。」
「都是聽從主子安排,處理了些當年的知情者。」
崔福夏立即問道「那這些知情者有哪些?」
老虎抓了下頭道「我都不記得了,殺了就忘了了。」
崔福夏氣結,「把你主子所有的信件給我看看。」沒見過人,看能不能從字跡上看。
「還有,把你見過的那位侍女畫下來。」
老虎抓了下頭道「信我只有最後這一封了,前面的都燒了。還有,我不會畫畫啊。」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有些抓狂了,掏出紙筆咬牙切齒道「你來形容她長什麼樣,我來畫。」
深呼了口氣又道「畫完後,我會帶你去域主府,到時你先在裡面待著,等風頭過了,再讓你去別的地方。」
老虎立即點起了頭,開始描述那個侍女的樣貌。
等崔福夏畫好,嵇衡已經在外面找她找瘋了。
拿著信和畫像從後門走出布莊道「你自己悄悄到域主府去,直接說是我說的就行。」
「那他們要是不信我怎麼辦?」老虎拉住她的衣擺問道。
「我會提前交代好的。」這點誠信她還是有的。
崔福夏一回到域主府,嵇衡就立即抱住了她,「你跟人跟到哪去了,為什麼還把暗衛甩開?」
「我哪有甩開他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輕功。」說完拉著他回了房間。
把手上的畫像給他道「這是他們見過的那個主子的侍女,你著人去查一下她是誰的侍女。」
「還有這字跡,看字體更像是一個女人的字跡。」
「如果不是這個侍女寫的,那就是這背後的主子可能是個女人了。」
嵇衡接過來看了下,這個侍女他看著有那麼些眼熟,但沒想起來是誰。
「你等一下,我去問問父親。」
走了兩步又返回來道「不許再出去了,在這裡等我。」
「好。」崔福夏白了他一眼,在軟榻上坐下。
嵇衡這才連忙走了。
這次倒是先敲了門,等到裡面有人應了下,才推門走了進去。
直接把畫鋪在嵇戰面前問道「對這個人可有印象?」
「我總覺得在哪見過,可能是當時年紀太小,所以想不起來了。」
嵇戰看著畫上的人蹙起了眉,「她是龍霄大公主的侍女,這畫從哪來的,畫得這此惟妙惟肖!」
嵇衡收起畫像道「她的主子極有可能是背後之人。」
「這個字你再看看,有沒有見過。」把信又攤在了他面前。
嵇戰這次是搖了下頭,「沒有,我與她又不熟,怎麼可能會見過她的字跡。」
嵇衡看著他道「塹雲是龍霄與玄月交替的地界,雖屬於玄月,但龍霄的人也不少。」
「娘為何會在那被發現,可有查過?」
嵇戰看著信站了起來,「我查過,你娘當時身著布衣,按理是不可能被發現的,但她當時在那當了一塊玉佩,所以才被發現了。」
「那個當鋪我去過,當時已經人去樓空,店也是租的。」
「所以並沒有查到什麼。」
「塹下崖我也下去過無數次,下面全是沼氣,我一次只能在下面待上一天。」
「在下面沒有找到你娘的任何蹤跡,所以我一直抱著她還在人世的希望。」
拿起信又看了看,「你懷疑龍霄大公主,可是她與我們域外並沒有什麼交集。」
「只在當年我們收龍息為徒的時候來過一次而已。」
「也有可能就是那次了。」崔福夏想起自己還有香上地宮的事沒說,所以找了過來。
嵇戰看向她,「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