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妻:病嬌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615章變故別訂閱~
在回濟世堂的路上,花慕月心裡更加堅定了要開一個醫學院的想法,讓那些熱愛醫術之人能夠得到系統的學習,大楚的從醫制度不只限於男子,女子亦可從醫被世人認可。
「忍冬,這次我雖不罰你,並不代表你就是對的,你經驗毫無,你可知如果出了丁點兒錯,真的就是一條人命。」花慕月嚴肅看向忍冬。
忍冬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花姐姐,我知道錯了,醫者要戒急戒躁,是我太急切了。」
「知錯就要改,手術還不被世人認可,難免會遭到非議,這次你也別垂頭喪氣,咱先練好自己的本事。」花慕月苦口婆心的說著,就怕忍冬心態不穩。
這鬧劇雖這樣過了,趙懷瑾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事會發生,派青竹盯著老婦人的動靜。
風平浪靜過了幾日,趙懷瑾還思忖著莫非自己多心了?
趙懷瑾作為書院天乾院的關門弟子要隨孟先生孟子禹去遊學。
臨行前,趙懷瑾眷戀地摟住花慕月,叮囑道:「娘子,為夫一走恐怕得十天半月,你在家要乖乖地,照顧好自己,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先保護好自己,萬事都不及娘子重要。」
「好啦,相公我知道了,我不是小娃娃了。」花慕月心裡是暖的,這個冷清之人變得這般囉嗦,因他牽掛著自己。
「小娃娃都沒你這麼令為夫擔心。」趙懷瑾親昵地摸了摸花慕月的臉頰。
「相公,走吧,別讓孟先生等呢。」花慕月把趙懷瑾往外推,她怕他再不走,自己就不讓他走了。
一想到相公要走大半個月,自己就想哭,這明明是好事啊,得到大儒孟子禹的指點,多少人求不來呢,自己可不能沒出息的哭鼻子。
花慕月推人的手剛松,又緊緊地摟住趙懷瑾的腰身,聲音嗡嗡地喚了聲,「相公。」
趙懷瑾眼眸波動,心裡漾起了陣陣漣漪,低頭親吻花慕月,直至呼吸粗重,才不舍分開。
趙懷瑾這一走,花慕月很不習慣,感覺心裡悵然若失。
沈雪如和趙大牛一起走鏢去了,方知涵在閨閣繡著嫁衣,貴女們的嫁衣很是講究,耗時費力,大哥最近也忙碌不見人影,蕭府相公不讓自己去,安平,小寧也走了,花慕月突然覺得自己孤單了。
「好在還有濟世堂!看來自己就是工作狂的命。」花慕月好笑地搖了搖頭。
花慕月如平日般去濟世堂坐診,下午正是醫館忙碌之時,醫館外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姐姐,怎麼回事啊?」杏子有些驚慌地拉著花慕月的衣袖。
「青竹,你去看看。」
「杏子,沒事,別怕。」
花慕月安慰杏子的話音剛落,只聽青竹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你這個老婆子還要不要臉啊!」
一聲婦人的哭嚎響起:「我的兒啊,濟世堂庸醫害人,還我兒命來!」
花慕月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見到醫館門口的場景,頓時臉黑了。
只見一塊木板上,躺著一個人,全身蓋著白布,而那個哭喊的婦人正是不久前訛銀子之人。
那老婦人一見花慕月出來頓時嚎得更凶了,大喊道:「各位鄉親都來評評理,這濟世堂治死了我兒子,黑心爛肝的庸醫啊,我的兒啊。」
老婦人的哭喊引起了不少路人的駐足圍觀,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是出了啥事啊?大哥,真的治死了人啊。」
「不會吧,這濟世堂大夫醫術好得很啊,我的腿就是在濟世堂治好的。」
「天啊,那小娘子要幹什麼?」又一聲尖叫讓交頭接耳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眾人只見一位嬌美的女子上前將那那白布掀開,翻動死者的眼皮,在他身上扒拉,眼神專注地在摸屍?眾人看向這名女子的眼神都帶上了驚恐。
花慕月額頭微蹙,這死者死得蹊蹺,忍冬的手術沒有問題,患者的傷口感染也是她親自處理的,其外部無創傷,脖子無勒痕,死前無掙扎。
「你這個黑心的毒婦,要對我兒做什麼?」那哭喊的老婦人也不哭,上前推搡著花慕月,讓花慕月一個踉蹌。
「姐姐,你沒事吧?」杏子扶住了要摔倒的花慕月,對著那老婦人怒目而視。
「無事。」花慕月心裡發冷。
青竹立刻護在花慕月身前,罵道:「臭老婆子,敢對我們夫人動手,你活膩歪了。」
「你們看到沒,濟世堂就是這樣欺負我一個老婆子的。」那婦人拍著大腿,又開始了哭喊。
出診回來的忍冬一回來就見濟世堂圍滿了人,當擠進來看到了自己救治的病人,沒了生機,他臉色驚變,聲音發澀,「死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不就是你害死了我兒。」那婦人冷哼一聲。
周圍的嘈雜仿若都聽不見,『你害死了我兒』幾字在忍冬腦中不停迴蕩,嗡嗡作響。
「忍冬哥。」杏子有些擔憂,拉了忍冬一下。
看著臉色煞白的忍冬,花慕月心裡嘆了一口氣,唉,這小子又鑽牛角尖了。
「濟世堂草菅人命,關了濟世堂!」那婦人大喊道。
聞言忍冬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花慕月眼疾手快將忍冬扶住了,青竹見狀趕緊上前取代了花慕月。
「報官吧。」花慕月貝齒輕啟,眼神冷寒地睨了那婦人一眼。
當張縣令到公堂看清來人,眼皮子跳了跳。
張縣令正襟危坐了起來,板凳還沒坐熱,只見一襲緋色錦衣的高大身影,緩緩地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張縣令趕緊起身,恭敬地朝著來人行禮:「下官拜見蕭侯爺。「
「起來吧,張縣令不必多禮。」蕭雲逸手持著摺扇把玩,似漫不經心。
在蕭雲逸落座後,眼神掃向了花慕月,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淺地笑容又快速地挪開了眼,渾身透著一股子矜貴慵懶。
蕭侯爺?說的是雲逸,他不是天下第一公子嗎?是個侯爺啊,他父親呢,不在了。原來一直自己身邊就有個皇親貴胄,天啊,怪不得之前一個令牌都讓張縣令對自己畢恭畢敬。
花慕月心裡有一絲感動,這人的出現就是對自己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