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娘,您先坐下來喘口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施靜宜挽著鄭氏的胳膊坐下來,溫聲安慰道「您就算不相信寧辭,還不相信我嗎?您女兒像是乖乖受欺負的人嗎?」
鄭氏下意識地搖頭,表情糾結,「娘知道你的性子,但是那是丞相……」
「嬸子,我在這裡向您保證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靜丫頭,她在家裡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以後依舊不會變。」
寧辭低下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施靜宜,「我從來不會輕易許諾,因為一旦許下承諾就要承擔一輩子的責任。但是今天,嬸子我向您保證,只要我寧辭還活著一天,她就永遠是最驕傲的施靜宜。」
聽著他堅定有力的聲音,施靜宜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在這樣封建落後的朝代,她竟然能遇到一個關心愛護並支持理解她的男人,何其幸運!
鄭氏看著他臉上真摯的表情動搖了,曾經她也是為真情不顧一切的人,所以很理解這份心情。
「算了,既然你們兩個都願意,做長輩的也無話可說。」鄭氏嘆口氣,面含擔憂地看向施靜宜,「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娘只說一句話,這裡永遠是你的家,如果在外面受了欺負千萬不要忍著,記得回來找娘。」
施靜宜的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前世她的母親早亡,是父親獨自將她養大。
小時候看到別的孩子都有媽媽陪,她也哭著回家要媽媽,父親抱著安慰她,話沒說兩句自己先紅了眼睛,從那一刻起她突然明白「媽媽」這個稱呼在她家就是傷心的代名詞。
從此以後,她再也沒鬧過要媽媽,但是心裡依舊是渴望母愛的。
多年來的渴望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歸屬。
施靜宜又哭又笑地擦擦眼淚,撲進了鄭氏懷裡,嘴裡喃喃自語「娘,謝謝您。」
「真是個傻孩子。」鄭氏溫柔地拍拍她的肩膀,「當娘的保護自家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說什麼謝謝?」
溫情過後,三人繼續商量起定親的事情。
想到丞相大人來過楊花鎮,還見過自家女兒,鄭氏就忍不住嗔怪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既然丞相大人千里迢迢來到楊花鎮,你們就應該把他請到家裡吃頓飯,拋開丞相的身份不說,以後都要做兒女親家了,總得提前見個面吧?」
「嬸子若是想見我爹,我現在就可以修書一封,讓他在定親之前再過來一趟。」
「楊花鎮離京城那麼遠,一來一回要耽誤個把月,讓丞相大人這樣來回顛簸合適嗎?」
鄭氏有些遲疑,她的確想見丞相一面,好歹弄清楚他是否真是個好相處的人,畢竟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必須要謹慎些。
但是當丞相的應該很忙吧?哪有那麼多時間在路上耽擱?
寧辭搖搖頭,寬慰道「如今朝中無事,他在家也是閒著沒事做,倒不如出來見見兒媳婦。」
鄭氏鬆了口氣,「可以,你家人那邊的事情就由你安排。至於這邊,明天我就拿著你們兩個的庚帖找先生算個好日子,等到了日子,咱們就擺幾桌酒,兩家人坐一塊吃頓飯就成了。」
「好。」寧辭應了一聲。
等鄭氏和施靜宜回到廚房做飯時,寧辭又叫來了周虎,「你去查查石清縣男女婚配需要準備的東西,查仔細些,漏掉一條我取你狗命!」
雖然鄭氏說定親可以一切從簡,但他不想委屈了施靜宜。
既然要辦,他就要做到盡善盡美。
「主子,您要和施姑娘成婚了?」周虎被喜悅沖昏了頭腦,自動忽略他兇殘的語氣。
成婚?
寧辭的表情幽幽的,他倒是想成婚,這不是靜丫頭年紀太小嗎?
想到自己還要再等兩年,他心裡就開始往外冒酸水。
「問這麼多做什麼?吩咐你的事照做就行了。」
周虎壓根沒注意到他幽怨的眼神,拍著胸脯道「主子,這事我肯定給您辦得妥妥的!」
說罷,他大笑著折身離去。
主子要和施姑娘成親這種大事,他得趕緊回去告訴兄弟們!
楊花鎮某小院,滿院子的人都沸騰了。
「主子要成親了?虎哥你是說真的,沒騙我們?」
周虎眼睛一瞪,「我騙你們幹什麼?主子都讓我去查這個地方的婚禮習俗了,還會有假?」
「我感覺這事可信,咱們主子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好過?也就施姑娘一個!」
有個身材高大的舔了舔嘴唇,眼睛發亮地問道「你們說主子成親會不會請我們?我可太懷念施姑娘家裡的飯菜了!」
「瞅瞅你那肚子,自從開始給施姑娘蓋房子就沒下去過,還吃呢?」
沒吃過施家飯的人也發言了「天天聽你們吹噓施家的飯有多好吃,我聽都聽夠了,這次一定要過去嘗嘗到底有多好!」
「你說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份禮物表示下?把施姑娘……少夫人哄高興了,我們以後的日子也好過些,是不是這道理?」
「你這話說得有道理,要不我們商量商量準備什麼禮物?」
一屋子的人湊到一起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唯獨坐在角落的輕鷹沒動。
有人拍拍他的肩膀,「領隊,你不表示一下嗎?」
「你們先商量著,商量完通知我就行。」輕鷹板著臉站起來,徑直推門而出。
那人摸著下巴納悶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領隊的表現很奇怪?」
平常和輕鷹走得比較近的殺手哈哈大笑「我們的領隊這是看主子抱得美人歸,心裡嫉妒了唄!」
此時輕鷹的心裡的確不太好受,寧辭喜歡上二姑娘的時候他也喜歡上了大姑娘,寧辭住進施家的時候他還在偷偷摸摸地給大姑娘送東西,現在寧辭都要和二姑娘成親了,他連窗戶紙都沒捅破。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輕鷹覺得自己的心被他家主子戳成了蜂窩煤,太疼了。
他心情複雜地跑到酒館要了壺酒,喝到一半拎著酒壺就衝出去了。
施妙宜在房間裡縫製棉衣,外面忽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放下手中針線,正要出去查看情況。
房門忽然被人撞開了。
輕鷹抱著個酒壺靠在門邊,臉頰通紅地望著她。
對上他狂熱似火焰的眼神,施妙宜的心狠狠跳了下,「輕鷹,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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