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雁瑤仍堅持跪著。
但最後,雁瑤還是暈了過去,在她跪著快要兩日的時候暈過去的。
這都是雁瑤自找的,安靜一點都不內疚,也不去看雁瑤怎麼樣,她只是跟她家相公一起快快樂樂的帶著孩子。
而這兩日,安靜也算是將雁瑤無視的徹底。
對於雁瑤這種用自己逼著別人就範的人,安靜是真反感。
你是我們的誰啊?我們要因為你而就範?!
雁瑤跪了兩日,身體特別的虛弱,傷自然也加重了,又躺了好幾日才爬的起來,一從床上爬起來,雁瑤又想去跪著。
但這次,安靜和蕭長翊誰都沒有開院子門,讓雁瑤進院子。
雁瑤也不強求,就這麼跪在院子門外。
安靜雖然沒有開院子門,但卻隔著院子門對外面的人說道:「胡攪蠻纏要有個限度,我們好心好意救你,你倒是纏上我們了?看你都有力氣來我們家這一直跪地,想必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不留你了,你一路順風。」
這話,擺明了是在攆人。
門外跪著的雁瑤聽到安靜這麼不客氣的攆她,這讓她很是難堪。
不過,為了能報得大仇,她還是跟每次受辱一樣,當做沒聽見,繼續跪在那裡。
安靜從門縫裡看到雁瑤還跪在門外,也不再說什麼了,轉身就回屋。
蕭長翊正在堂屋裡帶著四個孩子,安靜一進堂屋,就沒好氣道:「什麼人啊,我們供她吃,供她喝,還供一個人護著她,我也不要她感恩我們,只想她將傷養好,早點走,她倒是好,還纏上我們了!」
「她原本六日前就該走了,但她非但沒走,還將自己的傷弄的更加嚴重,現在又來跪我們家地,真當我們是聖母啊,會繼續白供她吃、白供她喝、白供人護著她,還任她纏著我們?!」
「她是我們的誰啊?我們要這樣!」
「我們又不是神經病,收她一個來路不明,也不知道心術正不正的人當徒弟!而且我們明明跟她說了你不收徒弟的,可她還這般胡攪蠻纏,真是讓人討厭!」
「若是因為她一直呆在這給我們惹來麻煩,讓我們家四個孩子出什麼事,看我不收拾的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算了,日後我們誰都不要再管她了,任她自生自滅,反正我們已無愧於天地良心,是她自己要這麼折騰的!折騰死了也只能怪她自己!」
蕭長翊拉著安靜坐到他旁邊,直到聽安靜說完,他才不認同道:「你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置什麼氣。」
安靜失笑道:「我不是置氣,我只是覺得她太不識趣了。」
「還有啊,」安靜繼續笑道,「她的底細我們一概不知,她擺明了是想學了你的本事就走,這跟利用你有什麼區別?還利用完就扔?我們是多蠢的神經啊,會答應她這無理的要求?就算你收徒,這個徒弟你也不收。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覺得她一直跪下去,你就會改變主意,收她為徒哈哈,她以為她是誰?」