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妻:夫君,來種田! 214福祿街

    而君家那邊,公公婆婆為了給她一個交代,也是壓著不准老爺大辦,甚至只是擺了兩桌,人接進去了,便也算是納妾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如今女兒好容易嫁入皇親國戚之家,才想著要找補一番吧!

    「不該縱容之處,嫂子還是別隨意縱容的好。就怕有些人的心大了,鬧出大禍,君家也要被牽連。」顏夫人低聲說著,神情十分嚴肅。

    段氏臉色一變,她想起先前一個侯府的丫鬟給她送去的茶水,說是那茶水是段姨娘親自送的。

    她當時便覺得奇怪,只是府上實在忙,也就還沒顧得上理會這個事。

    別又是鬧出是么蛾子來了。

    「妹妹這話我記在心上了。」段氏點了點頭。

    看著玉忘蘇等人離開了,段氏這才吩咐自己的丫鬟,讓丫鬟把那壺茶送出去好個大夫看看,可是有什麼古怪。

    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她的確不是什麼狠心之人,可真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妖,她也不會不管不問。

    莫非真以為自己的女兒要嫁入駙馬府,便敢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嗎?說句難聽的話,嫁給一個死了老婆的傻子做填房,她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可得意的。

    她就是有一百個女兒,也捨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再好的家世也只是家世,一個不能疼人體貼人保護人的男人,要來何用?

    只可笑有些人還就當真箇寶,以為得了多大的便宜。

    玉忘蘇一行人回到府中,玉忘蘇便到月牙屋裡去說話。

    「月牙,你和你長姐分開幾年,你可還記得她的相貌?」玉忘蘇握著月牙的手。

    有些有些詫異的望著她,「姐姐怎麼問起這個事來了?」好幾年過去了,說真的,過往和長姐相處的那些情景都漸漸模糊了。

    她也許久沒想起長姐來了,僅僅是還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姐姐而已。

    她知道長姐不要她和哥哥了。

    「今日出門遇見個女子,說她叫周芸,我記得你長姐是叫這個名字,而且她眉眼之間和你很有些相似。」玉忘蘇說著。

    月牙有些驚訝,倒是想起些過去的事情來。曾經一家人在一處,爹娘也還在世,那是她記得最美好的一段歲月。

    後來爹娘相繼離世,家裡的日子就過的艱難起來。有大人操持的家,到底還能有溫飽。

    可沒了大人的操持,幾個孩子相依為命,便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過的很艱辛。

    他們沒多少力氣,即便是很辛苦,依然過的很難。若非有村里人偶爾幫襯著些,怕更是要活不下來。

    年幼的哥哥和她是長姐的負累,長姐要養活他們是真的很難。太累的時候,長姐便會生氣,說他們是累贅,只知道吃飯不知道幹活。

    長姐不見了之後,她很害怕,心裡也有些埋怨。

    直到如今,其實她也想明白了,長姐也很不容易,終歸也只是為了過日子罷了。她作為最年幼的孩子,其實從來沒有真正的辛苦過。

    一直都有長姐和哥哥照顧,後來有了姐姐之後日子就過的更好了,越發的衣食無憂起來。

    所以她以前不懂得長姐辛苦後依然吃不飽的穿不暖的那種絕望。

    而現在,她已經再沒什麼埋怨了。都是命吧!因為以前家裡實在太窮了。

    「姐姐在何處見到的?她可還好?」月牙眼巴巴的望著玉忘蘇。若是長姐真在京城,她也是想要見一見的,也看看長姐過的好不好。

    長姐走了之後,她只想到她和哥哥過日子的不容易,卻忘記了,長姐出門的時候,家裡是沒銀錢的。

    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在外,又沒有銀錢傍身,不知道過的會是什麼日子。

    想著余沁責打周芸的樣子,玉忘蘇不知道該怎麼說。若是沒有被余沁發現,那麼周芸被褚爍養著,想來也是衣食無憂,還有僕人伺候,算是不錯的。

    可被余沁發現了,周芸便真是糟糕了,還不知道會被余沁折磨成什麼樣子呢!

    她初見余沁的時候是,還余沁的船先撞了她們的,余沁尚且還要還發難。而如今,周芸可是和余沁搶男人,余沁肯放過周芸才怪了。

    「就是在街上遇到的,我看著她和你有些像,這才留意了。不過我問你她來,她說她家裡已經沒人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你長姐。」

    「這樣啊!」月牙有些失望。若是長姐的話,會說家裡沒人了嗎?

    若真是這樣說,豈不是把她和哥哥說成是死的了?

    「你們若是想要見的話,我便讓人把她尋了來,雖然分開了幾年,不過你們該還認得出你們長姐來的。等見了面,是與不是,便很清楚了。」

    月牙沉默著,半晌都沒說話,玉忘蘇也就在一邊看著她。

    好一會兒,月牙才抬起頭來,「哥哥下午就回來了,我還是等見了他問問他的意思吧!」

    「這樣也好。」玉忘蘇揉揉月牙的頭,「你也別多想,無論如何,找到家人都是好事。即便我說的真不是你的長姐,我們也可以再找找。」

    到底是血脈至親,無論有過何種矛盾,依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其實很多親人都並不是很和睦的,正因為血脈的牽扯,有很多東西都是連在一起的,包括利益。故而必然有很多的摩擦和爭吵。

    可即便鬧騰的時候再凶,再覺得不可理喻,若是面對外人的時候,卻到底這才是自己人,才能一條心的對外。

    所以別看有些人家,兄弟姐妹的因為一點小利益就爭吵不休,團結起來的時候也是真團結。

    血脈至親最是斬不斷的。

    當然她也相信,周芸在博聞和月牙心裡的地位,總還是比林正德之流要強的。

    「謝謝姐。」月牙扯出一點笑意來。

    「我們是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

    「姐姐,你說長姐會不會不願意認我和哥哥啊?當年她就是因為不要我們才走了的。」月牙有些遲疑。

    「不會的,以前她不要你們是因為家裡實在太窮了,她心裡也未必就捨得你們。可如今我們的日子過的好了,也不缺銀錢,她沒理由會不認你們。」

    和月牙說了會兒話,玉忘蘇便先回屋了。具體的,還是等博聞回來了再說。

    ……

    君家那邊,段氏派出去找大夫的丫鬟很快便回來了,找了個機會便向段氏稟報。

    「大夫說茶里加入了活血之物,尋常人用了是沒大礙的,唯獨對有孕之人有損,可能會滑胎。」丫鬟低聲說著。

    段氏臉色鐵青,咬了咬牙,「她真是太放肆了,若真出了什麼事,讓我和老爺如何自處?」

    若真是自家的一盞茶害了忘蘇腹中的孩子,兩家人還不要從親人變成仇人的?

    難怪顏夫人要特地提醒她。看來她這些年真是對段姨娘和君芙太縱容了,讓一個妾室和庶女無法無天,險些釀成大禍。

    「夫人可彆氣壞了身子,為這種人不值得。」金嬤嬤勸著。

    「金姐姐,你說這算什麼事啊?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嗎?」段氏咬牙切齒。無名和阿訣自來要好,今後嫿兒在京城,還要安國侯府多多照應,真是毀了這門親戚,她也好,老爺也罷,都是要生遺憾的。

    人這一輩子,真正的至親能有幾個啊?

    想起爹在臨終前依然對這個庶妹做的事耿耿於懷,甚至說早知道會是這樣的逆女,才生出來的時候就該掐死。

    她也真恨不得從沒有這樣一個妹妹。

    旁人家的姐妹都是親親近近,相互扶持的,這樣勾引姐夫,只會給家裡找麻煩的妹妹,她是真受夠了。

    「夫人為這樣的人生氣做什麼?將此事告知老爺,老爺自然會處置的。」金嬤嬤含笑說著。

    老爺寵著段姨娘,以前段姨娘做的一些事,老爺都是縱容了的,很少責罰。甚至老爺還曾說過,讓段家的小姐給他做妾,本是委屈的事,他便不能再讓段姨娘受委屈了。

    這樣的話可真是把夫人氣的夠嗆。

    段姨娘要自甘墮落,勾引姐夫做妾,夫人不曾怪責便罷了,還說什麼委屈,真真是笑話。

    也可見老爺對這個姨娘的偏寵了。

    可以前的小事老爺固然可以縱容,如今這樣的事,老爺卻未必會縱容的。

    「你說老爺真會處置她嗎?金姐姐你可別忘了,乾明寺的那件事,老爺都沒有追究。」段氏咬牙。

    「老爺不曾追究,是芙兒小姐到底說了門好親事,老爺不好這個時候處置芙兒小姐。段姨娘一口咬定,當日的事是芙兒小姐自己的主意,她是後來才知曉的,自然老爺便不好再說什麼。

    「可這次的事,可是段姨娘的主意,還親自去送的茶,便是再也推脫不了。」

    「那就等送走了客人,把那茶給老爺送去,我倒要看看老爺能說些什麼。」

    傍晚的時候,把客人都送走了,一家人才坐在了一處,就是白日裡一直沒出現的君芙也出現了,盛裝打扮,倒是多了一番貴氣。

    淑慎大長公主不喜歡兒媳婦總是拋頭露面的,幾個兒媳婦尋常都是不太出門的,即便是駙馬府上宴客,也很少出來招呼人。

    故而君芙便還沒出嫁便學起這規矩來。


    在駙馬府里,駙馬是個寡言少語的,倒是不難相處。而淑慎大長公主的幾個兒媳婦都是很好拿捏的性子,君芙也不用擔心會受到她們的刁難。

    最是要小心應對的人便是淑慎大長公主,這位大長公主的規矩多著呢!若是不守規矩,要吃的苦頭多著呢!

    對於淑慎大長公主的所作所為,段氏是很難理解的,畢竟皇家都沒這麼些規矩。

    好在要嫁過去的是君芙,不是她的嫿兒。一般人可真無法應對那位大長公主的。

    一家人到齊了之後,段氏便把茶的事說了,並且把那那壺茶放在了君宏的面前。「這還是我請了大夫才看出來的,若是老爺不信,可以再找個大夫來看看。」

    君宏瞥了段姨娘一眼,段姨娘滿臉的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樣,「老爺你可要相信我,我哪裡會做這樣的事啊?可別是姐姐又想出了什麼新法子要對付我吧!」

    君宏將茶壺裡的茶倒了一杯,細細品了品。雖然他不是大夫,不清楚裡面加入的是什麼東西,可這茶的味道卻是有些不對的。

    那苦味要濃烈的多,還夾雜著一點不似茶的氣味。

    若是不細細的品,不好好留意的話,可能會無法察覺。

    「母親即便見不慣姨娘,也不必用這樣拙劣的手法來陷害姨娘吧!隨便拿茶來就說是姨娘送去的,豈不可笑?」君芙定定的望著段氏。

    「我若是容不得她,你是從哪裡來的?」段氏淡淡的掃了君芙一眼。這定了親事便硬氣起來了,還真是以為以後便再用不著家裡了?

    段姨娘才進門的時候,她的確是氣憤不已。尤其是段姨娘才進門便被大夫診出了喜脈,可見二人苟且是有些日子了,她更是對段姨娘厭惡極了。

    可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到了如今,她早就不把段姨娘放在眼裡了。

    若她真是要陷害這個人,也不會縱容著這人活到今日。

    「沒成親便有了身孕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被沉塘了呢!」段氏淡淡的說著。

    君芙臉色一變,便不再說話了。君宏將茶壺摔在段姨娘的腳邊,段姨娘驚的猛然站了起來,臉色煞白,「老……老爺。」

    「為何還要做這樣的事?真以為你們母女給家裡招惹的麻煩還不夠多了?今日是下這樣的藥,明日是不是想用毒藥毒死全家人。」

    段姨娘看著地上碎裂著的碎瓷片,咬咬牙跪了下來,碎瓷片隔著布料刺破了肌膚,很快便流出血來。

    「老爺,老爺你要相信我啊!我哪有這樣大的膽子做這樣的事啊?」段姨娘哭號著,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

    段姨娘保養的好,可上去還很年輕,這樣一哭,當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老爺你想想,我這樣做有何好處啊?必然是有人要陷害我啊!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破壞老爺和侯府的關係啊!」

    看著段姨娘的裙子都被血浸濕了,又是這番梨花帶雨的模樣,君宏有些心軟,也覺得是不是真的冤枉她了。

    只是聽著她說到後面,他的臉色卻變了,「不敢?我看你們的膽子大的很,莫非乾明寺的事不是和你們母女有關?這就不是破壞兩家關係的事?」

    「這是說的什麼這樣熱鬧啊?」君千羽從外面走了進來。

    「千羽回來了啊?快過來坐。」段氏連忙招呼著君千羽。

    君千羽則打量著跪在地上的段姨娘,「這是怎麼了?跪瓷片,莫非是家裡多了新家法?這要是傳出去了,怕是要說我們家的加法實在是殘忍呢!」

    君宏皺眉,「還不快滾回你的院子去。」衝著段姨娘便呵斥道。

    「爹,姨娘都這樣了,還是先請個大夫來看看吧!」君芙連忙攙扶段姨娘。

    「這是她要跪的,並非是誰要懲罰她,請什麼大夫。」君宏瞪了君芙一眼,「在你成親之前,你們母女二人誰都不許離開你們的院子,給我老實在院子裡反省。

    「用飯也在院子裡用,不要用任何藉口出院子。」

    段姨娘一臉受傷的望著君宏,眼淚流的更凶了,「老爺,你真要這樣狠心?就為了一壺茶,就罔顧我陪了你這麼多年的情意嗎?」

    「還不把人送走。」君宏瞪著段姨娘的丫鬟。丫鬟被瞪的全身顫抖,連忙幫著君芙去扶段姨娘。

    「老爺,我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還為你生下了芙兒啊!」被人扶著出去,段姨娘還一個勁的哭號著。

    「你教出這樣的孽障來,還敢說是自己的功勞。」君宏氣怒。

    很快段姨娘的聲音便漸漸聽不到了,段氏這才招呼著人用飯。君宏坐下來,有些頹廢。

    當真是為兒女的事操碎了心,如今想想,才真是覺得無名和嫿兒真是乖巧的很,這些年都沒讓他太操心過。

    如今看看,到底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帶出來的孩子便是不同的。

    「芙兒成親的事,還要夫人多操心了。」君宏望著段氏,鄭重的說道。

    「老爺何必說這樣的話,都是一家人,本也是我該操心的。時辰不早了,快些吃飯吧!」段氏笑著說道,「只是今日的事,老爺還是找個時機到侯府去致歉的好。

    「忘蘇沒事,是因為發覺了茶中有異,這才沒喝。若是喝了,後果便嚴重了。」

    君宏點著頭,「當初就不該住到侯府去的,沒想到會招惹出這麼多事來。」說著便連連嘆息。

    若是沒住在侯府,也就出不了那麼多的事,兩府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這也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段氏無奈的說著。誰知道那眼皮子淺的東西,住在侯府便惦記不該惦記的。

    「是啊!爹就別多想了,好在這次並沒有鬧出大事來。」君嫿給君宏夾菜。

    ……

    博聞和楚玉衡回了侯府後便徑直去了春暉堂,玉忘蘇便招呼著他們吃飯。

    吃過了飯後,玉忘蘇這才和博聞說起周芸的事。博聞也十分吃驚,「倒是幾年不曾見到長姐了。」

    當初長姐才走的時候,他是總想著要把長姐找回去的。都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

    在家裡日子再是難過,至少還有田地,只要肯花力氣,總是能有些吃的。可是出門在外,身上沒點銀錢,日子可要怎麼過?

    家裡再窮,總也比流落在外面好。村子裡的人大多樸實,並無大奸大惡之人,即便有些小算計,卻誰都說不上惡毒,大多還會幫襯著家裡。

    可是外面,人心險惡,誰知道長姐在外面會不會遇到惡人。

    可找來找去的也沒個結果,漸漸的他也就熄了心思了。畢竟日子到底還要過,他也不能把所有的工夫和精力都用來找人。

    的確,漸漸的,他也幾乎要忘記了尋找長姐的事了。

    「你若是要見的話,我便讓人去找,儘快安排你們見一面,看看到底是不是。」

    「那就有勞姐姐了。」

    天漸漸的黑了,玉忘蘇便送著博聞和楚玉衡出去。出了春暉堂,博聞才問起周芸過的如何。

    玉忘蘇便將今日所見都和博聞說了。月牙還小,有些話她不好和月牙直說,博聞到底比月牙年長几歲。

    「聽余沁的意思,那個周芸做過青樓女子,如今是褚家大公子的外室。」玉忘蘇嘆息著。

    其實身上沒有銀錢卻離家出走的女子,淪落為青樓女子是很尋常的事。

    這個時代的女子,大多都是男人的附屬,沒了一家之主後,是很難有掙錢的營生的。

    像是周芸那樣的女子,若在家裡還可以說靠著田地吃飯,靠著背後的大山找些吃的。可出門在外和在家裡不同,處處都要銀錢,沒有銀錢寸步難行,還要餓肚子。

    在自己沒法子掙錢的時候,年輕相貌又出眾的女子,淪落風塵便幾乎是宿命。

    即便不是自己主動,也難保不會被有心人拐賣。

    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漂泊在外,人販子不盯上這樣的人,盯上誰啊?

    博聞皺著眉,若那真是長姐的話,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呢!

    「余沁不會要她的命吧?」博聞著急起來。

    「你先別擔心,這倒不至於。殺人可不是小事,即便余沁這樣的身份,在京城行事也總要好好掂量掂量的。辱罵責打一番可能,若真鬧出人命,她無法和褚爍交代不說,官府那一關她也過不去。」

    雖然對於有些權貴而言,殺人償命的律法如同虛設,可律法就是律法,並非是能隨便藐視的。

    余沁固然狠毒,卻也是惜命之人,不會真要了周芸的命。

    周芸並非是余沁的丫鬟,還容不得余沁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博聞這才稍微放心了些,「可會不會很難見到?余沁和姐姐不睦,姐姐找她要人,她未必會給。」

    「我和你姐夫明日一早就到褚家去一趟,縱然余沁不想給我面子,褚家別的人卻未必會這樣。褚家的老夫人我是認得的,倒也趁此機會去拜訪一番。

    「你便同我們一道去吧!若真是你長姐,我們便想法子把人帶出來。若不是,便算了。」

    「好。」博聞點頭答應著。

    次日一早,沐訣和玉忘蘇去給老夫人請安後便帶著博聞和歡歡出了門。馬車已經備好了,他們便徑直往褚家而去。

    一直還說要去拜訪褚家老夫人一番,倒是如今玉忘蘇還是初次要到褚家去。

    褚家周邊的都是官宦世家,這條街道在京城是很有名的,稱之為「福祿街」,喻示住在這裡的人都是福祿加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寵妻:夫君,來種田!》,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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