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阿芹沒孩子,即便住在家裡,人家也未必就會多在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但是阿芹不安生,這就不同了。
誰家閨女都不是大風颳來的,誰能不心疼啊!要是知道男方家裡還有個整天鬧騰的姐姐,想想都捨不得讓女子嫁到那樣的人家去。
阿芹沉默下來,半晌都沒說話。
「這些話,你娘和阿信都是家裡人,他們不好說。話我也說完了,你要是真有良心,就讓你娘過幾天安生日子。」張氏說完也就進了周家。
「竟然是假的,還把家裡人都搬出來了。」李貴有些無語的和博聞說著。
這個堂姐還真能騙人,弄了一臉的假傷,竟然海還幾乎把所有的李家人都搬來了。
過了這一次,怕是誰心裡都有氣。以後四叔家再有這樣的事,怕是都不敢搭理了。
「阿芹這人啊!我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阿祥嫂嘆息了一聲。
「嫂子你怎麼還跑來了啊!」博聞有些不贊同的看著阿祥嫂。這樣的時候,嫂子是不該來的,要是被誰衝撞了,那可怎麼辦。
「小紅那孩子要來找月牙玩,一來就看到這樣的陣勢,被嚇回去了。我不是想著,這次忘蘇也沒和你們一起回來,怕你們吃虧嘛。」
「嫂子最好了。」月牙摟著阿祥嫂的胳膊撒嬌。
「這丫頭啊!」阿祥嫂笑起來。
「這件事也就這樣算了,阿貴,你回去也別瞎說,小心你爹娘罵你。」博聞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她是我堂姐嘛。」李貴嘆息了一聲。
阿芹假裝受傷,找了李家的族人來周家鬧事的事情,還是很快在村子裡傳開了。就連村長都特意找了阿芹去說話。
兩日後,天氣晴朗,新鋪就的水泥地已經徹底幹了。村長便招呼著大家在上面擺了宴席,全村老少都一起聚一聚。
村里人都樂呵呵的前往,一到了這樣的時候,孩子們是最開心的了。
月牙也早早的去找小夥伴玩耍去了。水生和博聞則去那邊幫忙。
吃過飯後,趁著大家都在,村長也就和大家說了,水生和博聞打算教大家怎麼中木耳。讓大家明日,每家出一人都到徐邈家的茅屋去跟著學。
聽到這個消息,倒是很多人都高興了起來,還有些人感慨,他們還真是不藏私,連這樣的法子都願意教給大家。
「本來他們就是不教,也沒錯。誰家有點掙錢的法子都想小心的藏起來,不願意讓人知道的。」村長說著,「可他們到底是好心,也是為了村里好。等大家掙了銀錢,都要心懷感激,別覺得什麼都是應該的。捫心自問,他們不欠大傢伙什麼。」
事情也就這樣定了下來。次日一早,水生和博聞到徐邈那裡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
到了約定好的時辰,人也幾乎都到齊了,水生便招呼著大家到茅屋裡去。
之後的幾日,水生和博聞都在用心的教導村里人怎麼種木耳。又告訴大家什麼時候去砍椴木合適,砍回來之後又要如何處理。
大家都受益良多。
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水生幾人也就準備回縣城那邊去了。
尤其是月牙,才回來幾天便一直嚷嚷著要回去了,說是姐姐一個人在家裡不放心。
回去之前,水生又帶著博聞去村長那裡辭行,村長還拿了些自家的醃肉給他們。「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不過你們伯娘做這個手藝還不錯,你們拿回去嘗嘗。」
「村長你太客氣了。」博聞笑了笑,「誰不知道伯娘的手藝是最好的了。」
「你們去了縣城,得空的時候也回來轉悠轉悠。」
「這裡也是我們的家呢!肯定會多回來的。」
「阿芹的那個事呢!我也說過她了。確實是她不對,不過到底是住一個村的,她又是個女人,你們也別太把那個事放在心上。」想到那個事,村長也很痛心。
阿芹到底是他同族的侄女,不管吧!又覺得對不起阿芹去世的爹。管多了吧!人家還以為他一天到晚的就會多管閒事,還嫌他煩。
說到底,也是自己人,他才多說兩句。要是不相干的人,他也不樂意說。
誰家裡不忙啊!吃飽了撐的想多管事。
「我們都沒想和她計較。」水生搖搖頭。
從村長家裡出來,水生和博聞又去了徐邈那裡一趟。水生和徐邈說起,他會儘快找個良辰吉日和玉忘蘇成親。
對此,徐邈自然喜聞樂見。「你們總算是想明白了。」折騰了那麼久,兩人總算是要修成正果了。
「沒你那麼糾結。」水生微微一笑。
「看來是真心情蘇暢了,倒是調侃起我來了。」徐邈苦笑,「等你們把日子定好了,就同我說一聲,我還等著去喝喜酒呢!」
「必然不會忘了你。」
「那你們成親,打算如何?雙方也沒什麼親戚,打算請些什麼人?」徐邈鄭重的問起。
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說要辦的有多盛大,卻也還是要熱鬧一些的。
本來是要邀請親朋好友,不過雙方都沒什麼親戚可邀請,能請的人實在不多。
若是在村里辦,那村里人自然都要邀請一番。可想也知道,玉忘蘇連才長西村都不回了,自然也不會回來這裡成親。
「忘蘇的意思是她如今不方便,便一切從簡吧!」水生說著,「我也是這個意思。」
以其讓忘蘇被人指指點點的,反倒是辦的簡單些的好。
固然有些委屈了忘蘇,可這也是為了她好。
「這樣也好。」徐邈點點頭,「那我就不操心了,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我們也等著喝先生和楚姐姐的喜酒。」博聞含笑說道。
「我們還早著呢!」徐邈笑笑。他和歡顏倒是不著急,楚老爺和楚夫人的意思也是等年後再說。
和徐邈道別之後,兩人又去了阿祥家裡。
道別過後,次日一早,水生等人也就坐車前往縣城了。
「都這麼多天沒見,我都想姐姐了。」月牙一邊啃著阿祥嫂家送的果子,一邊說道。
「你啊!整天像個小豬一樣,小心吃的和小豬一樣胖。」博聞捏捏月牙的臉。
「你胡說,姐姐都說我不胖的。」月牙白了他一眼。
「你看你肚子上的肉。」博聞捏捏月牙的肚子。
「姐姐說那是皮厚,才不是肉。」月牙狠狠的咬了一口果子。
博聞笑起來。
水生帶著博聞和月牙來到縣城,便和玉忘蘇說起村裡的一些事。水泥地的曬場已經鋪好一塊了,村子裡還慶賀了一番,還有教大家種木耳之事。
「這樣也好。」玉忘蘇笑了笑,「讓大家都種植木耳,也算是添一份收益,算是造福於村民了。」
本來這技術雖然水生和博聞花費了不少的精力,不過最初,博聞也是從書本上學來的。
既然人家寫書的人都把這個技術記載在書里,讓人都有幾乎去學。他們若是非要藏著掖著,反倒是顯得小氣了些。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博聞笑著說道。
水生回來了之後,便和玉忘蘇商議起的成親的日子來。對哪日是即日這個事,他們都不懂,也只能是請人幫著擇個好日子。
「我希望能找一個最近的吉日。」水生看著玉忘蘇的肚子。
「那就請人擇幾個日子,我們再挑一挑,既然一切從簡,那也不需要準備多少日子。」
「好,那我就儘快去辦這個事。」
水生出去找人擇吉日,玉忘蘇則給自己設計嫁衣。這可是一輩子裡很大的一件事呢!她自然還是要慎重對待的。
每個女子大抵都會有個夢,自己穿著最唯美的嫁衣,打扮的美美的,等待著自己的王子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
她也不能免俗,對已自己的婚禮,還是有過很多幻想的。
楚歡顏來看玉忘蘇的時候,玉忘蘇正認真的畫著嫁衣的設計圖。楚歡顏也沒有打擾她,就是在一邊安靜的等著。
玉忘蘇抬眸的時候才看到了楚歡顏,「你來了啊?」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又低了頭繼續畫。
等畫完了之後,玉忘蘇才收了筆墨。楚歡顏拿了她的設計圖仔細的看著,「到底是要嫁人的人了,可真是夠用心的。」
「等你成親的時候,我必然也為你好好的設計一身嫁衣。」玉忘蘇笑著戳戳她的額頭。
「想著你快要成親了,我是又為你高興,又有些惆悵呢!」楚歡顏以手托腮,略有些無奈的說著。
「有什麼惆悵的啊!即便成親了,我們之間也還是一樣的啊!」
「怎麼會一樣啊!肯定還是有所不同的。」
「你整日裡都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玉忘蘇有些無奈,「對了,馨怡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啊?我都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
「她啊!還不是忙著家裡的事。」楚歡顏笑起來,「朝廷剛下旨加開恩科,年後便有會試,這樣的機會,張昶自然不願意錯過。」
「加開恩科?我還真是不出門,連這個事都不知道呢!這倒是件好事。」玉忘蘇感慨著。
三年一次的會試,若是一次不第,便要再等三年。三年的時間看似不長,可誰又有多少個三年可以蹉跎?
而按著時間,下一次會試該是後年春天。而加開一次會試,也算是多出一次機會來。
「對於舉人們而言,自然是好事。說起來,這也是逍遙王拿了那麼多官員的緣故。」逍遙王審理貪墨案,揪出來很多朝廷的蛀蟲。
上到朝中重臣,下到一地知縣,處置了不少官員。
這些官員的官職褫奪了,自然便要有人填補上這些空缺。想必也是一時罷免的官員太多了,朝廷也沒了足夠的人才可用。
「換上一批官員,若能就此肅清吏治,才是百姓之福。」玉忘蘇倒是很希望吏治得到肅清,還天下百姓一個河清海晏。還
做官的就該為民做主,而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力魚肉百姓,欺壓百姓的。
「這倒是,希望逍遙王來了一趟,不是白費工夫吧!」
兩人真說著話,便見陳馨怡走了進來。玉忘蘇便招呼著陳馨怡坐,「你這可都成了稀客了。」
楚歡顏笑著給陳馨怡倒茶,「你還真是不經念叨,忘蘇才說起你怎麼有些日子沒來了,你剛巧就來了。」
「我剛去了一趟府城回來,給夫君置辦些東西。」陳馨怡笑起來,「還給你們帶了些東西回來。」說著便讓丫鬟把帶來的東西放下。
「當真是成親了的人了,凡事啊!都以你的夫君為主了。」楚歡顏一臉揶揄的看著陳馨怡。不得不感慨,女子啊!一旦成親了,便每次見面說話,那嘴裡都離不開那位夫君了。
「等你成親了必然也是這樣的,到時候啊!看我也說你。」陳馨怡嗔了好楚歡顏一眼。
楚歡顏便翻看著陳馨怡帶來的那些禮物,倒不是什麼十分稀罕的東西,不過卻是縣城不容易買到的。
從中翻出一身女子衣裙的時候,楚歡顏倒是十分詫異,「錦繡閣就是賣衣裳的,你怎麼還送了衣裳來啊?」楚歡顏無奈的說道。
玉忘蘇的目光也落在了那衣裳上,一眼便覺得眼熟,她便拿過來仔細的翻看著。
還真是夠熟悉的。
動作也真夠快的,這才幾日啊!竟然就把衣裳做出來賣著了。
「這衣裳……」楚歡顏看著,面上也怪異起來。
「你們看出來了吧?」陳馨怡臉色一沉,「我看著感覺便像是忘蘇所畫的樣式,故而買回來讓你們看看。」
「這是你在府城買的?」楚歡顏問著,心下也有些瞭然了。縣城就這樣大,若是這樣明目張胆的擺出來賣,自然很容易被她們發現。
可是府城就不同,到底是隔了些路,尋常她們沒事也不去府城。也正是因此,此次若不是馨怡留意了,她們怕是要過很久才會知曉。
「府城新開了一家霓裳閣。說是衣裳樣式新穎,很被府城的富貴人家喜歡,我便去看了看。」
「看來這霓裳閣背後之人怕就是偷了畫冊的人了。」楚歡顏咬牙切齒。這些人也真夠無恥的,竟然用她們的畫冊去掙錢。
「果然。」玉忘蘇卻笑了笑。她就說,既然處心積慮的從錦繡閣偷走了畫冊,怕就不可能拿去了不用。
果然還是有了消息。
「我會讓人盯一盯這個霓裳閣,儘快把後面的人給揪出來。」楚歡顏說著就站了起來,打算儘快去安排人。
「行了,也不急在這一時。」玉忘蘇連忙拉了她坐下,「事情雖然要辦,可也不用這樣著急啊!」
「對於霓裳閣的事,你們也別輕舉妄動。誰也不知背後是何人,怕的是我們輕易惹不起的人物。」陳馨怡提醒道。她想著霓裳閣的樣子,能在府城開那麼大的一間鋪子,想必不是尋常人家。
並且那麼短的時間便做出那麼多衣裳來,不知又雇了多少的裁縫和繡娘。
霓裳閣的還是不可小覷的。
即便歡顏她們這邊是有理的,也還是要小心謹慎你些。尤其如今楚家在府城的鋪子忽然就開不下去了,怕是背後有人在使陰招。
處處都有暗藏的敵人,才更不能不小心。
「我也就是讓人先查看一番到底是什麼人要針對我們,至於如何對付,還要再看。」楚歡顏神情凝重。
「也未必是針對你們。錦繡閣在縣城那麼招眼,羨慕或嫉妒者不在少數。也許只是為錢也不一定。」陳馨怡嘆息了一聲。「其實你們真要壓下霓裳閣的勢頭,除非你們也在府城開間鋪子。到底他們只得了一本畫冊,可錦繡閣卻能源源不斷的出最新的樣式。」
霓裳閣也就是現在在府城聲勢浩大,終歸是不長久的。
畫冊就那麼一本,即便是那些衣裳再精美。可再新的樣式都會成為舊的,一旦再沒有新的出來,霓裳閣也必然再無優勢。
當然,若只是為掙一筆銀子,那麼那本畫冊也可以在短時間內,讓霓裳閣掙個盆滿缽滿。
府城的富貴人家遠遠要比縣城多,捨得為了衣裳花銀子的富家夫人小姐也更多。
府城的確是個好地方,臨近碼頭,又有同福商行的存在,來往的商隊很多。也就有很多富貴人家來來往往,十分繁華。
「我們也並非沒有想過。」玉忘蘇笑了笑。她去過府城,自然知道府城是個寶地。
如今縣城的錦繡閣生意雖然看著不錯,可也到了一個飽和狀態,也就是再發展不出多少客人來了。
可是府城的富貴人家那麼多,可以說存在很多的顧客。她當然也會生出些心思來,只是她有了身孕,也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
要到府城去發展,她是覺得還可以往後拖一拖。
「卻覺得時機還不成熟,總是需要時間準備的。」
「你們若是真到府城去開錦繡閣,我倒是也想摻和一下呢!」陳馨怡笑著說道。
「你不是整日裡忙著家裡的事嗎?還有這個心思啊?」楚歡顏笑笑。
玉忘蘇看了陳馨怡一眼,也清楚了陳馨怡的意思。府城到底不同於縣城,楚家在縣城勢大,有歡顏在,不敢有人太過針對錦繡閣。
可是若是去府城開店,她們可以說是沒什麼倚仗的。
沒什麼倚仗而開店,掙錢了也會被人覬覦。一旦總有人虎視眈眈,便是日日不得安穩。
而陳馨怡如今是舉人娘子,地位不同。若是張昶春闈高中,陳馨怡便是官家夫人了。有這一層在,府城裡也少有人敢上門招惹。
「若是你有這個想法,當然可以啊!」玉忘蘇說道。
陳馨怡坐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楚歡顏仔細翻看著那件霓裳閣做出來的衣裳,衣裳的用料不錯,刺繡也很精細,這樣看著還真是不錯。
「馨怡所說,到府城去開鋪子的提議,你覺得何時才是時機?」楚歡顏問道。想到霓裳閣,到底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偷了錦繡閣的東西,竟然還敢在府城那麼張揚,當真是覺得她們好欺負了。
若不給霓裳閣一點顏色看看,到底是不甘心的。
「你倒是可以托人去府城物色著鋪子,到底也是需要準備好些日子的。要有精力,總要等我生下孩子之後。」玉忘蘇撫摸著小腹。
她自然也不打算輕易放過霓裳閣,這是一種態度。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還忍氣吞聲的話,怕是以後更是有人會覺得錦繡閣好欺負。
「鋪子的事,我會去物色的。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倒是不如將那布莊改一改。」
「這是什麼話?府城的布莊是真開不下去了?」玉忘蘇皺眉。她是知道楚家的布莊出了事,難道就真再無挽回的餘地了?
那間布莊,楚家可是經營了多年,花費了那麼多的精力。真就這樣毀了,還真是太可惜了。
「怕是沒法子了,你是沒看到那門可羅雀的模樣,根本都沒客人去的。」楚歡顏苦笑看,「爹也心力交瘁。」
「倒是可惜了。」
「罷了,即便是不能和開布莊了,也還可以開其他的鋪子呢!」
「這倒也是。」
「我會先讓人到府城去,物色鋪子,也可以查一查霓裳閣的情況。」
說完話,楚歡顏便也起身告辭,玉忘蘇送著她出去。
楚歡顏回到家的時候,楚夫人便找了她過去。
「娘,你找我是有何事?」
「你叔祖回到家裡來了。」楚夫人嘆息了一聲。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啊?他既然不在布莊做事了,不回家還能去哪裡?」楚歡顏不以為然。對於楚雲邵那位叔祖的事,她實在是不想關心。
把自家的布莊弄成那個樣子,這樣的人,真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我讓人跟著他,他在回來之前,見過不少人。有一直給布莊供布的江老闆,還有餘家的一位管事。」
「余家?那個余家?」楚歡顏蹙眉。對於余家的印象,實在是不太好。
以前雖不曾和余家做過買賣,不過也聽聞過不少余家的事,傳聞余家做買賣一向講究誠信,也光明磊落,才積累了今日的財富。
可當日見到那位余家的小姐,那副仗勢欺人,氣焰囂張的模樣,實在是讓她對余家也生出厭惡之心來。
雖然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可她對余家是沒什麼好感的。
「是啊!只怕這件事,少不了余家的影子。」楚夫人眉頭深鎖,「只是,我始終是想不明白,余家家大業大的,我們楚家在他們眼裡,什麼都不是,何以要讓他們如此處心積慮。」
若是對手,那余家出手也就罷了。只是兩家的地位雲泥之別,余家實在是沒必要對付自家才是。
「就因為叔祖見過余家的人,娘就如此推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寵妻:夫君,來種田!》,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