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畫看到那個標記忽然間明白了什麼,這是一個殺手組織血煞閣堂主才會有的標記,曾經有人請血煞閣刺殺過公子。
羽畫眼底閃過一絲戾氣,敢殺公子者,死!敢殺師祖者,也得死!
「師祖,我知道錯了。」羽畫沒有嬉笑,眉頭微皺,表情有些嚴肅。
「無礙,以後行事小心些,此地不宜久留,走吧。」鬼醫收拾好東西淡淡地說道。
鬼醫難得的沒有訓斥自己,讓羽畫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是,師祖!」羽畫露出了個招牌二傻子笑容。
經過兩日的日夜兼程,羽畫忍不住了問到:「師祖,我們要去哪兒啊?」
鬼醫似乎沒有聽到,背手而立,髮絲飛揚,望著遠處的山巒,一雙眸子如鷹隼般銳利。
沒人回應,羽畫摸了摸自己的鼻頭,訕訕然。
羽畫看著前面的鬼醫,莫名的覺得他身上有一絲寂寥,忽地見鬼醫頭髮上有幾根白髮,不知怎的競走了上去,然後抬手,一扯,鬆手。
鬼醫轉過了頭望著羽畫,微微有些不耐。
羽畫望了望自己手裡還沒丟棄的白頭髮,一個激靈,嚇得一身冷汗,自己幹了啥啊,公子啊,鬼醫不會宰了我吧。
羽畫哭喪著個臉,說話結結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您有白頭髮。我幫您拔了。」
鬼醫沒有做身,讓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轉過了身去,很久回了一個字,「嗯。」
「嗯?」本來還在澀澀發抖的羽畫,被這個嗯弄懵了,師祖您到底是原諒我了還是沒原諒呢?
「帶你去藥王谷。」鬼醫轉身先離去了。
留下了震驚的羽畫在原地還沒回過神來,藥王谷,那傳說中神秘的藥王谷?那外人無人知道在哪兒的藥王谷?
「我莫不是在做夢吧。哈哈哈哈」羽畫明白自己去哪兒後,得意洋洋,以後再羽墨他們面前吹牛的資本那是足足的。
「師祖,等等我啊!您別丟下我啊!」遠處的鬼醫在羽畫視線中已經變成了一個點兒。
一襲紅衣的羽畫,那精緻的眉眼,染上了焦急之色,擼起衣袖就奔跑追了上去,別說,那模樣活脫脫一直花蝴蝶。
羽畫的身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紅點最後在這廣闊的山原里消失不見。
「把這藥吃了。」在來到了一處山澗瀑布之時,鬼醫扔給了羽畫一個小瓶子。
羽畫現在閉著眼睛都能接住鬼醫扔的藥了,拿出藥丸嗅了嗅,問了句,「這沒毒吧?」
鬼醫一個冷眼掃了過去,羽畫立馬閉嘴,將藥一口悶了。
羽畫心裡卻哀嚎,師祖啊,為什麼老讓自己吃藥,我都以為我是得了絕症了。
還不等羽畫品出這藥的味道來,只聽一聲命令傳來,「閉眼。」胳膊被人一拉,然後整個人就躍入了瀑布之中。
一瞬間的事,羽畫睜開眼成了個落湯雞跌坐在了一塊空地上,鬼醫則立於他身旁。
羽畫望去見這裡別有洞天,不遠處有山峰,一片連綿的藥田,有屋舍灑落在山間,空氣都似乎是甜的。
「師祖,這裡就是藥王谷嗎?」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